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大廳裡的孟峰。
聽到下面的人回報,人已經都到齊了,就差他過去了。
“呵呵……我一會兒就去。”
放下手中的杯子,精光流露的眼睛種有着一抹光芒。
譏諷的笑,從他嗓子裡慢慢的溢出來。
凌漫……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是被逼的。
若不是你娘從中阻礙,現在的你早就是我的妻子。
玷污?
說的真是冠冕堂皇,他只不過是穿了見張淳一樣的衣服。
她就迫不及待的想上牀,而他正好也需要內裡修復他的內傷,如此,順勢的把她也收入囊下。
絕情宮的勢力,也會被我所用。
這豈不是美哉!
不錯,一切的事情都是他設計的,包括這張請帖。
呵呵……沒有新郎的名字的請帖……嘖嘖嘖。
孟峰穿上一身嶄新的紅色的錦袍,平時的款式。
據府中暗衛傳回來的消息,張淳穿着的可是一身冰藍色的錦袍,並非是喜服。
呵呵……今晚,便宜了的,不知道會是誰!
搭理了下自己的衣物,起身走出自己的院子。
熟門熟路的朝着牡丹園走去。
火紅色的燈籠高懸,一路婉轉到了院子裡。
印的整個院子裡通亮。
屋門上是貼着一對喜字,很是耀眼。
門框之上,是用紅色綢布完成的花兒,長長的飄帶下墜,擺放在屋門的兩邊。
此時屋門緊閉。
院中擺放着幾張桌子,上面有着各種涼菜。
凌婉琪瞧見張淳來了,穿着一身素服,眉頭不由一挑。
“去,把張公子單獨的給我叫過來。”
若蘭頷首,轉身走到張公子面前,微微的福禮:“宮主有請張公子過去一敘話。”
皇甫淳掃了眼不遠處,樹根下面的凌婉琪。
瞧見她精緻的妝容已經被扭曲了,冷笑:“好。”
巫颯詫異,這凌婉琪是何等人,她可是絕情宮的人,江湖中唯一一個女的。
哪可是高傲的很,一般的時候,不會待見像淳這樣剛剛踏入到江湖中來的人。
“怎麼的個情況?”
“我也不知道啊,什麼時候,淳和凌婉琪有關係了!這小子竟然不告訴咱們,太不夠意思了。”
百里夏對此事也
很好奇,看着皇甫淳淡定的走過去,微微的搖頭。
飛鳳收回對皇甫淳的視線,轉眸看看這場上的人。
一身月牙白的人,瞧着眼前的景色倒是滿眼的不屑。
和身邊的人一個年輕男子柔和的說着話,看的出來,他很欣賞那男子。
“他就是錢文,身邊的那個是他的愛徒,向聰,不出意外,他就是下一屆的掌門人。”
“錢文?無極門的掌門!”
“對,無極門是江湖上成立最早的門派,門下弟子無數,都是用拳的高手。”
隨着七娘的解釋,飛鳳也算是清楚了這個無極門。
“另一邊穿着灰白色的人,那便是赤羽閣的閣主蔣之,和他說話的是他的兒子蔣傑,四處觀望的,便是蔣之的弟子。”
“赤羽閣是做什麼的?”
“專門收集情報的,這樣說吧,沒有你得不到消息的,只要你肯出銀子買,他們就能跟你弄來,這赤羽閣說不上武功有多好,但是下面的人卻是五花八門,三教九流都有人,一般人的都不敢得罪,就怕這赤羽閣會把那些不堪的消息泄露出去。”
呵呵……真是霸氣。
我要是看不順眼,分分鐘就能滅了你。
“有人不懼他們嗎?”
“有過,那是江湖上一個年輕的小輩,就是因爲看不慣赤羽閣的做法,而他本身也是潔身自好,沒什麼事情能被人給說三道四的,可最後不知道怎麼的,那小子跳樓了,所以大家現在對赤羽閣是又愛又恨又懼怕,沒事的人都能給你逼死,更何況是那些做賊心虛之人。”
誰沒有過錯,若是被人放大,就是不會逼死,那也是要忍受世人異樣的眼光。
每日生活在別人眼光中,後脊樑骨都會被戳迫,吐沫星子也是最厲害的殺人的工具了。
人言可畏啊……
剩下的那個童妖,不用七娘介紹,她也認識了。
瞧着相公和凌婉琪兩人不知道說着什麼,隨後進了屋子,眉頭一蹙。
這老傢伙又想玩什麼?
“小錦鯉,你去跟着你姐夫。”
“呃……哦,好。”
瞧見姐姐眼中一閃而過的擔憂,小錦鯉緊忙的也隨着皇甫淳進屋。
收回視線,看向童妖,有些事情,她是需要弄清楚。
“七娘,你在這等着少爺,若是他回來,你邊去叫我。”
“是夫人。
”
飛鳳走向悠閒自在的人,瞧着他身邊不是的給他喂葡萄,他倒是吃的一臉幸福的樣子。
“奴家的主子不喜人接近,你速速的離去,不然就怪奴家對你不客氣。”
“狗仗人勢。”
伸手一揮兒,說話那名美奴渾身動彈不得,長着嘴巴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身側的幾個美奴一個個都謹防的看着她。
“不得無禮。”
微張的紅脣,輕聲漫語的說着,眼睛也緩緩的張開。
這纔看向一身華服的飛鳳,眼角末梢揚起一抹淡笑。
“童妖,你倒是活的滋潤。”
掃了眼他,順勢的也做了下來,伸手抓過桌子上盤子裡的一串葡萄。
真是難得,竟然能在這樣的三月裡吃上夏季的葡萄。
摘下一顆紫黑色的葡萄,扔進自己嘴裡。
一股香甜的汁水充斥着口中的蓓蕾。
“好吃,沒想到,我還能有幸在這三月份裡吃上如此新鮮的葡萄。”
要是放在現代,大過年吃上葡萄也是正常,可這裡是古代。
自是不用一同比較了。
“你要是喜歡吃你也可以種,隨時隨地的就能吃,何必羨慕於我。”
“我可沒有你說的那般厲害,想吃,還需要等到夏季才行。”
童妖瞧着她在裝傻充愣,嗤笑幾聲,坐直了身子。
“你們都退下,本妖和夫人說上一些私密話,你們守着,不得讓人隨便接近。”
“是。”
飛鳳吃着葡萄,輕佻了下眉,餘光掃像一邊的人。
心裡狐疑的很,不知道童妖這是要幹什麼!
嚥下最後一顆葡萄,笑看他:“你這一句私密話,倒是讓本夫人想入非非。”
“你可知道,我緣生殿,是幹什麼的嗎?”
說了句路脣不對馬嘴的話,反倒是讓飛鳳摸不着頭腦。
“不是寺廟就對了。”
至於是什麼,她怎麼知道,她又不是緣生殿的人。
“和寺廟也差不多吧,只是我們這能掐會算,知道來生和過去,也算是你們那個世界說的,能看破天機的神仙。”
聽到那個世界,飛鳳心裡咯噔一下。
很冷靜的看向他,瞧見他嘴角那一抹笑,眯了眯眼。
“我倒是愚昧很,聽不懂你嘴裡說的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