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原本心裡很不舒服的夏小蟬在看見小傻子冷淡直白拒絕雲梅花以後,心裡生出一種愉悅。
在雲梅花朝着小傻子靠近的時候,夏小蟬從走廊走過來,咳嗽了一聲。
在雪地裡,小傻子和雲梅花同時看向夏小蟬。
夏小蟬一把走過去,大半個身子掛在小傻子身子上,嬌滴滴的道,“夫君,我好冷啊!”
小傻子“疑惑”的看她一眼,一臉的寵溺,聲音也溫柔得好像能夠滴出水來,道,“寶貝,愣了嗎?快,快,把披風披上。”
說着話,立即把身上披着的皮草披風取下來,一把摟住夏小蟬,把夏小蟬禁錮在自己懷抱裡,厚實溫暖的披風也給夏小蟬披上。
“蟬兒,以後可不許再凍着了,大雪天的,怎麼就不披着披風出來?你凍着了,我這裡會很痛的。”
他說着話,指着自己的心口。
夏小蟬水盈盈的眸子擡頭,和他的目光糾纏在一起,一時,火辣辣的情誼怎樣也遮掩不住。
雲梅花看着兩人秀恩愛,心裡只覺得有一團火憋在心裡,但是偏偏發泄不出來。
雲梅花學着夏小蟬的模樣,也嬌滴滴的尖聲道,“妹夫,我也好冷啊!啊啊!”
小傻子惡狠狠轉頭看向她,冷漠的道,“學雞叫?學雞叫去雞圈!”
雲梅花:……
“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是不是看着我爹死掉了,看着我娘不在身邊,你們……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嗚嗚嗚,我不活了,我……我乾脆去死得了。”
說着話,雲梅花腦袋朝着一旁的柱子緩緩衝過去。
在雲梅花的想象中,只要自己尋死,這妹夫還不來拉着勸自己?只要拉着勸說自己,自己就趁機丟入的懷抱,男人嘛,只要瞭解了自己身體的妙處,還怕不能把夏小蟬這個低賤的女人趕出這樣的房子?
不過,在她衝向柱子的時候,小傻子涼涼的聲音又傳來,道,“要死就趕緊去死,廢話什麼?不過先說好,雲梅花,一旦你死掉,我們頂多出一個草蓆裹着把你丟掉,我們是不會出棺材錢的。”
說着話,絲毫不管尋死的雲梅花,竟摟着夏小蟬,一副心肝寶貝的模樣揚長而去。
雲梅花:“……”
“喂,你們……你們好無情,你們就這樣不管我?夏小蟬,別忘記你小時候沒吃沒穿,你可是撿了不少我的穿過的舊衣服,你可是在我家裡白吃白喝那麼久,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夏小蟬,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要臉?”
哼,既然夏小蟬不識趣,那麼,就別怪她雲梅花了。
讓小傻子知道了夏小蟬的過往,知道夏小蟬曾經低賤可憐的模樣,看他還會要夏小蟬嗎?
不過,下一刻,小傻子的不按照劇本走,再次讓雲梅花抑鬱了。
小傻子聽了那番話,眸子一沉,一動不動看着夏小蟬,就在雲梅花以爲自己得逞的時候,小傻子卻用一種溫柔得讓人雞皮疙瘩的聲音,“寶貝,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以前過得這樣的悽苦?你放心,我以後會加倍對你好,會把世上最好的東西都拿來給你。”
夏小蟬本以爲他是說笑做戲而已,便也隨口應答下來,哼,只要能夠氣死雲梅花,心裡便覺得挺爽的。
不過,在小傻子灼熱又寵溺的目光下,夏小蟬也覺得心口顫慄似的,竟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兩人若無其事轉身離開,留下雲梅花一個人站在一根柱子跟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雲梅花看出快要消失的兩人的背影,眼裡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哼,這兩人給她雲梅花等着,她雲梅花不會罷休的。
等兩人走進屋子,屋子裡的熱浪一下撲面而來,夏小蟬抱着小傻子的腰身,撲倒在他懷抱裡,嘻嘻笑鬧道,“好夫君,不錯哦,對待某些女人,就要這種態度。”
小傻子眉頭一挑,對着她的耳垂吐出灼熱的氣息,道,“什麼態度啊?”
夏小蟬對於調教夫君一事,還是很有興趣的,點頭道,“就是要夠冷酷,對於那些湊上門的女人,你看也不能多看一眼,要視若無物,今天就表現得不錯。”
他壞笑道,“表現得不錯啊……那我要獎勵。”
夏小蟬想了想,覺得應該多誇獎他的這種態度,就點頭,道,“好啊,夫君要什麼獎勵?”
小傻子湊近她,目光一動不動,火辣辣的道,“夫人,給我生孩子吧,好不好?”
“什……麼?”,伴隨他的靠近,她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好像感應到危險,她腦袋不由往後退。
小傻子語氣誘惑又危險,道,“給我生孩子,生一個既像你,又像我,身體裡流着我和你血脈的孩子,孩子叫你我爹孃,我們一家一輩子都幸福快樂的在一起,好不好?”
她臉一下就紅了,身子也有些顫抖。
“你……”
小傻子聲音沙啞的道,“我不知道怎樣生孩子?寶貝,你教我,好不好?我什麼都聽你的哦!”
自從從省城回來,看着她的臉,他心裡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得到她,徹底的得到她。
只有徹底得到她,他心裡的空虛才能夠被添滿。
所以,小孩子開始出手了,他要誘惑她,他要讓她心甘情願,他要讓她爲自己神魂顛倒,不能自己。
不得不說,伴隨小傻子瀲灩的鳳眼不斷眨動,伴隨小傻子男性氣息的靠近,夏小蟬完全被誘惑了。
作爲一個一直遺憾自己沒有孩子的女人來說,有一個小傻子的孩子對她而言,真的是一件甜蜜的事情。
不過,如果不能好好養好孩子,不能給孩子最好的生活,那麼,還是別帶孩子來這世上了,別拖累了孩子。
因爲即將到來的混亂,夏小蟬到底很快回神,她推了推他,打破兩人之間的曖昧,以一種平淡的語氣道,“等以後再說吧。”
見夏小蟬這麼快恢復了平淡,小傻子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眼裡的幽暗一閃而過,很快,就恢復了一種平淡,他用一種委屈的語氣道,“寶貝不想要我們兩的孩子嗎?”
語氣雖是天真的模樣,眼裡的幽深和黑暗,卻好像能夠把人徹底籠罩進去,帶入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