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君剛從房間出來,便碰到了剛回到屋裡的蕭三郎。
蕭三郎看見凌子君沒事,鬆了一口氣,將他拉到一邊:“情況怎麼樣?”
凌子君簡短回答:“她已經恢復正常,現在需要熱水。”
他口氣盡量平靜,但他臉上的紅暈,泄露了他此時的心神不定。
蕭三郎拉住他:“有什麼事你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悶在心裡,一人計短三人計長,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凌子君道:“這個我知道,你放心,暫時還沒事發生。”
那個關於丁玲兄妹冤枉了陳宛如的事,他會冷靜下來好好琢磨誰在說謊的。
這個有可能會得罪丁玲兄妹的事情,他連蕭三郎都不想告訴。
反正他會時刻提醒自己,決不能夠被陳宛如誘惑着發生了關係。
知道凌子君出了房間,丁皓也結束了和丁香的談話,和丁香出了丁玲房間。
看見凌子君和蕭三郎結束談話去了廚房,丁皓便也跟着去了廚房,他要問凌子君的事,得避開所有人,連丁玲都要避開。
蕭三郎本來要兌現承諾,帶丁香去後院散步的,因爲陳宛如發病,也因爲丁玲兄妹的迴歸,打破了他們的計劃。
陳宛如既然已經恢復正常,他乾脆拉了丁香回房。
丁香卻提出要去看一看陳宛如。
陳宛如突然發病,折騰了一個時辰左右,又恢復正常,期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也看不出她有什麼陰謀。
她還說這病她之前是沒有的,是這段時間纔會這樣的,這讓丁香摸不着頭腦了。
但她對陳宛如的懷疑,一直都在。
她一直都在想,陳宛如的怪病要是吃了藥才發作的,那她的藥要藏在哪裡,纔不會被凌子君發現?
凌子君可是保證了,陳宛如身上的所有物品,他都檢查清楚了,就連發髻裡面,都散開頭髮,根本就藏不住任何東西。
陳宛如剛住進來那段時間,不能夠洗澡,只能夠幫她抹洗身子,換掉裡衣外衣,這些是一個婆子幫她做的。
這個婆子得了丁香的指示,已經將陳宛如裡裡外外檢查一遍,連牀上都沒有放過,藉口換牀單,也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
但是,陳宛如要是真想藏着藥丸,也不是沒有地方。
丁香記起前世的那些毒販們,他們會將藥品吞下肚去,再拉出來,或者是包裝好藏在肛門裡面,要是女性,還會選擇藏在她的私密花園裡面。
特別是已經破了身子的女人,那個地方最好藏東西。
古時候,包裝材料有限,那些再厚的紙都是不行的,唯一可行的是用一隻小瓷瓶裝着,用小木塞塞好瓶口密封,然後將小瓷瓶塞進身體內。
想吃的時候,將手伸進被窩,將小瓷瓶取出來,再取出裡面的藥丸吃一粒。
神不知鬼不覺的,甚至連手都不用伸出被子外。
就算是小紅蛇一天二十四小時嚴密監視着陳宛如,也不容易發現她這一動作。
想到這裡的丁香,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但是,如果陳宛如真是將藥藏到了私密花園,他們也找不到藉口檢查,就算是婆子給陳宛如抹洗身子,她也不好讓婆子直接伸進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