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闌街,這是屬於陳浩南的地盤,正確的說,是屬於陳浩南現在霸佔的地盤,在這裡,沒有人會與陳浩南作對,也不敢,甚至一個武皇強者,在這裡,依舊不甘的掏腰包繳納保護費。
這不是陳浩南實力有多麼強大,而是陳浩南的後臺比較強硬,沒有人敢去招惹。
可是,這一切,對於剛剛來到東荒,初次接觸洛陽城,對這兒的一切都不是很清楚。
周圍的人分散圍成一個大圈,一個個目光中可憐卻又帶點敬佩的看着秦川,而古夢靈也與王嫣退開,中間只留下了秦川與陳浩南對峙着。
“小子,敢挑戰我,你的勇氣令人敬佩,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出那兩個小妞,我可饒了你一命。”陳浩南眯着眼睛,冷冷說道。
“廢話少說,要戰便戰,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如果你害怕了,我可以讓你三招。”秦川冷冷的注視着陳浩南,鐵劍卻也在不知不覺間,出現在了手中,斜指大地。
“這小子瘋了嗎?”
“讓三招,他也太自大了。”
“我看這小子不簡單,肯定又是說不定是金槍宗的人。”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有的搖頭,有的點頭,更多的,也是替秦川惋惜。
“哼。小子,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一向蠻橫慣了的陳浩南,對於秦川的漠視很是腦怒,再聽到衆人議論紛紛,頓時怒喝一聲,輪起拳頭就向秦川衝了過來。
一步三米,速度很快,眨眼間便來到秦川身前,一拳攻擊向秦川面‘門’而去。
“咻,”
陳浩南的速度快,秦川的速度也不弱,頭微微一偏,躲過了這一拳,同時出言“一招。”
“哼”陳浩南冷哼,收回拳勢,以直擊變成橫掃,攻擊秦川太陽‘穴’而去。
“咻,”
然而,秦川雙腳輕輕點地,在拳頭剛一形成攻勢之時瞬間後退,再次躲過了陳浩南的攻擊。
“兩招。”
第二擊再次落空,陳浩南雙眼一眯,身體突然‘射’向空中,在飛入空中五米位置時,整個身體突然折返,再次攻擊向秦川的天靈蓋。
“轟,,”
秦川身體迅如閃電,再次後退三步,再次躲過了這一拳,不得不說陳浩南的拳頭威力很大,拳頭狠狠擊在地面,發出一聲劇烈的爆破聲,土飛塵揚,大地一陣顫抖,被攻擊的位置更是出現了一個直徑半米的深坑。
“好小子,有點本事。不過,接下來的這一招看你如何躲避。”陳浩南重新站在地面,盯着秦川,冷言喝道。
“哼,三招已過。接下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武王。”秦川冷哼,鐵劍雷電之力閃爍,運轉全身功力,準備發出至強一擊,想用一招擊敗陳浩南。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中,可以說,到處都是朋友,到處都是敵人,這種情況下,只有用一招擊敗陳浩南,這纔能有震懾作用,讓那些想要撿便宜的人知難而退,這也是讓人知道,我秦川並不好惹。
“哼,一招,小子,你口氣太大了,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既然你如此狂妄,那我就讓你知道,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陳浩南說完,直接雙拳舉過頭頂,烈日之下,那銀‘色’的拳套開始散發刺眼的強光。
“快走,”
周圍本在看戲的人一鬨而散,似乎非常忌彈,而本是陳浩南小弟的兩名壯漢,也都紛紛退後百米。
“他們在幹什麼?”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是包皮趕了過來。
來的正好,秦川心裡暗道,正愁沒人照顧古夢靈二‘女’,如今包皮開了,頓時開口“包皮,帶着他們退後。”
說完便更加快速的運轉鴻‘蒙’決,鐵劍之上雷電閃爍。甚至能夠聽到噼裡啪啦的閃電聲響,長髮無風自動,衣袍紛飛,目光冷冷的鎖定陳浩南。
“走,”包皮眉頭一皺,不過他並未出言相問,低喝一聲,拉着二‘女’就退出百米選,遠距離鎖眉觀看着。
“哼,小子,受死。”
突然,陳浩南目光冷視秦川,滔天的殺氣直秦川而來,同時腳尖點地,整個人騰空而起,橫‘射’半空,雙拳揮動,無數拳影如同一面銀‘色’牆面,向着秦川強勢攻擊而來。
這一招,封住了秦川所有退路,只能硬上。
隨着拳牆攻擊而來,所過之處,地面塵土飛揚,來勢兇猛。
“哼,”
秦川雙眼一眯,冷哼一聲,面上並未‘露’出膽怯之‘色’,而是戰意高昂,手中長劍同樣橫刺而出,化爲無數劍影,迎上了陳浩南的攻擊。
“轟,,轟,,轟,,”
劍影與拳影相‘交’,聲聲爆破聲響起,土飛塵揚,整個街道,全都被灰塵覆蓋,難以看清周圍環境。
“秦川他沒事?”
爆破聲響後,看着塵土瀰漫的街道。也看不清秦川在什麼地方,頓時,王嫣面‘露’擔憂之‘色’,開口道。
“我相信秦川,”包皮雙眼閃爍着‘精’光,沒有動身,只是站在原地。
“我也相信他。”古夢靈也開口。
四周百米外的圍觀者也都緊緊盯着那些還未散去的塵土,各自猜測誰人能勝。
而陳浩南的兩個隨從,卻是悠閒自在的站在百米外,似乎他們早就知道,陳浩南會勝。
然而,令他們大跌眼睛的是,待塵土散去,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卻是陳浩南單膝跪在地上,秦川斜握鐵劍站立,就站在陳浩南身前。
“我剛剛說了,一招,足以勝你。”秦川目光冷視陳浩南,冷冷的開口。
“哼,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既然我輸了,要殺便殺。
“我不會殺你,只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多行不義必自斃,不是所有人都是能夠招惹的。”秦川冷聲開口。之後也不管陳浩南殺人般的目光,轉身走向包皮。
“他是誰?”
“這麼厲害,竟然一招制服陳浩南,”
“我靠,太強大了,”
直到這個時候,圍觀衆人才議論紛紛,看向秦川的目光,卻是充滿了尊敬,充滿了崇拜。
“秦川,你,”別人沒有看出,可是與秦川朝夕相處的包皮卻看出了,秦川此時已經受到震傷,只是強自壓制沒有表現出來而已,頓時上前開口。
“走,”
秦川打斷了包皮的話。淡淡開口。
而包皮也並非那種愚鈍之人,自然明白秦川的話,頓時招呼二‘女’,與秦川一同朝着客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