昨日的黑衣男,人稱黑狐,道,“只查到這一家子是會寧鎮沈家莊人,那豹子的爹叫沈蘭風,娘是沈木棉。豹子會出現在山裡,是因爲被人拐賣到此,最後又被人放走才被咱們遇到的。”
“豈有此理,鄉野之地本應該民風淳樸,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才是,沒想到竟然有此等惡毒之人。”
李辰軒非常的痛恨這種拐賣之人。
“大人,可惡的還不止於此呢,這個拐賣豹子的人還是那豹子孃的外婆呢。”
“竟然有這種人?”
黑狐點點頭,“確實,我昨晚去了縣衙,看見了檔案,那個大於氏就是拐賣之人被送官了。”
“外孫女之子都能拐賣,可見心黑已無感化可能,這種人送官活着也是浪費朝廷稅糧。”
“是,屬下明白了。”
一句話,大於氏的生死就決定了。
“順順呢?”
“順順去了會寧鎮,這邊查不到沈家更多的東西了。”
“這些都是這次的案件裡記載的。”
李辰軒點點頭。
一會後,又問,“山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圍剿成功。”
“很好,連夜給我審,不用縣衙的人,用我們自己的人,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我的地盤上作惡。”
“對了大人,屬下昨日翻縣衙檔案,發現豹子這件事,除了那個大於氏被判了罪,那三個趕車的人卻只關在大牢裡,而沈家提供的那個李婆子在案件中竟然並未記載。”
“這樣?若是如此怕縣衙不乾淨,想辦法把那三個人給我弄出來,你親自審問。”
“是!”
李辰軒讓人查的事情正是新新被人套了猩猩的皮一事。
會寧鎮的人曾經把這事上報給了他,這件事要說是個例也是,要往深了想,則細思極恐。
他不敢想象會有多少孩子會和那個孩子一樣。
那個孩子幸運,遇上了心善之人,還能被發現是個人,要是不幸運的怕是到死都無法揭開自己的秘密。
可是他在府城等了好些天,都沒有等到蘭溪縣衙的人來查這件事,更沒有人把這件事上報上去。
簡直混賬,如此他不得不親自去查。
然還沒查出來套動物皮一事,卻查到了一個拐賣的窩點。
昨日他會出現在那,就是跟蹤人進山又出來的,至於順順幾個則是前去接應他的。
翌日沈蘭風一早就去買了禮品,今日他們要去悅來客棧拜訪那位公子。
沈木棉將豹子套上昨兒下午新買來的衣服,吃完早飯就等着沈蘭風回來一起去悅來客棧了。
沈蘭風回來的還挺快的,只是臉色很難看。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大於氏死了!”
“死了?”沈木棉是挺想弄死大於氏的,只是自古禍害遺千年,她就這麼死了有些猝不及防。
“昨日送人去衙門,買通了裡面一個看守的人,剛纔在門外他來告訴我的,說大於氏在裡面被人給勒死了。”
沈木棉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關鍵,“那那三個人呢?”
“被人劫走了。”
“混蛋,難道是李婆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