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聽着好友淳的話,嗤笑。
“搞什麼,古寒那邊的證據已經找到的差不多了,你這……不會爲了這個,裝病的吧。”
“反正洗清我嫌疑事情儘可能的要往後挪動,不要這麼早的給皇上。”
徐世龍聳聳肩:“好,我幫你告訴他,不過……他答應不答應的,我就不知道了。”
“來人了。”
說話,人已經躺在牀榻上,閉上眼睛,就跟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一樣一樣的。
他搖頭,裝病還真是像那麼回事。
三日後,皇甫淳的病有了明顯的見好,可身上的紅包還有,就是已經不發燒。
這日正是,影公主的成年禮。
金漢國太子,昨晚已經抵達了古安國,也跟着參加了皇甫影的成年禮。
一切的事情都非常的順利,在最後一個環節。
皇長公主給皇甫影簪發之後,一切就算是完稱。
花園中響起了一陣掌聲,皇上高興的也合不攏嘴。
“皇上,影公主美麗大方,本太子不滿皇上,上次對影公主一見鍾情,希望以太子妃尊貴的身份,迎娶回國,還希望皇上答應。”
左澤非常恭敬躬身,就差把臉貼在地上。
“這……”
冷不丁的,左澤竟然在影公主的成年禮上表白,把周圍給震的說不出話來。
皇甫政爲難,皇甫影是愛妃的唯一的女兒,也是他最小的公主,他內心是十分的不捨。
可現在瞅着這樣,似乎……
“太子免禮,朕對影兒那是打心眼裡喜歡的很,寵的很,關於影兒的婚事,朕不強求,若她願意跟你走,那朕絕無二話,反之,不答應,那……朕也不能違背了愛女的意思,還請太子見諒,畢竟影兒也是朕最小的公主。”
這話,明明是不願意答應,說的卻是冠冕堂皇的。
左澤不甚高興,可皇上的話已經說出來了,那他也不能不給他的面子。
“好。”
掃了眼不情不願的左澤,看看皇甫影:“剛纔的話,你也聽到了,是去,還是不去,你自己選擇。”
於婉容非常想替影兒說不願意,可知道這話一說出口,無疑是狠狠的打了金漢國太子的臉。
這樣蠢事她不能做,相信影兒也不能這麼做。
“自古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影兒聽從父皇的安排。”
胸前的兩隻緊緊交握在一起的手,緊緊的攥了下,少卿,緩緩的放鬆。
垂眸,羞澀的低頭。
皇甫淳沒想聽到的是這樣的話,不由的點點頭。
這纔是他皇甫政的女兒,大氣,端莊,聰慧,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只是心裡讓在這樣的女兒嫁給金漢國,不免的心裡抽痛。
“既然影兒這樣說,那爲父就做主了。”
“全憑父皇做主。”
皇甫影知道父皇這話是什麼意思,心下沉。
“好孩子。”
從皇甫影的臉上收回了視線,專注的看着太子。
“朕就把影兒交給你,務必好好待之,若影兒有個什麼意外,朕的大軍也不是吃素的。”
頭一次,皇甫政發了狠話。
頭一次,皇甫政對着前來的異國太子這樣霸氣的說話。
一席話,讓御花園中的人聽了個真真切切,無不在鼓掌叫好。
左澤的臉色不是很好,這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警告。
斜視了下皇甫影,在看看皇甫政,面露淡笑。
“皇上發放心,皇甫影到了金漢國,貴爲太子妃,沒有任何的人能夠欺負的了她,本太子喜愛還來不及,就更不用說欺負她了。”
“恩,這就讓朕放心的多了。”
上午的事情,下晌,京城都傳遍了。
尤其是淳王妃,在皇甫政的答應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
屋子裡閒的發黴的人,聽到這樣的消息,終於活動了下筋骨。
“等了好幾天,終於有動靜了。”
“稱你心如你願了。”
這下子京城又要有一股狂風暴雨了,想必皇上的頭髮又要多愁出幾根白頭髮來。
“哼,若不是他的國家引起戰爭,你還能多陪我兩個月,現在他是自己
找上門來的,怨不得我。”
女人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起身,活動四肢,挺着快六個月的肚子,這腰肢有時候還真的是累。
“你還是好好的當你的病人吧,不過現在還是應該嚴重一些比較好。”
女人輕飄飄的說完話,走了,牀榻上男人的那張臉聽到她的話,立刻變成了茄子的顏色。
皇宮,寶鸞宮。
大殿裡,皇甫影拽着於婉容的袖子,苦楚的低低言語:“母妃,我該怎麼辦,你倒是給我出出主意啊,難道真的讓我嫁給左澤,去那個狗屁的金漢國當太子妃?我不要,不要去。”
此時的她一點也不像剛纔那副溫柔的皇甫影,倒是有了小女兒的心性情。
“母妃知道影兒不願意去,相信母妃,影兒絕對不會去當那個太子妃的。”抓着皇甫影的手,輕輕的安撫她,其實她心裡也沒底,不知道淳王妃到底是怎麼想的。
“聖旨到,容妃接旨。”
李公公領着一衆的宮人到寶鸞宮宣旨。
屋子裡的兩個人,緊忙拎着裙襬出了屋子。
跪地,很是誠懇的接旨。
“臣妾於婉容接旨。”
滿院子跪着的宮女和太監,一個個深深的躬身,臉已經苦熬要貼到青石磚上。
“皇帝詔曰,今有淑妃於婉容,賢良淑德,聰慧得意,端莊大氣,能爲朕排憂解愁,朕甚是欣慰,特意,晉淑妃魚於婉容爲皇貴妃,賜協理六宮之權……欽此。”
於婉容沒想到自己能從妃子直接跳到了皇貴妃,這是何等的榮寵,只是現在的她心裡卻是高興不起來。
可面上還是要興高采烈的。
“臣妾謝皇上恩點。”深深的磕頭,雙手舉國頭,迎接聖旨。
李公公此時對於婉容刮目相看。
從嬪到妃,再到皇貴妃,這才短短的兩個多月,當真是不可小覷。
只是以前在怎麼沒發現她這樣有心計和手段!
難道是因爲那雲月在前面當着,而她不得不隱藏起鋒芒,一看那雲月倒臺,她才展露出自己的才華和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