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風好生奇怪,媳婦怎麼突然氣呼呼的?
另一桌上,跟着出來保護沈木棉他們的風一風二幾個見此就笑了。
王爺是不是有點傻?
居然說大主子餓着不要緊,不能餓着小主子!
“不高興了?”沈蘭風眨巴眨巴眼睛問,“爲什麼?”
另一桌衆人,“……”這真不是傻子麼?居然還問爲什麼!
“餓死拉倒!”
沈木棉哼了哼。
好吧,懷孕的女人本來情緒就變化大,哪怕強大如沈木棉也逃不掉這生理上帶來的改變。
沈蘭風當然不是笨蛋,她這句話一出來,他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立馬舔着臉說,“媳婦我錯了,我說錯話了,咱還是先吃飯,吃完了我回去跪搓衣板認錯成不?”
“呵呵!”
“跪搓衣板不成啊?那我回去跪釘板!”
“哦呦!”
“跪釘板也不行啊?那燙烙鐵如何?”
“噗……”沈木棉聞言一巴掌拍過去,“滾你丫的,你當我是蛇蠍啊?”
“當然不是,我媳婦怎麼可能是蛇蠍,我媳婦是天底下最善良不過的人了。”
沈蘭風見她開口了,忙順着她的話去說。
“我跟你講,你這謙道的一點誠意沒有。“沈木棉撇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又說,“小二還沒出生,還不知道男女,你就這麼喜歡了?既然這樣那以後小二的尿布,衣服都歸你洗來,記得得你親手洗,不準嬤嬤和丫頭們幫忙,明白麼?”
“這,不好吧?”
不待沈木棉說啥呢,他忙湊上前去小聲說,“我只給媳婦一個人洗衣服,哪怕是咱孩子也不行。”
“果真如此?”
“那是自然的。”沈蘭風又提醒說,“你忘了,在沈家莊的時候你衣服可都是我洗的。”
“這還差不多。”
沈蘭風見她面色有所緩和,忙將雞湯推到她跟前,“媳婦來再喝點,餓着孩子不要緊,千萬不能餓着大人不是?”
“兩頭草!”沈木棉白了他一眼。
沈蘭風這下學聰明瞭,她說啥他都不廢話了,只伺候她吃喝。
等她吃好喝好了,纔回到客棧。
晚間的時候,風一和風二回來了。
“如何?”
“主子怕是不好。”
風二比較直接就說,“主子,那幾個猴子百分之九十不是猴子。他們如今住在城外破廟的後頭,有隻猴子竟然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動物的叫聲不該是這樣的,而且那幾個人還說,這些小畜生當久了猴子就以爲自己是個猴子了,改明讓批張豹子皮,怕是就以爲自己是個豹子了。”
“混賬!”沈木棉一聽手就拍在了桌子上。“你們這兩日繼續跟着他們,看看他們背後有沒有其他人了,和當地官府有沒有勾結,若是沒有,就把這消息傳給官府。”
“是!”
等風一風二下去,沈蘭風便若有所思的說,“你覺得這件事跟東洋有關麼?”
“多多少少都有點。”沈木棉說,“東洋之外不僅大明國土豐富,大陵也同樣,還有北疆南疆,哪裡都比一個海島要地大物博。他們在大明的計劃沒得逞,現在轉移到大陵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