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小蟬辦酒席之前,夏小蟬便先讓夏二伯幫着從附近的農戶,獵戶等手裡收購了一大批皮子。
這些皮子分爲三個等級,上等皮子,市價只有十文錢一張,夏小蟬按十二文一張收購了,中等皮子只有六文錢一張,夏小蟬按照八文錢收購,下等皮子多有殘缺,只有四文錢一張,夏小蟬按五文錢一張收購。
因夏小蟬價錢出得高,且這些皮子本就是無意所得,農戶都樂意出售都夏小蟬。
在村子東頭的那一片山林,夏小蟬早已以小傻子的名字購買了下來,見一切準備得差不多了,這一日,夏小蟬便帶着小傻子一起朝着東邊的山林走去。
等走入山林深處,確認只有自己和小傻子兩人,夏小蟬這才道,“小傻子,咱倆要幹活了,這靴子的秘密,就在這些樹上,而這個秘密,只有咱兩自己掌控,才能確認咱們能發財啊。”
事實上,夏小蟬由於和熬一等人接觸不久,對熬一等人並不怎麼信任。
所以,秘方什麼的,只有自己掌控才能真正信任啊。
當下,夏小蟬拿起一把小刀,對着一株樹切割了一個口子,等口子裡流出濃密的汁液,夏小蟬拿了一個瓷器瓶子來把汁液接下來,等汁液快滿了,她這才換一個新的瓷器瓶子。
如果有現代人在這裡,當看見這樣的樹木,一定非常驚喜,因爲這些樹木不是別的,正是橡膠樹。
有了天然橡膠,鞋子的防水性完全沒有問題,甚至技術成熟,能夠生產出無數的好東西。
夏小蟬從那穿越者的筆記裡得到了這些資料,且她本就是一個喜歡琢磨的人,這橡膠倒是真的被她琢磨出來,且應用了下去。
小傻子在一旁幫助遞瓶子,手指一伸,好奇的想去觸摸那汁液,被夏小蟬一下拍掉了手掌,道,“別動,這是橡膠汁液,是有毒的。”
小傻子愕然,“既然有毒,那姐姐還採集它幹啥?”
夏小蟬道,“這橡膠可以防水,只要通過加工,可以變得無毒,對我們有大用,我拿它粘合皮鞋縫隙,這樣,我們生產的皮鞋就能絕佳防水,可以憑藉絕佳的優勢佔據市場,到時候,我們就有錢了。”
夏小蟬雖然知道小傻子聽不懂,還是很耐心的解釋着。
她卻不知道,她越說,小傻子的目光就越亮。
小傻子可以預料,有了這樣的鞋子,在整個大陸,別的鞋子將會被淘汰。
如果一個人買一雙這種鞋子,那這種鞋子將多麼的賺錢。
一想到這裡,小傻子的眼睛都亮了。
小傻子本就長得俊朗,此時一雙眸子璀璨生輝看着夏小蟬,以一種仰慕的目光,“姐姐,你真厲害啊。”
幾乎立即的,夏小蟬就臉紅了。
不是夏小蟬不大氣,實在是小傻子太過英俊逼人,在這樣極品帥哥的目光下,是個女子都會忍不住心跳加快。
此情此景,夏小蟬忍不住垂下頭,有些不敢直視小傻子的目光。
在夏小蟬有所感知的時候,下一刻,她一擡頭,一下發現了異樣。
在她頭頂,一種很有侵略性的目光正在灼熱的看着她,這樣的目光太過滾燙,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融化進去,直接吸走吞噬,讓她身子忍不住顫抖。
她一擡頭,下意識朝着那目光看過去,下一刻,小傻子的嘴脣一下朝着她壓了下來。
她下意識閉上眼睛的剎那,他的嘴脣又灼熱又急切,一下含住她的脣瓣,如飲用了什麼瓊漿玉液似的,他滿足的整個身子都在叫囂愉快,叫着着他的渴望。
在前幾次的擦槍走火以後,由於小傻子的剋制,最近幾晚,兩人都跟沒事似的直接就睡下了。
而事實上,夏小蟬並不知道,在她睡着以後,小傻子摟着她,身子在承受着怎樣的煎熬。
此時,好像慾望決堤,小傻子再也忍不住,竟一下洶涌澎湃對着夏小蟬一頓狂啃,直啃得夏小蟬快不能呼吸,他卻還就着她的嘴脣糾纏,竟像永遠也親不夠似的。
隨着小傻子的親吻,不由自主的,小傻子就抱着夏小蟬倒在了地上的野草上。
夏小蟬依然閉着眸子,好像沒有知覺似的,只張着嘴脣,任由身上男人的給予。
他糾纏着她脣糾纏弒咬的時候,手順路的,便揭開她的鈕釦,伸了進去揉捏。
良好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越發的渴望,渴望更多更多。
夏小蟬本來有些迷迷糊糊的,此時,衣服一涼,她一下回過神。
等回過神,當看見把自己壓在身下的高大男子,她終於有所清醒,幾乎立即的,她一下就朝着他推來。
她的力氣太小,身體本就軟綿綿的,拳頭打在他的背部,好像撓癢癢似的,不但不疼,反而激發的征服欲。
此時,幾乎立即的,她能感覺到下身他灼熱的某處,正抵在她的身子,那一處堅硬又灼熱滾燙,竟讓她心跳越發加快了。
夏小蟬見掙扎不動,不由急了,她嘴脣一咬,一下咬在小傻子的嘴脣上。
原本沉淪的小傻子好像一下清醒過來,眼裡的陰沉一閃而過,在夏小蟬嚇了一大跳的時候,他眨了眼,恢復了天真,道,“姐姐,怎麼了?”
“你……你先起來。”,夏小蟬心裡正慌亂着呢,一時,倒也沒有注意到小傻子的異樣。
小傻子好像很無辜,“姐姐,你……你不喜歡嗎?”
“我……我……”,在剛纔,自己好像很沉迷?前世和李叢文在一起,房事很少,僅有的幾次,她也只有無盡疼痛的感覺,更別說那樣激烈的好像要燃燒一切的親吻了。
夏小蟬頓了一下,想着這人已是自己的丈夫了,不由柔聲道,“我不是告訴過你,這樣做不對嗎?我們不能這樣的。”
小傻子一臉的迷茫,道,“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在兩個這樣之間,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又揉捏了一下她的渾圓,夏小蟬的敏感點被他挑起,竟忍不住曖昧的叫了一聲。
這聲音好像在誘惑着什麼,小傻子的眸光竟更加的灼熱了。
而夏小蟬則又惱又無奈。
明明受欺負是她,但是,爲什麼每次看見他無辜可憐巴巴的眼神,她都又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