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大周氏立刻拿個碗,將能撿的都給撿起來,又用清水衝了一下,就一口一個往嘴巴里塞。
而此時沈紅茶已經沒有了吃的心思,她一時衝動燙傷了豹子,等下沈木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讓她再被沈木棉打,那是萬萬不能的。
對了,不如去外奶家,沈木棉最怕外奶,回頭把外奶叫來,有外奶在,那賤人肯定不敢動手。
想到這裡,沈紅茶飯也不吃了,將空碗往竈臺上一扔,回屋拿了兩件衣服,就和大周氏道,“娘,我去外奶家了啊。”
大周氏的孃家就是二里外的周家村,徒步就能去了。
“嘿,你咋這時候去?”
沈紅茶卻沒有理她,就匆匆的出了沈家院子。
這邊沈木棉一家三口才從村大夫那邊回來,村大夫給豹子挑了泡又開了塗抹的藥和湯藥。
“我去給豹子熬藥。”
“我去!”沈蘭風已經接過藥包去了竈房。
“嗚嗚……”
豹子疼的直哭,兩個小手忍不住的想去扯褲子,沈木棉見此就幫他把褲子脫掉。
“豹子乖啊,娘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沈木棉心中已經把沈紅茶給撕成十八半了,這賤人簡直惡毒。
“啊…啊……”豹子眼淚汪汪的指着自己雙腿,好疼好疼啊!
“豹子乖,娘呼呼啊。”沈木棉一腦門汗,怎麼哄孩子?她不擅長啊!想了想就說,“回頭娘給你報仇,把燙你的壞蛋,揍一頓好不好?”
這下豹子不哭了,猛的直點頭。
“哈哈,我家豹子就是棒,對付壞人就是要報復回去是不是?”
“嗯嗯”豹子又點頭。
說話間沈蘭風已經端了藥進來。看着沈蘭風喂豹子喝藥,沈木棉就問,“在外面蓋個房子要多少銀錢?”
“磚瓦的要三四十兩,土坯的十幾兩,你問這個做什麼?”
“搬家!”沈木棉道,“不能再住在一起了,否則除非咱們能時刻盯着豹子,不然今日類似的事情不斷。”
想到這裡,沈木棉忙的起身出去,來到正屋,一腳踹開正屋的門。
“沈紅茶呢?”
大周氏抓着一把瓜子躺牀上磕着,一見沈木棉就跳了起來,“你又想找紅茶麻煩?你說你心是有多黑,見天的找妹子麻煩。”
“廢話少說,沈紅茶呢?”沈木棉冷嗤道,“要不是她手犯賤,燙傷了豹子,以爲我想看見她啊?”
一聽是燙傷了豹子,大周氏就不以爲意說,“一個小野種,傷了就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紅茶去你外奶家了。”
說着就要關門。
卻被沈木棉一手隔開,“我告你講,你再敢說豹子是野種一次,我就讓沈紅茶給你生個野種出來。”
聲音陰惻惻的,表情也陰森森的,讓大周氏直往後退。
“她敢跑?就最好一輩子別回來,不然我罐她一嘴開水!”
她向來說到做到,沈紅茶除非這輩子不回來,不然看她怎麼收拾她。
晚間沈木棉坐在牀上盤算,蓋幾間屋子還差多少銀子,現在她手裡不到十四兩,勉強夠土坯的,可她想要磚瓦的。
且她還想自己做蓋房子的磚頭,做那種空心水泥大磚。
(ps:不知道空心水泥大磚是啥的,百度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