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夫人是個堅強的女人,我相信她一定會解開自己的心結的。”五妹堅定的說着,簡夫人雖然看着溫婉,內心卻像現代女性一樣的堅強獨立,這也是她想要跟她親近友好相處的原因之一。
“我相信你的眼光。”李誠是個妻控,只要是妻子說過的話,不管有沒有道理,都無條件的支持。
“我不但眼光好,而且運氣還很好呢。”五妹自戀的說着,幾年下來,她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好運氣。
“你還有旺夫運,因爲娶了你,我的人生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都是娘子你的功勞。”李誠真心的讚美妻子。
“知道就好,不想被黴運纏身的話,可要一直對我好。”
“遵命,娘子。”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着,五妹眼角突然發現前面見到兩個熟人,正是葉墨笙和他的貼身侍衛葉童。
“那邊是葉大人主僕啊,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
“……不用了吧,他好像不太方便。”順着五妹的目光,李誠看到葉墨笙主僕,然後發現,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一個華服公子,雖然只看到一個側臉,但都覺得那華服公子來頭不小。
這個時候要是去打招呼,難免的會有不識趣之嫌,雖然沒上前搭話,但五妹和李誠都發現,葉墨笙的神情,帶着一絲尊敬。
“那就不要去了吧,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五妹也是識趣的,見葉墨笙跟一個疑似比他還要尊貴的人在一起,他們就不自討沒趣了。
以葉墨笙這時的地位,能讓他露出這樣表情的人來,肯定是地位比他還要尊貴的,不是每個人都像葉墨笙一樣沒有什麼架子,又正好的跟他們處得來,大半的有權有勢的人,還是比較高傲的,他們纔不討那個嫌呢。
兩人達成協議,於是就當作沒有看到葉墨笙,繼續的走自己的路,聊自己的天,然後在一個路口,與葉墨笙三人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兩人回到家後,周珏就恭敬的遞上一個帖子,上面指明要來拜訪五妹,拜帖上面的署名,卻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傅夫人?這是誰啊?”仔細的將拜帖看了看,上面只說要來拜訪自己,卻沒有說明來意,而署名上一個傅夫人,更是讓五妹覺得莫名其妙,她不記得自己認識一個傅夫人啊。
“送拜帖的人說,傅夫人,乃三小姐和四小姐的師母。”周珏已經將拜帖的身份弄清楚了,見五妹發生疑問便爲她解惑。
“師母?也就是說,她的夫君是三姐和四姐的老師了,她怎麼會指名來拜訪我呢?”五妹聞言,腦子裡瞬間想的就是現代的都是拜訪學生家長進行家訪的感覺,但是轉眼又覺得不對,首先三妹和四妹現在都已經從書院畢業了,沒理由她們在書院的時候不來家該現在畢業了來家訪啊,何況,若是家訪的話,那應該由老師來,而不是由老師的家屬來吧。
“不管她有什麼目的,只要見到她就知道了。”李誠見五妹皺眉,有些心疼的爲她撫平,他不喜歡看着她皺眉。
“也是,你去回帖,說我恭迎傅夫人的光臨。”五妹聞言,便對周珏說着。
“是。”周珏得令下去。
等三妹和四妹從府裡回來,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五妹便說起傅夫人送拜帖來的事兒,本來是想讓三妹和四妹看看可能有什麼事兒,沒想到三妹聞言卻是咳嗽不已,將自己給嗆着了。
“三姐,你怎麼了?小心點兒啊,沒人跟你搶吃的。”五妹見着三妹狼狽的模樣,覺得有些莫名。
“三姐這是激動的。”四妹一邊給三妹拍背,一邊促狹的說着。
“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是不是知道傅夫人有何目的?”五妹問道。
“這個啊,讓三姐說吧。”四妹語帶調侃的說着。
“四妹……”三妹嬌嗔一眼四妹,似不滿她的多語。
“呵呵,我吃飯,反正師母不是爲我而來。”四妹笑眯眯的繼續吃飯。
五妹聞言將目光放到三妹的身上,只見三妹神情閃爍,不敢直視自己。
見着三妹一副少女含春的樣子,一旁的李誠若有所思,心底便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果然,在五妹的注視上,三妹彆扭了一會兒,然後小聲的開口,
“許是,許是爲我的事兒而來。”
“爲你什麼事兒?”見着三妹臉蛋紅得跟個什麼一樣,五妹也快速的反應過來,只是在三妹確定之前,她不會主動的說出口。
“老師和師母,育有一兒一女,他們的女兒跟我是同班同學,名傅芸兒,我們亦是好友,我們橋遷宴的時候,芸兒也來了,五妹有印象的吧。”
“是那個溫婉的姑娘,我記得,印象深刻。”五妹點點頭,聽到三妹這麼說,她馬上就記得那姑娘了,知書達理,十分的讓人印象深刻。
“她有個哥哥,名傅茗,與我,與我……”
“與你有情?”都說到這分上了,五妹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着三妹害羞的模樣,於是主動的替她說了出來,果然,她話一出口,三妹就臉紅得跟番茄一樣,輕輕的點頭後,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麼說,傅夫人來拜訪我,是有拜訪女方家長的意思了,這是要提親的意思嗎?”五妹見狀,十分的高興,看三妹從未有過的害羞不由得打趣她,
“三姐,男婚女嫁是十分正常的事兒,你不必這麼害羞,我們家沒有大人,情況比較特殊,我雖然是一家之主,可名義上還是你妹妹,年齡比你還要小,這終身大事兒上,還是得要你自己去努力,我最多就是幫你看看,把把關而已,你說你這麼害羞,讓人騙了怎麼辦?”
“傅師兄不是那樣的人。”聽着五妹話裡的意思,三妹急急的爲心上人辯解,可看到五妹打趣的眼神後,明白被她給誆了,頓時又不好意思的低頭,但轉眼一想,五妹說得非常的有道理,於是強忍着心裡的羞意擡頭,
“傅師兄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