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麥“……”
她吸了口氣,又握住了他的手,咬牙問道,“你知不知道我剛纔有多擔心。”
“知道。所以纔想要逗你笑。”
喬小麥,“……剛纔那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突然就胸悶氣短,眼花耳鳴,渾身無力。”童三郎收起笑意正色道。
“那現在呢?”
“除了依舊渾身無力,其他好多了。”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喬小麥皺眉,握緊了他的手,“你就算是感染了狂犬病毒,也不至於發作的這麼快啊。”
“嗯……或許是,我體內的某種物質,對你有用。以往你身上是小傷口,所以這種物質就緩緩的從我體內流出,進入你的體內,可這次你中了狂犬病毒,這種物質爲了抵禦病毒,一下子從我體內全抽了出來。”
“這種情形我身子難以承受,所以就暈了。”
喬小麥睜大了眸子,“是這樣嗎?”
“十有八九,不然根本無法解釋此事。”
“那以後你的口水對我豈不是沒用了?我現在劃一下試試。”喬小麥說着就想要從空間裡拿刀試驗。
“誒,不急。”童三郎見此忙出口制止,“這種事順其自然,下次等你傷了再試驗。”
喬小麥聽得這話,將刀又收回到空間裡。
她視線轉到了童三郎臉上,神色慢慢的凝重起來,“我現在八成是好了,那麼你呢?你有沒有感染到病毒?”
“肯定沒有,我體內的那種物質既然能夠幫你消滅病毒,那肯定也能幫我抵禦病毒。”童三郎說着俊臉上露出思索之色,“這麼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奇怪,從小到大,我貌似只有年幼時候才生過病,這些年來,一次病都沒生過。”
“是嘛?”喬小麥半信半疑。
“是。”童三郎肯定點頭,“這麼些年來,我沒生過病,且輕功比我師父厲害多了。”
他的武功由他師父教導,但他輕功明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按照他師父的話說,平生第一次見,聞所未聞。
喬小麥望着他,咬了咬脣,開口道,“從今往後,你每天所需的飯食,由我負責。”
她不確定童三郎這話到底是真還是假,事已至此,她能做的便是儘可能用靈泉水去滋養他的身子。
“不至於吧?”童三郎有些驚訝。
喬小麥面無表情的盯着他,“我說了,你若出事,那我就歡歡喜喜的尋找第二春,你就等着在地下看我抱着我的第二春高高興興親親熱熱吧。”
童三郎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情景,不能想象,我怕是要掀開棺材板跳出來殺人。”
“呵,你能掀開棺材板嗎?”喬小麥哼了一聲。
童三郎笑了笑,“誰知道呢。”
反正他就是想爲她做所能做到的一切。
他可以不要命,也可以拋下他的家人,從本質上來說,他是和喬小麥一樣的人啊。
“我想去茅房,扶我去吧。”他又道。
喬小麥“……”
童三郎一臉無辜,“水喝多了。”
喬小麥吸了口氣,“好。”
不過去廁所之前得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外面的狗腦和血也得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