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着大大眼睛,嘴角已經裂開,顯然現在她的心情是極好的。
“當然,不信,你問問你玄哥哥,還有千葉辰,方婆婆,看看我說的話是不是假的。”
青龍說這話心裡一點也不心虛,畢竟她是真的好看。
可惜,是一隻帶刺的小玫瑰。
至於她是從哪來的,青龍和玄武,就連風墨寒也問過。
她要麼不說,要說就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總之是每一句話老實話。
飛鳳出了屋子,就瞧見皇甫淳身邊的兩個侍衛圍着小錦鯉轉。
“你們三在那幹什麼呢?”
“主子,主母。”
聽見動靜回頭,帶着恭敬的叫着皇甫淳和飛鳳。
“姐姐,你看我身上的衣裳好看不好看。”
飛鳳垂頭,歪歪頭看了一會兒,勉強的點點頭。
“要是你不說話,那你就非常的好看了。”
“……”
小錦鯉蹙眉,有些搞不懂,她爲什麼不說話就能顯得更美。
皇甫淳掩脣輕輕的咳嗽了聲。
“走吧,去給大哥拜年晚了到不好。”
女人瞅着有些迷茫的小錦鯉,伸手輕輕的拍拍她的臉。
笑着和作伴的皇甫淳一起出了家門,朝着大哥家而去。
走在路上,看見村民都是成羣結隊的而過,雙方碰上也都說會兒子話。
大多都是一些過年的祝福話,吉祥話兒之類的。
皇甫淳看向走遠的村民,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親切。
“這村民還真都是熱情。”
“恩,村子裡的人大多數都是比較熱情的,也有少……”
“飛鳳,飛鳳……”
聽見旁邊有人叫她,扭頭一看,竟是牛高,花有爲的媳婦。
“牛嫂子,過年好。”
“好好,大家都好。”
牛高聲音平平的回了一句。
片刻,她抓着飛鳳的手,緊張兮兮的告訴她:“快去你大哥見看看,你娘回來了。”
“……”
娘?
這個詞多麼的陌生。
“飛鳳,別發呆了,你趕緊的回去看看
,你繼父和他那幾個兒子都來了。”
“啊……謝謝牛嫂子,我這就去看看。”
“牛嫂子剛剛從你家那回來,不是嫂子挑撥你們母女的關係,但是你可要記得,你困難的時候,你娘和你繼父沒出現,凡事你……和你大哥長點心眼。”
牛高說完直接擺擺手走了,倒是留下了一臉沉思的飛鳳。
站在原地片刻,想來牛高是看見或者是聽到了什麼,不然她不會這樣說。
“走,回家看看去。”
聽到‘娘’這個詞的時候,她有一瞬的呆泄。
上一世,她孤兒沒親人。
這一世,有娘,卻是聽說帶着家裡僅剩的銀子嫁人了。
嫁給的誰,婚後怎麼樣,她都未曾聽過兩個哥哥說。
而在原身的記憶裡也沒有關於這段的內容。
走到家門口,瞧見院子外面圍着很多的人。
大家都在朝着院子裡指指點點的,聽着村民議論一個女人的名字。
句句都帶着不要臉,臉皮厚之類的。
“今兒過年,大家都不去拜年嗎?”
隨着飛鳳一句話,村民轉身,瞧見一臉溫怒之色的飛鳳,個個都低頭而過。
可看樣子,似乎像是走了,實則是站在不遠的地方,聚堆的說着各種的話。
走進院子,發現院子裡也多了一些熟悉的陌生人。
居然是花進才。
這個人她忘不掉。
一個只偏向他大兒子,花鎮榮的人。
而在外面人面,還充當她們和藹的爺爺。
哼……他就純屬是那種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
可惜,事與願違。
飛鳳進了院子,並未理會兒花進才,更別說他身邊的那幾個兒子。
和皇甫淳朝着堂屋走去。
“站住,花飛鳳,你看見爺爺怎麼都不知道說話?”
花鎮榮看不得飛鳳這樣囂張跋扈,張嘴質問她。
女人聽到‘爺爺’兩字,停住腳步,微微的側身。
眼神裡竟是不屑。
俾倪的看向花鎮榮:“花鎮榮,你還要不要臉,當初我爹花鎮川一家已經出族,不但如此,我爹的屍骨已
經移除花家祖墳,莫非你老了,得了健忘症,不記得這些了?”
“你……就算是你出族,可你身子裡流的終究還是花家的血。”
“那又怎麼樣,花家的族譜裡已經把我們剔除了,我們就不在是你花家的一脈。”
飛鳳說的很不屑,對眼前的人更加的漠視。
看向花進才,她嘴角勾勒起一抹諷刺的笑。
“花進才,你自己摸摸良心說說,當我們兄妹三個人吃不上飯的時候,你這個所謂的爺爺在幹什麼?我被哥哥逼債人給打破頭的時候,生死不明之時,你這個所謂的爺爺在幹什麼?”
女人漫步走到花進才的跟前。
看着他的老臉上,白了紅,紅了黑的,叫人看的噁心不已。
“現在看見我哥哥家過的好了,上門巴結,又想認下這門親事……做夢呢!”
“花飛鳳,我爺爺肯低下頭上九吉家來認回你們,讓你們迴歸本家,你們就該燒高香了,竟然對爺爺說話不敬,你的孝道去了哪裡?”
花雪看不慣飛鳳,尤其是聽到這幾聲質問。
更加感覺她不是一個好妻子,更不是一個孝順的兒媳。
頓時迎頭走了出來,反倒是把孝道擺在了飛鳳的眼前。
她就不信,她相公能容忍一個母夜叉般的妻子在他的身側陪伴。
關鍵是現在還能看見她這幅刁鑽,蠻不講理的樣子。
“花雪,你腦子莫非讓驢給踢了,還是讓門框給擠了,現在給我講孝道?呵呵……你誰啊,你爺爺又是那根蔥哪根蒜,讓我孝敬他?憑什麼!”
飛鳳嘲笑的臉看向花進才,冷呵一聲:“花進才,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我飛鳳今兒告訴你,我爹,花鎮川已經出了祖墳,我們這一脈自是不會在回花家,從此以後,你們形同陌生人,老死不相往來。”
笑着轉身:“記住,我花家的大門,不歡迎你們進來,好走,不送。”
“飛鳳,爺爺終歸是你爺爺,這不是說能割捨就能割捨的掉的。”
小叔叔花鎮江聽了半晌,臉也紅了半天,甚至耳根子也都像火燒一般的火辣辣的疼。
可想到家族裡,就他們花鎮川的兒子,女兒有能力,能領着壯大家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