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做飯,飛鳳從空間裡拿出來新鮮的青菜和泉水,涼拌了個黃瓜,炒了個長豇豆,又蒸了一大鍋的米飯,足夠他們五個人吃的。
飯做好了,隔着柵欄把小青叫出來,讓他把飯菜端過去,今兒她沒什麼心情過去看帥哥,要留下來看着她的兩個‘好哥哥’。
看着鼻青臉腫的兩個人,她更是沒有好氣,趁着吃飯又教訓了一頓,而這次她只說了幾句話:“要是你們以後在去賭,在偷懶,我一定會打斷你們的腿,養你們一輩子,也不讓你們出門一步,今兒我把話放在這,要是你們誰不信,儘管的試試。”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好使,還是空間裡的靈泉水好,反正下午的時候,哥倆也不瘸也不拐了,很老實的起來,把大門給修了修了,村長來的時候瞧見,輕笑了聲,順嘴的誇讚了他們幾句:“哎呦,能幹活了,真是難得,不錯不錯。”
看似誇讚,實則嘲笑。他們倆也不傻,仰頭噓了眼花喜,哼唧了聲。
飛鳳在廚房裡發麪,外面的話她聽的清清楚楚,心裡也有怒氣,可村長也沒說錯,只是暗自恨自家的兩個哥哥不爭氣,聽到這話,不知道她那兩個哥哥有什麼感想。
“喜伯伯來了!”擦擦手上的面,轉身出了廚房,看向外面的花喜。
村長大致的掃了一下,見她手上還有面,不着痕跡的點頭,這花家還有一個是能幹的,不錯:“恩,來了,找你有點事情。”
飛鳳聽到有點事情,就想到了上午來找自己的花強,裝作不知的問着他:“什麼事情喜伯伯?”
花喜側面瞧着修大門的兩個人,在看看前面的花飛鳳,沉吟了半晌,還是昧着良心的勸着飛鳳:“是這樣,飛鳳,喜伯伯對不起你,我家花強他……想娶你爲妻,可你的兩個哥哥……當然伯伯不能說你好……”花喜着急的辯解,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但是若是仔細聽,還是能聽出這話想必來的時候已經斟酌過的,只是面上有些焦急而已。她飛鳳眼睛可是不瞎。
她聽的明白,打斷花喜的話,她
接過來道:“喜伯伯,我都能明白,別說我對花強沒感情,就算是有,我家這情況也是配不上村長家,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喜伯,你放心,要是花強再找來,我一定會如實的告訴他的。”
花喜聽到‘再’字,眉心一挑,臉上盡顯尷尬之色,不過聽到她剛纔說的那話,他心裡還是穩了穩神,心知花飛鳳也是給他臉面,訕訕的笑了笑道:“那行,我……我就……就不打擾你了,家裡還有一推的事情等着我,要是你家有什麼困難,儘管去找伯伯,別不好意思啊。”說着話,身子的半截已經出了大門。
飛鳳含笑的頷首:“喜伯慢走。”人走後,收攏了臉上的笑,沒有任何表情的轉身又回到了廚房,看在眼裡的九祥和九吉兩人都十分的着急。
這要是她嫁出去了,那家裡豈不是他們哥倆說了算,可偏偏的……出了他們這檔子的事情,兩人不由的齊刷刷的搖頭,悔恨的要死,看來以後,小妹是嫁不出了,這是要在家禍害他們了!
次日,天還黑着,哥倆早早的起身,扛着院子裡的犁,去自家那兩畝地,耕地,一個在前面拉犁,一個在後面推,乾的還是有模有樣,暗地裡看着他們的飛鳳滿意的點頭,轉身朝着山裡跑去,今兒比往常起的要早,看來今兒能多鍛鍊會兒。
上山的第一個念頭想抓蛇,可想到那個小傢伙那麼摳門,毛都不讓摸,她想了想,還是算了,不抓了,圍繞着山裡跑了一大圈,打了一隻野鴨,剩下的一些小動物,她也懶得打,早飯這就用野鴨做粥,足夠了。
可往回跑的時候,她的第六感覺是有人跟蹤她,可轉身沒人,倒是在不遠處發現了那隻小東西,她重重的哼了聲,起身就跑,不去理會,跑到山下,小東西站在山上搖着尾巴可憐兮兮的看着她,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軟,但想到它衝着自己呲牙,還是狠狠心,直接跑回家。
早飯做好,兩個哥哥還沒有不回來,倒是把小東西招惹了過來,蹲坐在她家的廚房門口,雙眼就那麼看着飛鳳,她走到哪兒,它就跟到哪兒。
哎……飛鳳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輕輕的要去碰它,只是沒想到這次它竟然讓自己碰,這下子她可是高興了,抱起大耳狐,親暱的在摟着它,絨嘟嘟的,觸感很好,她很喜歡。
“乖,我去給你端點吃的,你在這裡等着,不許跑。”
“吱吱吱。”
它似乎像是能聽懂飛鳳嘴裡的話,竟然出聲音迎着她,倒是讓飛鳳感覺到了神奇,拿過一個盆子,給它成了一小盆子的野鴨粥,放在它的跟前:“吃吧,很好吃的。”
大耳狐低頭聞聞那粥,眼神裡出現了不屑,似乎對野鴨這種生物不喜歡,擡起狐眼,歪脖看了看,最後還是低頭舔了下,吃了一口,似乎發現裡面有什麼好吃的東西,扎着頭猛吃,根本都不看蹲在邊上的飛鳳。
隔壁的青龍看着時間已經不早了,可這早飯還沒有端過來,擰着眉,隔着柵欄跳了過來,朝着院子喊道:“死丫頭,早飯呢!”
吃着東西的大耳狐渾身一震,扭頭也看向外面,飛鳳瞧見它似乎嚇到了,伸手拍拍它:“沒事,沒事,別怕,姐姐把你放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去,一會兒在放你出來。”
飛鳳伸手摸着它的小身子,一個意念,大耳狐直接進了空間,只留下地上的一個盆子。
青龍在看院子裡沒人,反倒是有一推的鴨毛,蹙眉,直接朝着廚房走來:“飯做好了沒,我們主子都餓了。”看着蹲在地上女人。
看着焦急的小青,她輕哼了聲:“怕不是你主子餓了吧。”
“那又怎麼樣!”
飛鳳聽這話,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不能怎麼樣,但是吧……我可以在你飯菜裡下瀉藥,讓你虛脫上兩天還是可以的。”翻翻白眼,敢對她這麼說話,那就要做好被‘玩’的準備。
男人一噎,聽到瀉藥,他眯眼:“你敢。”
女人沒吱聲,敢不敢只有下過藥只好才能知道,把手上籃子遞給他,輕笑,漏出小白牙:“你說呢?”見他漲紅了臉想說話,被她打斷:“慢走不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