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我是吧,小丫頭你給我等着,總有你收回這句話的一天,沈清風看了香兒一眼便轉身回去了,連宴席也沒參加。
夏錦好心的替香兒合上下巴,同情的看着她。
“錦兒,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是想提醒你來着,可是還沒說出口,你都說完了,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夏錦還不義氣的推卸責任。
眼看快到開席時間了該來的人還沒來,夏錦記得她通知孫、劉兩位掌櫃還有小木的日期是今天不會錯的,怎麼這個時辰還不見人影。
她哪知道,小木爲了今天從昨天早上開始選禮物,送古董吧,怕他們不會欣賞,送玉器吧,怕太名貴了人家不會收,送銀兩吧雙太俗氣,小木翻遍了他的藏寶樓終於找出一個小時候舅舅賞的紅瑪瑙的九連環,刻意忽略了上面一個大大的御字,最後還是木梓百般勸阻纔打消了這個念頭,而是讓工匠仿製了一個琉璃的。只是小木你到底有多白目難道不知道這御賜的東西是不能送人的嗎?
準備好禮物時已經過了五更了,這傢伙又把家中所有沒穿過的衣服拿出來一件一件的挑,紅色太妖豔,不夠穩重,黑色的到是夠穩重了,但是不夠親和,青色的,好像穿過了,最後孫掌櫃看不過去了,去喝喜酒又不是讓你去相親,至於嗎?錦兒家你還不是三天兩頭就跑一趟的。果斷的拿了一件白衣給他套上,還拍着馬屁道:“白的飄逸,白的灑脫,白的玉樹臨風,少爺穿上這一身白衣簡直就是仙人降臨,俊美非凡,人中龍鳳。”
聽的小木飄飄欲仙,決定今天就一身白衣了,只是這一耽誤不就晚了嗎?夏錦不由得伸頭望了幾次,小木這傢伙不來今天這戲可就不精采了,還等着這傢伙配合呢。
木梓揚鞭驅馬揚起一片塵土,終於在開席之前趕到夏家,夏錦沒注意的是自己在看見小木下車的那一剎那,脣角不由的掀起好看的弧度。
夏天連忙迎了上去,招呼着小木、孫掌櫃、劉掌櫃到主席坐下,由老族長和幾位村老做陪,夏家的主廳並不大,只能開兩桌宴席,一桌坐着小木他們,另一桌則讓林氏孃家的坐着,必定今天可是要以林家爲尊的。
舅娘看着老族長陪着小木他們吃席,而自己這邊只有夏天的老叔老嬸和老族長的的長孫和長孫媳做陪,心裡一陣不平,怨怪夏天不知理,今天還有誰能越過林家去。
怎麼着族長就應陪着他們這孃家人才是。本想責怪夏天幾句的卻被秦纖纖拉住了,悄聲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娘,你看那人可不是普通人,我剛看他們可是做着馬車來的,一定是城裡的貴客,你可別得罪了人家,可吃不了兜着走。”
秦纖纖看了小木一眼臉頰發紅,這公子可真俊秀,一看就是出身大戶人家,看到小木看過來,還故作羞澀的低下頭,用手絹悄悄着遮着半邊臉,留出自認爲最美的側臉。
想着一定要讓這公子眼前一亮,看上自己的美貌然後把自己娶回家做少奶奶,享清福,想着不由得自已笑了起來。
小木皺眉問身邊的木梓,:“那個瘋女人在笑啥,笑的那麼噁心。”
小木並沒有刻意的降低音量,相距不遠的兩桌人具是聽的一清二楚,不由的看向秦纖纖,覺得好笑。
木梓知道少爺的邪惡因子又冒出來了,便配合他道:“你都說是瘋女人了我哪知道她笑什麼,我又不是瘋子,不瞭解瘋子的想法。”說完還故意瞄了秦纖纖一眼,像是在說,我說的就是你。
林梓討厭這個女人,花癡一個,一個粗鄙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還敢東施效顰,也不怕噁心了別人。
小木的惡趣味得到滿足便也不在理那個花癡女人,一雙眼又在四下亂瞄,木梓一陣無耐,少爺啊,你能不能不要亂放電了,知道的知道你是找錦兒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看上他們了,剛剛那花癡女不就是你招來的,這話木梓只敢在心裡腹腓,可不敢真的說出來。
秦纖纖聽了小木和木梓的一翻話再加上週圍的人投來的異樣的眼光覺得頗爲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撫袖而去,只是她不能這麼做,她這次來就是指望和夏家攀點關係,讓夏天在認識的人中給她找戶好人家。
她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不認識什麼達官貴人,可夏家不同夏客和城裡做生意,人面廣相找戶好人家也容易不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她忍了下來。
酒過三巡眼見着宴席也快結束了也沒見着夏錦出來,小木微微的有點失望。
算準時機,等到客人都已酒足飯飽時,羅氏快步跑進廳裡,壓低音量卻又以廳內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公子不好了,小姐送給少夫人簪子丟了,錦兒小姐正在安慰少夫人呢,讓我請您過去看看。”
夏天看着羅氏有眯迷茫,羅氏一直叫他東家的,可沒稱呼過什麼公子的,這唱的是哪出。
羅氏委屈的解釋道:“這是親家夫人教的禮數,奴婢以前不知分寸請公子恕罪,”夏天這才明白怎麼回事,這羅氏本就是個可憐人,是錦兒買回來給福妞做奶孃的,一家子人都也敬重她從未將她當從奴婢,這岳母大人一來便給她立規矩這不是埋汰人嗎?夏天心裡也有火,只是對象是岳母不好發而已。
夏天想着林氏還在等着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便想往回走,想了想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就是丟了東西以林氏的性子也多半是等晚上再告訴自己,而不是讓羅氏大庭廣重之下來叫自己。
便轉身對小木一揖到,木捕頭這夏家丟了東西,正好大人您在,就請您和我一起過付出看看,也好給斷斷!
小木剛剛聽到夏錦也在,便想找藉口過去,現在夏天邀他同去自己是樂意致極,便下了席面與夏天並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