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看向王妃,張嘴要拒絕,可看到王妃犀利的眼神,把到最的話又憋了回去。
擡眸掃了眼翼王,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了婚房。
兄弟妻不可欺?
貌似這句話是,朋友妻不可欺。
可到了她這裡愣是給改成了兄弟!
有意思!
“難道淳王妃沒聽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那這麼說,你那美若如花的王妃可以隨便任由你所謂的兄弟隨便玩嘍?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原來翼王也好這一口,這綠油油的帽子戴的還這麼明目張膽,只是可惜了,你如此大方,不知道你那些兄弟是不是也隨你一樣大方。”
看着他臉色變的自黑,女人樂了:“不過……我相公可不像你這種人大方的人,把自己娘子給外人去戲弄。”
女人聽到他這句話,不由的冷笑。
身爲古安國的王爺,竟然能說出如此的話,着實的讓人感覺到了可笑。
不知道那些禮義廉恥學到哪裡去了。
皇甫翼被花飛鳳一頓嘲笑,臉上掛不住陰沉起來。
瞪着那雙眯眯眼,眼裡滿滿的是狠辣的眸色。
“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本王是不是很得意?別以爲給你點臉色你就能開染坊!”
每說一句話,他的腳步就往前走一步,低頭俯視飛鳳。
即便是在對一個女子欣賞,他也容不得這個人騎在他的頭上拉屎撒尿。
“笑話,本王妃用的着你給臉色,若不是你心術不正,本王妃用的着嘲諷你?”
“牙尖嘴利的人後果往往都沒有好果子吃!”
“咄咄逼人的往往後果是出奇的不易。”
威脅她?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武功沒他好,但她也有學毒。
對付眼前這個人還是綽綽有餘。
皇甫翼聽完錯愕,片刻醒過神來,更是不在意的癡癡笑着。
“這是本王張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威脅,還是被一個女人威脅。”
女人不屑翻翻白眼,瞟了他一眼:“本王妃也是生平以來第一次被一個恬不知恥的人威脅,你很榮幸,成爲那個不要臉的人。”
“夠了!”
皇甫翼聽到恬不知恥,又聽到不要臉,怒氣頓時
橫生。
“別以爲本王對你有意思,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臉。”
怒目瞪着她,眼睛錯過她的身子看向身後牀榻上的男人。
譏諷:“你以爲你男人能保護的了你?就他那樣,隨時都可以死的人,連他自己都保護不住。”
“就算是蹬鼻子也是你自己給的,要不然我怎麼蹬!”
飛鳳直視他冷冽的眼神,不懼怕的冷言的回着。
轉過身看向身後閉着眼的皇甫淳。
“既然相公保護不了我,那就由我來保護相公。”
說的話擲地有聲,對皇甫翼咄咄逼人的話,回的不急不躁。
啪啪啪!
拍巴掌的聲音從婚房的門口傳了進來。
兩人順着聲音看了過去,皇甫翼的眼神裡透露出驚訝之色,而女人看完則是迷茫!
“何人,居然擅闖本王妃的寢室!”
一個外男能夠如此明目張膽的進入後院,進入寢室,想來這個人身份不低。
不然門外守在暗處的早就阻止他進來!
尤其是身側皇甫翼看見他的那一瞬間,明顯是錯愕表情,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測。
不管對方是誰,這裡是淳王府。
不是一般人的府邸,由不得這些人隨意擅闖。
尤其是後院這禁忌外男闖入的地方。
“五皇嫂息怒,在下是五皇兄的弟弟,皇甫璽。”
皇甫璽?
就是那個給他相公下毒的人?
皇甫翼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皇貴妃之子!
青龍聽到暗衛去跟他回報,緊忙的趕過來,進屋就聽見皇甫璽像王妃亮出了身份。
便默默的站在王妃的身側。
這倆兄弟,一起來了惠州府,恐怕不是單純的祝賀王爺大婚。
不然皇甫璽這個陰險的小人也不會前來,尤其是在大婚當日出現。
他們可是一點情報都沒有得到。
“請五皇嫂原諒皇弟的魯莽,只因對五皇兄掛念,才擅闖。”
皇甫璽說的煞有其事,可女人也聽的認真無比。
妝模作樣誰不會!女人心裡對這一對兄弟很是鄙夷。
可面上卻是不顯山漏水,卻是做出了一副嫂子應該做。
女人非常大肚:“璽
王難得有心,身爲嫂子的怎麼又能爲了這點事情斤斤計較。”
轉身卻是嘆氣:“王爺今天拖着疲倦的身子去迎親,回來時卻是透支了力氣,現在已經躺在牀上睡了,恐怕這一覺能睡到晚上,怕是今天璽王是看不了了,本王妃帶王爺謝過璽王…以及翼王關心。”
璽王聽到飛鳳的話,有些吃驚,眼睛微轉看向牀榻上的人,微微的眯了下眼。
“皇弟略懂一些醫術,不如讓皇弟看上一看,這樣皇弟倒是也放心了。”
說着話上前,要去給皇甫淳診脈。
他在京城,好不容易求的父皇前來觀看婚禮。
實則不放心來看看他是不是像傳言那般病入膏肓。
需要衝喜來這最後一線希望來挽救他。
可他還沒上前卻是讓淳王妃給擋在了他的前面。
“璽王大老遠來的來看望淳王已是讓本王妃感激不盡,怎麼還敢勞王爺之駕給夫君診脈,這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說淳王爺不懂待客之道,愣是把皇弟當成了大夫,也對璽王不尊重不是?”
聽到他竟然懂醫術,女人還是震驚到了。
可眼前這種情況,她不能讓他把脈。
不管他說的話是真是假,還是在探她的口氣,只要不讓他摸上脈就行。
就算是懷疑,也用許多方法打消疑慮。
而相公今天也不知道皇甫璽會來。
自然也沒有吃一些擾亂脈象的藥,這若是一把脈,豈不露餡了!
皇甫翼和和皇甫璽聽到淳王妃這話,對視一眼。
璽王爺擺擺手,挑了下眉:“皇嫂無礙,這裡都是自家人,豈會往外說?再說本王和……”
“此言差矣!”
寢室裡此時又多了一道陰冷的聲音。
他倆回頭一看,竟是當朝的宰相。
古寒!
飛鳳看到此人倒是不驚訝。
雖然說這次是因爲沖喜,皇甫翼才大婚。
可在他爲數不多的幾個朋友裡知道,這次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大婚。
參加他的婚禮那是再最正常不過。
宰相出現在這裡,倒是讓皇甫翼和皇甫璽驚訝。
可轉念一想,這古寒也是皇甫淳名義上的表兄,來參加婚禮倒也能……勉強說的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