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夏對飛鳳的讚賞一點都不吝嗇。
一個女人,能把事情解決這樣的利索。
和那些高牆大院的那些女的比起來。
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
倒是有些擔心皇甫淳這個好兄弟了。
要是他納上兩個側妃,幾個侍妾,會不會被這王妃給弄死?
以前倒也沒覺的,現在看來,這個村姑的手段絕對不簡單。
倒是爲了淳感覺到了危險,看來一會兒自己得提醒他才行。
這子嗣的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
落塵只是笑着頷首,反而是巫颯卻撅着嘴。
“我說村姑,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卻便的厲害了!”
又是村姑,女人挑眉。
“土鱉,就你那二炮的眼,瞪着大眼珠子只知道出氣,你還能看見什麼?”
噗嗤……
“咳咳……”
聽到淳王妃說的話好有趣。
百里夏一時沒憋住,噗嗤笑出聲來。
“什麼叫二炮的眼?”
落塵對這個詞兒不是很清楚,開口問道淳王妃。
女人回頭看了看落塵,哼:“就是老眼昏花,和瞎子差不錯。”
屋子裡的人這下子算是清楚了這二炮眼是怎麼個意思。
“死村姑,你就一副黑心腸,淳,你小心別被騙了。”
“死土鱉,誰會像你一樣傻,我相公聰明着呢,說不過,就朝我摸黑,就你這樣也配做男的?我看你完全可以做女的了,打小報告,小人行爲,是不是相公。”
皇甫淳含笑的點頭,對娘子的話非常的人可。
“是,巫颯就一小人,你大肚,別和她一般見識。”
古寒瞧着皇甫淳對着花飛鳳笑的那麼的純,那麼的真誠,緩緩的垂眸。
看來淳是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通過今天下午的事情。
他算是看的出來,這個女人身上有亮點。
不是後宅那些嬌滴滴貴女可比,聰明,潑辣,牙尖嘴利,活潑,心情直爽。
不愧淳解毒的時候,把人全部都忘掉,唯獨忘記不了這個女人。
她有資格和站在皇甫淳的身邊。
“淳,子夜,客棧見。”
古寒
說完,閃身走了。
後面的三個人也都瞬間消失在屋子裡。
皇甫淳脫了鞋直接上牀,剛躺下,紅桃端着食盒走了進來。
王府被飛鳳整治了一遍,這晚上的菜色比起上午和前幾天明顯的提高。
這倒是讓飛鳳滿意不少。
瞅着新來的丫鬟,在桌子跟前擺放膳食,手腳幹活還挺利索。
“你……新來的?”
紅桃聽見王妃的問話,放下手裡的東西,忙着回身。
朝着飛鳳俯身:“回王妃的話,奴婢在這府裡有兩個月了,桃紅是奴婢的姐姐,奴婢名喚紅桃。”
飛鳳聽到這兩名字,腦中嗡嗡作響。
紅桃……桃紅……
還是姐妹,腦中立刻有一個想法。
隨機脫口而出:“你們是雙胞胎?”
“回王妃,桃紅比奴婢大上兩歲。”
哦……
那就不是唄。
這丫頭,說話大喘氣。
直接說不是不完了,還說了那麼長一句話。
瞧着桌子上的膳食,女人擺擺手:“下去吧,告訴外面守夜的人,以後不用守夜,本王妃不習慣。”
紅桃垂眸,非常乖巧的回着:“是。”
起身,拎着食盒,彎腰出了寢室。
牀上的人看着紅桃走了,嗖嗖的幾下,利索的下牀坐到圓桌子邊上。
“娘子發火算是對了,瞧瞧這晚上的菜,嘖嘖,和上午的一比簡直一個就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聽到這比喻,女人沒好氣的夾了一塊子的菜放在男人的碗裡。
“趕緊的吃,堵上你的嘴。”
什麼天堂什麼地獄的……
都不是什麼好地方,都是死人去的地方。
她這輩子還沒活夠,只想平凡的待在人間。
俗話說的好,極樂人間麼!
兩人在寢室裡吃的歡快,王府裡的下人房卻是壓抑的很。
大家忙活完都趕緊的躺下,誰都沒有敢嚼舌根或者是議論下午發生的事情。
看來似乎是嚇的不清,反倒是丫鬟下人放這邊,比小廝那邊要‘熱’鬧一些。
一個下人房間,一個大長通鋪,住着四個丫鬟。
幾個
丫鬟眼睜睜的看着管家被王妃放血,現在幾個人閉上眼睛都能想到管家慘白的臉。
耳邊似乎還能聽到滴答滴答,血滴進盆子裡的聲音。
就好似這聲音充滿了魔幻的聲響一般,始終無法離去。
整個王府在夜色裡透着一股子的詭異。
子夜一道,皇甫淳摟着飛鳳直接出了王府,朝着富源客棧狂奔。
新月半彎的掛在漆黑的夜空裡,星辰閃爍的光輝。
印着黑夜裡的兩個人的身影快速的閃過。
轉瞬即逝!
在不驚動店小二的情況下,兩人去了五樓。
一上樓,就聞到一股子濃烈的酒香的氣息。
四人在屋裡子,對着窗外的那名半彎的明月吟詩對唱。
腳下的酒罈子東倒西歪,桌子上的涼菜幾乎沒怎麼動。
女人蹙眉,不着痕跡的挑了下眉。
看樣子這已經喝了挺長的時間了。
不過瞧着這幾個人臉上都沒有帶笑。
倒像是什麼心愛的東西被人給搶走了一樣,愁眉不展的。
一個個倒是惆悵,唯獨落塵除外。
只不過落塵這個人眼神中,迷離,好像被什麼事情牽絆住,不知所措。
“你們這……是什麼喝法。”
一人摟着一罈子的酒。
就連相公到了這裡,也是隨手從地上拎起一個沒開封的酒罈。
見他利索的撕開上面的封着的綢步,咕咚咕咚往嘴裡猛的灌上幾口。
樣子非常的熟練,看樣子這是以前沒少喝。
他倒是愜意的坐在窗前,淡笑不語。
巫颯伸手拍了拍皇甫淳的肩膀,回頭朝着飛鳳眨眼。
“這叫悶倒牛,看看誰先喝趴下!”
聽到這三字,女人表示無語。
其他的幾個人則是笑笑,仰頭又是幾口。
屋子裡除了喝酒的動靜之外真的很靜。
只是飛鳳有些不解,這大半夜的把人叫過來,莫非就是喝酒這麼簡單?
飛鳳搖頭,這屋子裡的酒味真的很大,一點都不適合她。
起身出了屋子,熟門熟路的去了昨天睡覺的那屋子。
合衣躺在牀上,漸漸的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