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你娘打傷了我,我來問你要診費。”
沈旺媳婦被洪大牛媳婦攙着,瞧洪大牛媳婦臉上也有些紅腫,暗想大周氏娘幾個戰鬥力還挺強的。
沈木棉沒理他們,先給豹子洗了臉,又將蛋羹端來帶他去裡屋,“包咂,自己在這吃好不好?娘出去趕壞人去哈。”
小包子大人似得的揮揮手,又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你去吧,我自己能行。
“呵呵…”在他小臉上香了一個,沈木棉這纔出去看着門外的一些人冷聲說,“誰打傷的你你問誰要去,跑我家來嚷嚷什麼?”
“你娘打傷的我,我不找你我找誰?”沈旺媳婦就知道沈木棉不會給錢,往地下一坐就嚷嚷道,“我不管,你今兒不賠我藥費,我就賴在這不走了。哎喲我的頭,好暈啊……”
沈汪媳婦心想,找大周氏能要啥錢,就找你沈木棉要,當她不知道沈木棉在鎮上做生意呢?肯定比大周氏有錢。
“木棉!”沈旺覷了沈木棉一眼,眼中異色閃過,“你嬸子傷頭流了不少血,頭暈的厲害,這下家裡連幹活的人都沒了,這可是你娘找來的事,你們推脫不了。”
“她爲什麼打你?”沈木棉問向沈旺媳婦,“還不是因爲你嘴賤?這會還想跑來訛我銀子?你當我是泥捏的?”
“我告你們講,現在立刻給我滾蛋,不然我再揍一頓,到時是斷腿還是斷手,那就都是你們活該了。”
沈旺媳婦聽這話是有些心虛的。
不過還是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娘幹出下做事,憑什麼不讓我說?”
“那你嘴賤憑什麼不讓人打?”
沈旺媳婦就被一堵。
洪大牛媳婦則說,“你這話不對,說你娘傳言的又不是我們,是青大嫂說的,她要找也該找青大嫂說去。”
“怎麼,你被打破頭了?”
洪大牛媳婦自然聽出她在說自己多管閒事。
“我是沒被打破頭,可你看我這臉,腫成啥樣了,都沒法子見人了。”
“見不了人你還出門?我看你是沒被打好?”沈木棉冷哼,“我還是那句話,要真想要賠償,那就去上房找人,找我要錢那是一個子都沒有的。”
“蘭風,你媳婦你不講理,你一個男人不會也這樣吧?”沈旺見她如此,不由的惱怒,心想這女人真的只有臉蛋好看點,爲人一點不講理。
“你看你旺嬸這傷,你娘可是下了死手了。”
可誰知沈蘭風卻攤攤手說,“我家我媳婦當家,她說賠就賠,她說不賠就不賠。”
沈旺本想着大家都是男人,這種時候總不會任由一個女人上竄下跳吧?
哪成想沈蘭風會這樣說。
“你,還有沒有點囊氣了…一個大男人,卻讓個女人騎在頭上。”洪大牛自然也跟來了。
知道沈旺家來要錢,他肯定是要插一腳的,他婆娘也被人打了。
且他現在可不懼怕沈蘭風,反正他又不當族長了,等他家豹子長大,那估計要好多年後了,以後的事誰管得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