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軒見此就提醒了一句。
“嗯。”
李辰軒和陸將軍道,“和他說了麼?讓他先把京城禁衛軍的兵符交出來。”
“說了。”陸將軍低聲道,“他說,等下和玉璽一塊送出來。”
“嗯。”
聽是這樣,李辰軒就往城牆上看去。
成山王則眼睛和他對視着。
“李辰軒,你這個亂臣賊子。”
成山王一開口就是罵言,沈蘭風就和李敏軒說,“我就說他不像要投降的樣呢。”
李敏軒笑笑。
“是亂臣賊子如何,是皇室貴胄又如何?自古強者爲尊,你皇室日漸衰弱,被人取而代之是早晚的事,今日就算沒有我,也會有旁的人。你若是有能耐,就讓人滅了我的大軍,砍了我的人頭。若是沒能耐,之前說好做什麼,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做什麼。”
他話說完,成山王沉默了好一會,但在場衆人卻都能感受到他內心的不甘與憤怒。
“我耐心有限。”
李辰軒卻一點沒有給他緩解怒氣的意思,直接道,“你廢話少點,現在下來,本王看在你識趣的份上,尚且能待你好些,若是能不識趣,那本王今天也勢必要拿下這座城池。”
他的確沒什麼耐心了,等了這麼久也夠了。
大軍日益在消耗,事情卻一點進展沒有,這麼一算很虧本。
“你!”
成山王猩紅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人。
他的怒是無法言說的怒。
曾幾何時,他們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唯唯諾諾。
可短短的時間,他們就調換了順序。
他也知道他們皇室有很大的問題,可他已經想要改了,他登基爲帝不就是要改麼?
可是爲什麼不給他時間,他還什麼都沒來及做呢,這些人就到京城下了,可惡,實在是可惡!
“計時,三刻鐘後,我見不到玉璽,就攻城。”
李辰軒的最後一句話是和陸將軍說的。
隨後只看了城樓一眼,便策馬要到後方等待。
可是成山王卻及時喊出了他,“李辰軒!”
“你還有話要說?”
成山王定了定心神道,“本王可以投降,也可以把玉璽給你,甚至是禁衛軍的兵符,但是你要額外答應我一件事。你若是不答應,本王今日就帶着玉璽兵符一起從這城樓上摔下去。”
說着兩手揚了揚,李辰軒清楚的看到,那一手是兵符,一手是玉璽。讓他意外的是,兵符竟然是玉雕的那麼大一塊。
若都摔碎了,玉璽可以重塑,可是兵符卻不能,據說京城禁衛軍是認兵符不認人,不管你是皇室還是旁人,只要你沒兵符就號令不動禁衛軍。
爲什麼會如此呢?
這還要從大週年代說起,據說京城的禁衛軍中有一半的人是從大週年間一代又一代遺傳下來的,據說是當年某個王爺組建的軍隊,目的就是保衛京城。祖傳下來的規矩就是隻認東西不認人,也正因爲此,改朝換代的時候京城都不容易攻打,大多數帝王會選擇讓裡面的皇帝投降,或者想辦法殺完皇室,然後讓城不攻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