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兩人快要安置的時候,忽然,外間傳來一陣喧譁聲,伴隨喧譁聲,下人的通報也跟着傳來。
“王爺,王妃娘娘,夏姑娘和其夫婿,以及李婆子,李姑娘等人求見。”
夏小蟬愣了一下,忽然似笑非笑看了熬星語一眼。
熬星語還沒有反應過來,道,“怎麼了?”
夏小蟬道,“最近聽聞那李姑娘可是到處打探王爺的消息呢,王爺可要見見?”
聽了夏小蟬的調侃,熬星語一下沉下了臉,道,“本王有這麼閒嗎?怎的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前湊?以後這種人前來,根本不必通報,直接趕走。”
下人出去領命,熬星語轉頭,見夏小蟬笑嘻嘻看着他,不由又好氣又無奈。
“這種無賴還是早些處置掉吧,別礙了我的王妃的眼。”
夏小蟬嘆息一聲,“反正夏家村就要來人了,等來了人,一起處置吧。”
熬星語深深看她一眼,“要不要我幫你處置?”
夏小蟬搖頭,“只是小事,就不勞煩王爺了。”
夫妻兩說完話,這才準備安置。
而另外一邊,李花兒等人在聽見那下人說的話以後,都愣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只聽那下人道,“王爺說了,他很忙,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識相的自己滾遠點,不然,就以衝撞皇親罪送入衙門。”
小順子是熬星語使喚順手的,這番話說出來,又一副藐視又威嚴的樣子看了夏小紅等幾人,這幾人只覺得身子好像被什麼颳了一下,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夏小紅還沒有說話,李花兒立即道,“什麼?王爺竟不見我?王爺……王爺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我年輕貌美,可不是什麼黃臉婆,王爺怎麼會不見我?”
小順子譏諷的看了李花兒一眼,心裡暗想,就這模樣還自稱年輕美貌?也不撒尿看看,這樣的容貌要丟宮裡,那就是茅坑裡的石頭一樣的存在啊,又臭又硬,別想混出頭。
小順子淡淡的道,“好一個沒有廉恥的女子,竟敢質疑王爺的威嚴?來人,賞她二十大板子!”
小順子是熬星語的貼身侍從,又是深得熬星語信任的,此番熬星語來莊子,自是爲了哄着寵着王妃,自然的,這要藉着這次機會給李花兒來點顏色看看,肯定能討好王妃。
小順子話音一落,幾乎立即的,便有侍衛走過來,一把就把李花兒按住了。
小順子又道,“爲了不影響王爺和王妃休息,便帶到莊子門口去行刑吧。”
小順子話音一落的剎那,一旁的李花兒就被按住了手臂,嘴巴也被塞入了不知道什麼髒帕子,整個人被拖着就往村口走。
李婆子一看這戴着寒光閃閃武器的侍衛,只覺得心口都涼了,這王爺的儀仗讓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皇家的威嚴。
不過這李花兒到底是她心愛的女兒,當即惡狠狠的道,“你們膽敢這般?你們可知道這是誰?這可是王妃的親姐姐啊,莫非你們連王妃的面子都不給嗎?”
小順子陰測測的看了夏小紅一眼,道,“敢問這位小娘子貴姓?”
“姓夏,叫夏小紅,這可是王妃的親姐姐啊。”
小順子道,“是嗎?可是王妃姓魏啊,族譜也來自京城的魏氏大族,和夏氏一點關係都沒有。”
頓了一下,道,“夏姑娘,王妃收留你,這是情分,王妃要喊你滾,那也是理所當然。畢竟王妃娘娘身份高貴,這可是正一品,便是夏姑娘家鄉的縣太爺見了王妃娘娘,也是要磕頭的,王妃娘娘但凡有吩咐,夏太爺也只有聽着,應着的道理,夏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我……”,夏小紅聽了這話,心裡生出恐懼,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完整的話。
一旁的李婆子不由下意識看向李三。
李三嘴角喏喏,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慘白着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家子很快就被趕到了村口。
在村口的空地,李花兒的褲子被褪下,露出雪白的大屁股,一羣男男女女在一旁看着那屁股,不時發出曖昧的笑聲。
“打!”
在小順子一聲令下,啪啪的板子,立即打在李花兒屁股上。
伴隨李花兒沉悶的慘叫聲,李三等人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害怕。
他們只是平民而已,一旦得罪了王爺王妃,便是把他們直接殺掉又如何?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李花兒被帶回屋子的時候,人羣也漸漸退了下去。
在屋子裡,點燃了一個昏暗的蠟燭,原本塗抹厚厚脂粉的李花兒,因爲哭泣,此時的臉好像女鬼似的。
李花兒悽慘的哭泣聲,也跟着傳來,道,“嗚嗚嗚,我就知道那女人惡毒,我就知道她看不順眼我,我……我現在被人看了屁股,我不如去死算了。”
一旁,李婆子抓起一個碗,就朝着夏小紅的背部丟了過去。
李婆子怨毒的看着夏小紅,道,“小賤人,你們一家子是不是要弄死我們李家人啊?你們……你們可真是惡毒啊。”
李婆子本來身體虛弱,但是今天忽然好了一些,她便硬撐着起來,帶着李花兒去拜見王爺。
當然了,拜見王爺是假,這要攀高枝,纔是她真的想法。
李婆子和李花兒心裡,都覺得李花兒長得那是“國色天香”,美豔“不可方物”,只要王爺見了,絕對會撒不開手的。
到時候,榮華富貴,還不手到擒來?
如果熬星語知道這番話,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這兩人得了此番的教訓,因王爺王妃這種生物完全不敢招惹,她們便立即把夏小紅恨上了。
都是因爲夏小紅,她們這才招到了這番的羞辱啊。
如果夏小紅好好哄着王妃,如果夏小紅把李花兒介紹給王爺,哪裡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李婆子好像要吃人一般,惡狠狠,陰沉沉看着夏小紅,道,“娼婦,天生就是賣的,不知道那些嫖客自己自己做了王爺的連襟,會是怎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