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茵垂眸看到自己被撕扯開的衣角,心驟然一提,因爲害怕讓她的手驟然攥緊。
莫紀仕在撕扯的變態欲中,愈發的沒有控制,嘴裡更是滔滔不絕對高茵的意yin。
“高茵,你放心,等你成爲我的人,我一定去高家提親,我一定會娶你的。不過,能不能成爲正室夫人,就看等下的你還是不是處子之身了。”
一想到高茵和高復明一直偷偷廝混在一起,莫紀仕心裡的火氣更是蹭蹭地冒出來。
在一次撕扯了高茵的外衣後,莫紀仕咬牙切齒道,“呸,什麼處子之身,你和高復明廝混那麼多,他怎麼可能美人在懷而不心動,想必你這個賤人早已不乾淨了吧。”
高茵拼勁全力想推開莫紀仕,後者的話讓她根本又羞又惱。
看着變態的莫紀仕,高茵鳳眸帶着不屑,冷哼道,“莫紀仕,也就只有你這個無恥的小人才會有這種骯髒的想法,還說出這種骯髒的話。”
說實話,高茵並沒有多少古代女子的思想束縛,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和高復明相戀。
她愛高復明,即使把她的身子給他,她也願意,但是他們卻並沒有。
高復明說過,他不能讓她隨隨便便就這樣跟了他,他要去高家提親,他要明媒正娶,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她感動於高復明的堅決和愛得深沉,她同樣也是一個自愛的女子。
所以在自己和高復明成婚前,她一定要爲他守住清白。
額頭上流下的血幾乎要模糊莫紀仕的眼睛,但是他並沒有理會。
反而呼吸粗重道,“到底是我的想法骯髒,還是你的身體骯髒,讓我來檢驗下不久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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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莫紀仕哈哈大笑了起來,將高茵整件外衣都給撕扯了下來,隨手丟到了一邊,隨即整個頭朝着高茵白皙的脖頸埋了下去。
高茵劇烈地掙扎,拼命抵抗,不讓莫紀仕靠近。
“哈哈,你看那高大小姐還在掙扎,這女人都被男人壓在身下了,掙扎有個什麼用。”
“哼,裝什麼貞潔烈女,說不定早就跟高復明那小子暗度陳倉了。”
“沒錯,我們二少爺能看上她,收留她這個破鞋已經很不錯了。”
莫紀仕的隨從紛紛抱胸,雙眼放光看着眼前的一幕,略有些潮紅的臉可以看出他們此時有多麼興奮。
就在他們樂呵的時候,一抹身影突然從臥室跑出來,眨眼睛就跑到了高茵和莫紀仕所在的角落處。
她手中高舉着一物,在高茵瞪大的眼睛中,將手中的東西狠狠地像毫無所知的莫紀仕砸了下去。
“蓮姨……”
“住手!”
兩聲驚呼,第一聲是高茵意想不到的驚呼,第二聲是莫紀仕的隨從們發出的怒吼。
在兩聲驚呼後,那東西重重地砸在了還處於興奮中的莫紀仕頭上。
只聽見莫紀仕悶哼了一聲,眼睛隨即瞪大,所有的動作包括臉部表情,全部都僵住了。
“茵丫頭,快點出來!”從臥室衝出來,拿了一塊石頭砸向莫紀仕的就是原本在裡面陪着錦瑟的褚蓮衣。
也許是見慣了大場面,也許是情況危急,褚蓮衣根本就沒有去看莫紀仕此時的情況,急忙把有些愣住的高茵從莫紀仕的身下拉了出來。
褚蓮衣一個人自然沒有多大的力氣,也幸好高茵反應及時,還算鎮定,所以在褚蓮衣的搭力下出來了。
“茵丫頭,你沒事吧。”褚蓮衣邊詢問,邊將高茵身上被撕裂的裡衣攏了攏,又迅速拿起剛剛被莫紀仕丟掉的高茵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高茵就算心性再膽大,終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的她,着實被嚇到了。
她整個人怔怔的,心驚膽戰仍在,但是人卻也還算鎮定,至少沒有被嚇哭。
“蓮姨……我,我沒事……”
高茵的話剛說完,莫紀仕的隨從就驚吼了起來。
“二少爺,二少爺,您怎麼樣了,您醒醒,醒醒。”一衆隨從撲到了莫紀仕的旁邊。
此時的莫紀仕不僅是昏迷了,額頭上,後腦勺都流血下來,模樣看上去甚是慘淡,完全就是一副死樣。
其中一個隨從慌了,顫顫抖抖地伸出兩根手指,來到莫紀仕的鼻子下。
“怎麼樣了?”其他人愁着一張臉詢問。
那人胸口身體怔怔,隨後脣角抽了抽,“還……還活着。”
莫紀仕雖然活着,但是他現在的情況卻不容樂觀,那微弱的呼吸,更像是隨時會斷氣。
其中一個狀是隨從的首領瞅了瞅血流不止的莫紀仕,又轉頭,掃視了一眼抱在一起的褚蓮衣和高茵。
“阿武,阿文,你們兩個先帶少爺回莫家,找家主,看大夫。”
被點名的阿文,阿武急忙點頭。
“那……那你呢。”阿文攙扶起莫紀仕,吞吞吐吐道。
“我……”那人臉色冷了冷,眼睛裡劃過一抹暗芒,“把少爺弄成這樣,我怎麼可能放過那兩個賤人。”
阿文,阿武立刻了然,當下也沒說什麼,帶着莫紀仕就離開了。
天大地大,莫紀仕的性命最大,如果他死了,他們也得跟着陪葬。
褚蓮衣在救出高茵後,就急忙把她拉到了一邊。
當轉頭看到莫紀仕的樣子時,兩人也着實嚇了一跳。
褚蓮衣眸色凝重,心中暗暗盤算。
褚蓮衣拉了拉驚魂未定的高茵,低聲道,“茵丫頭,這裡我來頂住,等下我找機會,掩護你離開。”
高茵聽到褚蓮衣說她留下來,而讓自己離開時,立刻搖了搖頭。
“蓮姨,我不走,我要留下來。”只留下褚蓮衣一個女子面對幾個窮兇極惡的男子,她怎麼可能會同意。
而且,蓮姨爲了她還把莫紀仕給打傷了,他們此時正怒火沖天,不保證會幹出什麼事來。
只一眼,褚蓮衣就明白了高茵的想法,不過,她並沒有改變想法。
“茵丫頭,你聽着,你必須走。如今的情況,你必須去找復明和你爹,我也沒有說讓你走了就不回來,憑我們兩個女人,還有……”褚蓮衣視線落在臥室裡,眉眼間的愁色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