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證據一出,原本只是圍觀的村民們頓時議論紛紛。
當然,當着童鐵虎的面,他們也沒說童三郎什麼,只是單純在表達着不可置信。
是的,不可置信。
這個時候的人們不穿後世的那種內褲,褻褲算是最私密的東西,這會兒孫氏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褻褲,說是童三郎的,衆人不由驚奇。
難不成真如孫氏所講,童三郎不願娶喬美盼,可又玩弄了她的身子?
不然的話,這種私密的東西,怎麼會落到喬美盼手中?
童三郎目光落在那條褻褲上,挑了挑眉,這樣的褻褲……
他瞥了眼眼神中透着得意的孫氏,眼角的餘光掃到了遠處站在驢車上的喬小麥,他抿了抿脣,心中突然起了一掌拍死孫氏的衝動。
想沾上他就沾吧,反正身爲村草,這種事他見得多了。
但是拿出這種東西來污衊他,還是當着喬小麥的面,真是……
和他聽風閣少閣主的身份很不相配啊。
丟人。
讓喬小麥看笑話了。
暗自提了口氣,他出聲道,“我沒有這樣的褻褲,你女兒認錯人了。”
他是有這樣的一條褻褲,是張氏做的。
不過他洗了之後還沒來得及穿就被童二郎要了去。
現如今孫氏拿出這樣一條褻褲來污衊他,呵。
“不承認了是吧?!這分明就是你的!”孫氏抖了抖手中的褻褲,面色兇狠,“敢不敢讓我進你屋去搜?!”
童三郎聞言雙臂環胸,冷聲道,“我怕你髒了我房間的地。”
“我看你分明就是心虛!”孫氏挺了挺背,又晃了晃手中的褻褲。
童三郎挑了挑英挺的眉,“你說我和你女兒私會,時間是什麼時候,地點是哪裡?”
孫氏聞言,抓緊了手中的褻褲,老臉上帶着憤懣,惡狠狠的罵道,“當初,你對我家美盼有意,所以我纔來求親,結果不知什麼時候你又和喬小麥那賤人勾搭到了一塊。”
“所以你一邊想着我家美盼的身子,一邊又和喬小麥那賤人私會。那賤人拆散我家美盼的姻緣,當心遭天打雷劈!”
童三郎“……”
他倒是真的想和喬小麥勾搭在一塊,奈何喬小麥不給他機會。
在心裡嘆氣,他冷着臉問,“你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只問你,你說我和你家女兒私會,時間呢?地點呢?”
“怎麼?不敢承認和喬小麥那死丫頭勾搭在一起?前天我去長順家,青天白日的,你們兩個關着門在院子裡做什麼!”孫氏喝問,又抖了抖手中的褻褲,向四周圍觀的人展現存在感。
童鐵虎再也聽不下去,黑着臉斥道,“孫氏,你少扯一些有的沒的,說時間地點!再多說一個字,當心我命人綁你去縣衙!”
“當着縣太爺的面我看你是否還敢胡亂編排牽扯!”
縣太爺。
這三個字讓孫氏的氣焰稍稍熄了些,前日被綁上公堂的恐懼還在心裡未徹底消散,況且,她今日所言全是瞎扯的,所爲的只不過是讓喬美盼嫁給童三郎。
去縣城見縣太爺什麼的,這不在她的計劃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