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難題。
女人太瘋狂,男人怎麼辦?
成熙雨忽然停止了瘋狂的動作,怔怔的看着楊天,隨即嫵媚的一笑:“你不願意?”
“————”楊天真的沒法回答這樣的話,要說他對成熙雨沒感情,鬼才相信。但要說突破最後的界限,這他不是沒想過,但那僅僅是停留在想的階段。
他比不上那些中學生大學生。曾記得有一個大學女生見網友第一句話就說,來吧,洗澡上牀?什麼?還沒準備好?開什麼玩笑,見面不開房不上牀,拜託,大家時間都這麼緊……
成熙雨的手捏住楊天的下巴,讓他的眼睛看着自己,聲音嫵媚的問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楊天總是喜歡說實話。
“喜歡這種朦朧美還是不着一片的美?”成熙雨故意彎着腰,黑色的胸罩都快要爆掉了。
沒錯,她是在想盡辦法引誘楊天。
楊天也知道,可是,可是,他心裡那團火漸漸上來了。
控制,控制,控制——媽的,控制不住了。
原諒我吧,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偶爾靠打宇宙飛船來解決的男人啊。
成熙雨把手伸到背後,輕輕一弄,胸罩砰的一聲開了,兩團肉也得到了最大限度的解放了,在解放的時候還顫巍巍的向楊天襲來。
裙子是卷裙,只要一解開鈕釦,便自動的向兩邊鬆開。然後,那條和內衣同樣顏色的黑色縷空內褲便展露在楊天的面前。
成熙雨沒有停留,她微微起身,把那條几乎感覺不到什麼布料的小內褲退了下來。
曲線玲瓏,不着片縷。
這是一具女人的軀體,堪稱完美的軀體。
像是上帝的傑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挺拔飽滿的胸形,平坦如鏡的小腹,圓潤可愛的肚臍,還有那一片茂密的毛髮——
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長短粗細,全都無可挑剔。
這種美帶給人裸的視覺衝擊力,點燃你體內的熱血和征戰,幾乎得人發瘋發狂。
楊天的眼睛已經赤紅,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有一句歌是這麼唱的:愛就愛了誰怕誰?
有一句詩也是這麼寫的:停車坐愛楓林晚。當然楊天會把它念做:停車做.愛楓林晚——
好吧,找那多屁理由幹什麼——淪陷吧。
楊天雙手顫顫巍巍的摟住了成熙雨,隨即猛然一把抱住她壓在了身下。
男人脫衣服的動作是很快的,楊天的褲子內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掉到了地上了。
楊天一句話沒有說完,便已經了那山峰上的頂端。
此時還說個屁“嗯。”成熙雨呻.吟一聲。“就是這樣。”這話說的她好像就是從中老手,在指點楊天該怎麼做一樣。
楊天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個陌生男人也想自己這樣摟着成熙雨親着成熙雨,他心裡就極度的不爽。
動作粗暴了起來。
但是楊天的瘋狂卻遠遠比不上成熙雨的瘋狂,他死命的抓着楊天的頭髮,雙眼迷離。
楊天找準機會挺腰進入。
痛苦的呻/吟聲傳來,接着便是無窮無盡裝滿整個房間的呻.吟聲。
楊天看到了牀上那一大片落紅,眼睛忽然就睜大了。
他腦子有些亂。
是的,他從心裡一直認爲成熙雨不會是處.女了,可是這穿上的鮮血打破了他的齷齪心思。
那他剛纔說什麼‘就是這樣’,你丫的騙誰啊。自己好歹已經不是處男了,你現在一個處.女有什麼資格教我這樣做那樣做啊?
於是楊天學着島國片子上的各種技巧來實踐着。
……
風平浪靜,暴雨初歇。
楊天全身舒坦的趴在成熙雨的身體上。
他從來沒這麼累過。
她體態豐諛,身材豐滿多肉,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又像是久經人事春雨滋潤的少.婦。是一個放在上面可以當被子,墊在下面可以當毯子的多功能女人。
“原來男人那裡也就是這麼回事兒。”成熙雨撇了撇嘴,說道。“和黃瓜沒什麼區別。”
“————”
楊天有氣無力的反駁,說道:“那你剛纔還叫的那麼大聲?”
“用黃瓜我也叫的很大聲。”
“————”
很快的,成熙雨又咯咯嬌笑起來,用手捏着楊天那已經疲軟的小弟.弟,說道:“怪不得都說男人都是能屈能伸的,感情就是因爲這玩意啊?”
“————”
兩人就這樣身體接觸着躺在牀上,成熙雨說話,楊天閉口聽着,手——當然也趁機撫摸着,不是都說愛過之後女人都喜歡嗎?
良久後成熙雨才起身去衝了一個澡,回來後看到楊天正盯着牀單上的血一動不動,成熙雨笑道:“你真是重口味,如果喜歡,我每個月可以免費贈送給你。”
楊天嘆口氣:“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成熙雨笑着問道。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楊天急了:“成熙雨,你這樣不是讓我更難受嗎?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就是要裝傻。好,那我就說出來,我打一開始就沒把你當做是處.女,我……”
成熙雨嘴角挑着笑容說道:“你嫌棄了嗎?”
楊天搖搖頭。
“那還說什麼?”
“可我…成熙雨笑了起來,點着楊天的額頭笑道:“你傻不傻啊,我又沒讓你負責。你想,你都有老婆的人了,現在再帶上我,多累贅啊,就當是咱倆一夜情吧,不對,應該說是一日情。”
楊天光着身子從牀上暴跳了起來,小弟.弟因爲楊天的動作而左右搖晃着,不過楊天根本無暇顧及了,他狠狠的說道:“你想幹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說了我要對你負責,我要對你好,你不同意也得同意。難道你真想躺在別人懷裡嗎?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最後一句話纔是重點吧。”
“————”
楊天突然無力了,雖然脫口而出的最後一句確實是實話,可前面的話也不假啊,都是心裡話。
成熙雨補充道:“我可以不嫁人。”
不嫁人?
不嫁人?
楊天怒了,從牀上跳下來,一把摟住成熙雨就壓到了牀上,還好此時兩人都沒有穿衣服,不用那麼麻煩了。
……
又是一番風雨。
楊天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今天如此反常。
難道說那句‘男人遇到這種是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真是對的?
成熙雨擡頭望着天花板——剛洗的澡又報廢了。
“你是我的女人,今天,明天是,後天是,以後都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
楊天說的擲地有聲,根本不容別人反駁。
成熙雨忽然就哭了,翻過身摸着楊天的臉說道:“你爲何對我如此好?我討厭男人,但我真的無法討厭你。”
“因爲我是你的男人!”
……
到了晚上。
秦牧月站在陽臺上看着無邊無際的星空,外面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這裡卻安靜祥和,另外還帶着點絲絲的苦澀。
呂小雅從後邊拍着秦牧月的肩膀道:“怎麼又想你的楊天了?”
“你說我的選擇是對還是錯?”
“你覺得對就去爭取。”
秦牧月嘆口氣道:“可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優秀,我……”
“你怕了?這可不是你秦牧月的性格啊,咱們也不差,論家世,論長相,論風騷,呃,這個你可能比不上別人。但是你可愛,你乖巧啊。這就行了。”
秦牧月說道:“我只是不想後悔,死都不想後悔。”
“————”
秦牧月回頭問道:“別說我了,你呢?這幾天白伏龍和孫逐虎可是天天約你啊,你選擇誰呢?”
“哎。我不知道。”
“那你喜歡誰啊?”
“……不清楚。可能“水性楊花啊。”
“呸呸!我是一選二,你可就是一打N了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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