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郎忍不住問:“你師父既然知道你沒什麼本事,爲何還要將你一個人留在山上?”
他的口氣很不滿,有點指責丁香師父的意思,他又希望丁香能夠解釋這件事。
畢竟他的大將軍府就在南門鎮,丁嶽爲什麼不將丁香帶到大將軍府?
非要將她留在帽子山上,難道不是因爲要守着某個秘密嗎?
今天要不是他上了山,丁香就被陳赫捉走了,或者丁香爲了不被陳赫捉住,傻傻的已經跳崖了。
這麼高的懸崖峭壁,連他都無法保證能夠安全到達懸崖底下,丁香就更加不用說了。
她背後的那個降落傘,顯然有作用,但也不是絕對的護身符。
陳赫爲什麼會突然生出要娶丁香的想法,蕭三郎也很想知道。
只不過他剛纔已經說了,丁香不願意告訴他,他也不會逼她。
丁香沉默一會後,便告訴蕭三郎:“我說的沒有什麼本事,也不是說我一點本事都沒有,一般來說,我自保的本事還是有的。
這一次如果不是碰到陳赫那個變態,如果不是正在下雪,我早就跑掉了。
你不知道,上一次我在項山頂上有奇遇,摘吃了一顆靈果,三個月後脫胎換骨,變得身輕如燕。
我輕輕一跳便可以跳到屋頂上,而且無聲無息,師父便開始教我練輕功,練成之後飛檐走壁不在話下。
我在師父的指點下,從上上下下攀爬懸崖峭壁開始練,已經小有成效。
結合我背上的降落傘,我之前對你說的話,可不是騙你的,我從懸崖峭壁上飛落下去,如果控制得好,我是可以安全到達懸崖底下的。
師父留我一個人在帽子山上,一是去北幽有些兇險,我又幫不上忙,二是要我繼續練習攀爬石崖,帽子山上的懸崖峭壁是獨一無二的。”
丁香說的話,蕭三郎好一會兒才消化完,不過他的驚駭表情可想而知。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怪不得阿南他們探聽回來的消息,都顯示着丁香有絕世輕功。
就在他撲向懸崖峭壁邊救她的時候,她也顯露了絕妙的一手,假裝跳崖騙過陳赫,卻飛身撲向他,他當時也是驚駭的。
她這樣一說,似乎所有事情,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抱着丁香的蕭三郎,不由自主地將腦袋埋進丁香頸窩裡使勁嗅。
如果不是丁香身上熟悉的氣味還在,她身上的各個部位大小也和之前的一樣,他都要懷疑這個丁香和他之前認識的丁香,是兩個人了。
他的動作逗笑了丁香,丁香用手擰他的腰,嬌嘖道:“你不用懷疑我又被調包了,我和你說的都是實話!
對了,該你告訴我,你爲什麼會突然上了帽子山的,這幾天我在帽子山上,都沒有看見過有官兵在,連其他人都很少見,所以我纔會大意沒有避開陳赫他們。”
天就快亮了,蕭三郎和丁香都不準備再睡。
蕭三郎便將他怎麼會突然上帽子山的原因,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丁香。
算起來他是在昨天早上收到的消息,邊關瞭望臺上的兵士稱,在帽子山上發現可疑人員,人數有點多,保守估計有好幾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