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喬莞莞原本在規劃着接下來的事情,只是空間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波動。
“莞莞,怎麼了?”楚卿第一時間就察覺到她的異常。
喬莞莞抿了抿脣,“空間有異,我必須馬上進去看看。”
在楚卿點頭後,喬莞莞轉瞬就進入了空間。
剛進入空間,就見小竹屋那裡迸發出一陣又一陣耀眼的聖潔的白光。
“喬姑娘,你來了。”左鋒等人從小竹屋過來。
剛剛小竹屋忽然迸發出白光,他們想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卻沒辦法靠近,那白光彷彿是特殊的結界般。
在小竹屋裡,唯一的人就是喬昱了,難道是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喬莞莞匆忙擡腳跑了過去,原本以爲要費一番功夫化解那結界,卻不想,她直接就穿了過去。
來不及驚訝,她輕輕將門打開,就見小竹屋內,原本應該躺在牀上的少年,不止何時已經醒了過來,此時,他長身玉立,在窗前,背對着喬莞莞。
在感覺似乎有人進來的時候,他轉身,純淨的臉上挽起一抹乾淨的笑容,“姐姐……”
一瞬間,喬莞莞只覺得心頭顫了顫,來自血脈的熟悉感,讓她一瞬間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
而此時,喬漣漪正準備開始進行血脈測驗,卻不想一個嫌棄的聲音響起。
“一個冒牌貨,居然搞得那麼隆重,來什麼血脈測驗,真是可笑,神農閣如今發展到這樣的境地,若是閣主沒死的話,看到這一幕,肯定也要吐血而死了。”
這是一個老人家的聲音,但是語氣中氣十足,那故意弄出的足以讓在場之人都聽到的聲音,可見其修爲的不一般。
這般熟悉的聲音,讓枯長老的臉色就是一沉。
這死老頭,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現在出現!
衆人也是未見其人,卻聞其聲。
“是誰啊,居然說喬漣漪是冒牌貨。”
“這人該不會是神農閣或者是少閣主的仇人,來砸場子的吧。”
“他,他來了,咦,這個人看着有點眼熟啊。”
“這,不就是神農閣六大長老之一的神算天機子,天老嘛。”
“天老居然說喬漣漪是冒牌貨,難道是有什麼證據嗎?”
枯長老臉色陰沉,眼睛如同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死死盯着信步走過來的天長老,“天老,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天老呵呵笑了笑,一貫慈愛的臉上此時卻是掛上了嘲諷,“是不是亂說,枯長老和這位喬漣漪不是最清楚的嘛。”
喬漣漪和枯長老心裡具是一驚。
喬漣漪眼珠子轉了轉,隨即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委屈,抽抽搭搭道,“天老,不知道漣漪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您居然要在衆人面前如此污衊於我。
就算你對我不滿,但是今天畢竟是神農閣神聖的血脈測驗儀式,而我也是神農閣的少閣主啊。”
喬漣漪幾句話就將天老是因爲和她有仇怨,因此才如此污衊於她。
天老冷嗤了一聲,“不必跟老夫裝的這般苦苦可憐的模樣,老夫又不是那些毛頭小子,不吃你這一招,是真是假,待會一試便知。”
喬漣漪表情一個吃癟,這老頭什麼意思,好像說得她在故意扮可憐勾引他似的。
哼,試一試,那就試唄,到時候看看是誰要被狠狠打臉。
天老懟完喬漣漪就給喬衍行禮,隨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你居然來了啊,我還以爲你不知道要在普通大陸待在什麼時候呢。”影婆婆吐槽。
當初,讓他跟自己回神農閣,他卻要留在普通大陸。
天老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神秘道,“少閣主血脈測驗的大日子,老夫怎麼能不來。”
影婆婆撇了撇嘴,不置可否,不過天老來了,他們的陣營再加上一個太上長老,四對四,他們應該算處於上風了。
看臺上,天雪激動地得抓住了青黛的手,“那是我爺爺,我爺爺居然來了。嗚嗚,我都好久沒有見到我爺爺,我真的很想很想他。”
天雪說着,嚶嚶哭了起來。
爺孫倆從小相依爲命,對天雪來說,爺爺就是最重要的人。
-
喬漣漪臉色陰沉,朝水晶石柱上走了過去,擡手就印在了上面的掌印上。
其實,她的心情是有些忐忑的,雖然她體內有神農閣閣主的血脈,但是真正是怎樣的,她還是知道的。
“快看,水晶石柱有反應了。”
喬漣漪擡眸望上去,只見水藍色的水晶石柱忽然從底部有一股紅色往上竄,那速度很快,直接就竄到了水晶石柱的三分之一。
全場在那一瞬間熱鬧了起來。
水晶石柱有了反應,那一股紅色就是神農閣閣主血脈的象徵。
所以,在衆人眼中,喬漣漪就是神農閣少閣主無疑了。
“看來,那天老確實是和少閣主有仇怨,所以纔會那麼說的。”
“哎,作爲一個長老,凡事要以神農閣爲重,居然爲了個人仇怨就污衊少閣主,實在是不配成爲一個長老啊。”
喬漣漪聽到周圍維護自己的聲音,還有那水晶石柱裡的紅色,不由得笑了。
太好了,自己終於證明了自己是神農閣的少閣主,那麼神農閣接下來也是屬於自己的了。
“這些人到底有沒有長眼睛,這樣子就叫做閣主的血脈?”天雪斜睨了喬漣漪得意的模樣,咬牙切齒道。
“那怎樣才叫閣主的血脈呀?”
天雪轉身就看到原本消失的喬莞莞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了。
“莞姐姐,你看,那血脈之柱才上升了三分之一,閣主的子女,那是直系血脈啊,怎麼也要上升到二分之一吧。
三分之一,那是旁系的好不好,而且那血脈的顏色實在是太淺了,儼然像是混雜了什麼雜質似的,真正的血脈應該是深紅色的。
莞姐姐,你什麼時候出去,狠狠打臉喬漣漪啊。”
天雪挽着喬莞莞的手,因爲氣憤絲毫沒有注意到喬莞莞有已經從男裝變成了女裝。
岑文淵倒是注意到了,不過他心裡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