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半夜的狗吠聲
村民們聽了里正的話,很多人積極的發言,家裡有地的人更是搶先發言:
“里正,咱們知道是知道一點,卻不知道賣地的價錢,也沒有去量地,還有我們賣地也有條件的,想要價格高點,也想賣了地後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是啊!這位大哥說的對,里正還沒有說一丈的地有多少錢?”
里正聽了幾個問出的話語,給村民們科普,市場價一畝荒地的價錢每個地方會不一樣,如果是縣城周邊郊區開荒的地。
有人購買的話會貴一些,比如在村口比在村裡面大山邊的荒地也貴一點。
他們這裡都會有價格和唐管家談,並且唐管家已經答應了,買荒地的稅他們交,並且還給每一戶賣地的人補貼一點,往年他們開荒時買荒地交的稅。
里正剛解釋完,令好多的村民都聽懂了,他們賣地不但賺了錢,還有補貼,這樣的好處別的村民沒有,令太多的人嫉妒恨。
怎麼自家的祖先就沒有在村尾,村口這個地方開荒呢?
這不就是先人種樹,後人乘涼嗎?
“你們趕快答應啊!都讓你們賺錢了,還唧唧歪歪的,老子們想賺錢都沒有這個福利。”
“你是誰老子啊?頂多也只能是哥,那是我們家祖先留給我:們的財產,當然要慎重考慮,這是一棒子的買賣,賣了這些地,我們就小衆了很多年的糧食,怎麼能說是唧唧歪歪呢?”
“你們家那塊地能種多少糧食?得了一些錢,如果能進工廠做工,不是有錢買糧食了嗎?”
“可如果唐家人和宏基合作的這個工廠關閉了呢?咱們還能有活做?”
“呸呸呸,吐了口水再說,現在還沒有做呢,就顧前顧後的,這麼不吉利的話,你可不能在唐管家的面前說。”
兩方的爭論,他們都沒有顧及宏基,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很多事說話都毫無顧忌情面,或者是掩飾語言,鄉下人都比較老實,有一句說一句,有時候他們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並沒有外面人做生意的那樣圓滑,心機深,至使有些人寬宏大量的,吵一架就過了,有些人懷恨在心的,那會兩家永遠成爲冤家。
里正又開始煩話勸說他們先不要吵,現在是討論,不管是個人的得失,還是集體的得失,工廠建到別的村了,那損失不只是個人,有可能是全村的人。
有些人覺得對,紛紛勸說賣地的人,收了那麼多錢,家裡人又有工作,這是長期抱飯碗吶!
也許運氣好一些,能長期報一個金飯碗,帶着全家發財致富了。
白天聽說了唐家要建廠,很多人家裡有幾個小子的,都希望他能做學徒,只可惜家裡在村口,沒有大賣地撈一筆,在一個村子的人很多都貼親帶故的,好說歹說要賣地的人同意賣地。
里正在這裡也充當了給大家畫大餅,充當了利誘的角色。
作爲村官爲民謀利,好不容易有人來村子投資,他覺悟還是挺高的,鼎力的支持買家。
這次的討論整整一個時辰,有的人有地同意賣地,卻有的人覺得他們家又不能出人力去幹活,只能收一點一次性的地錢。
沒有那個爲全村人貢獻的精神,沉默着不說話,別人問他們家人就搖頭。
里正看着夜要深了,最好說歹說只有兩個釘子戶,只能讓大夥上了,讓這兩家人留下來。
“里正,說什麼我都不賣地,留我們做啥?我們家人都困了,留着我們有錢收啊!”
“對,我們家也不賣地,別再耽誤我們的時間,里正你不困,我們家人都困了。”
這兩家人在村裡人散場時,在別人兩部一回頭看一下偷看一下他們是如何和里正聊,居然還不給里正面子,在里正臉色不好的情況下走掉回家去。
里正嘆了口氣,這兩家不願意賣,這也沒辦法,只能看看他們的地是在邊緣,還是在正中,看看有沒有解救的辦法?
如果不是要他們的地,就把他們的地劃掉只收別人的地。
里正有了這個想法,招呼家人建房子去睡覺。
宏基一家人今天在現場看了一個全程,見里正讓他們回家,抱着已經睡着了的兩個小女兒,另外三個大一點的女兒太困了,走路都有點搖搖晃晃的。
這個晚上在全家人睡着了後,葉詩琪的生物鐘下醒了過來,別人在深夜裡睡覺,她卻不能閒着。
白天父親把那些已經鋸好了的好一點的木頭放在了房間中,她意念一堆木頭進入空間,從牀上消失,人也進入了空間。
葉詩琪和以前一樣畫木頭像,父親在睡覺前自言自語說了一些話語,她半夢半醒間聽到了。
這些木頭是按照菩薩像的規格據的木頭,他拿着父親今天製造的炭筆,這隻炭筆比以前的木頭炭畫畫像順手的多。
畫的木頭像簡筆畫,一次生兩次熟,現在已經順手了,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
葉詩琪突然聽到村外面狗吠的聲音很是響亮,又聽到了他們家院子外面那兩個護衛有小小的動靜,好像是把劍出鞘了。
以爲有狗吠的聲音,防備着強盜進村,或者有小偷出現。
葉詩琪對於外面發生任何事情,她這個奶娃娃都無能爲力,繼續幹完剩下來的事。
她每天晚上都沒有閒着,空間隔兩三天就收一次稻穀,她一個小娃娃還用忙收稻穀的事,又要畫木頭畫像。
如果不是空間裡的靈泉,還有蜂蜜補充體力,也許她會累到,也許會很瘦。
一個奶娃在外面可能行動不便,在她的空間裡用意念能做很多事。
畫木頭像卻不能用意念畫,這完全要她前世學過的簡筆來畫。
在她專心做事時,外面的狗吠聲音又靜了下來。
剛纔已經劍出鞘的護衛,又把劍收回來。
外面的護衛,其實也挺怕的,在這深夜中,如果真的來很多的強盜,他們又不是在院子裡面擋風的地方,在院子外面深夜裡冷風吹,實在很難熬。
有了白天那個男子的話,他們又說了會在院子外面守,爲了這家人姑娘的清白,只能委屈自己。
他們來此並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守夜,出門時騎馬,穿的衣服比較厚一些,但也覺得很冷,只能在門邊這裡,希望能擋一下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