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樑得爲早早就被源宇叫上大廈十八樓的總裁辦公室,“源宇,不知有什麼事吩咐?”
源宇一邊翻看着聖科這兩年來的報告,一邊說:“聖科微技術類的產品,現在在世界佔有絕大部分的市場,已經到了將近飽滿的額度,所以這領域開拓市場的工作可以相應停止下來,沒有人能夠撼動聖科的地位。*但其他聖科汽車,聖科醫療藥業,和環衛公司的進展太慢,跟不上公司的整體腳步,不知道主要的困難是?”
“這三個公司之所以進展得那麼慢,主要的原因是人才和人力問題,因爲擔心公司根基的穩定,所以不敢濫用人力,加上這三個公司都是先進於世界技術的產業,所有員工都必須重新培訓,他們以前的經驗根本就不適合在公司運作,也就是說所有的員工都是新人,這對我們公司開展業務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樑得爲根據這三個公司的情況,如實的向源宇彙報。
源宇點了點頭,手指敲着桌面沉吟了一下後,對樑得爲吩咐道:“這些公司的銷售渠道全部交接給政府,我們只負責管理,運營和生產,相關的合作條約你儘快去和中央簽署。”
可樑得爲皺了皺眉道:“可這政府的工作向來不靠譜,貪官污吏經過整治雖然有所改善,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
源宇呵呵一笑,看了樑得爲一眼後問:“我們的監視系統是那麼容易讓他們貪的嗎?協議記得表明我們聖科擁有第一管理權,包括對所有人力資源的管理和處理。”
樑得爲聽源宇這麼一說,也覺得有理,在聖科先進監視系統之下,就算他想貪,可都沒有任何機會,又何必擔心。“明白,等下我就去辦,源宇還有什麼事嗎?”
源宇想了想就說:“如今聯同聖宇傳媒,聖衛保安,臺灣軍火等,我們已經有七個大型公司,爲了方便,儘快合併爲一個農尊集團用以統一管理,這件事情你計劃一下,記得叫上姜聽琴和賴光來協助你完成。”
樑得爲雖然對聖衛所屬早有猜測,但如今親自從源宇口中得到證實,也難免一陣驚訝。要知道聖衛不同於這些公司,雖然在經濟財政上比不上聖宇和聖科等幾大巨頭公司,但聖衛在全球中的影響力並不比這些公司差,甚至還有過之。雖然華夏明面上被稱爲世界第一大國,但在世間流傳中,臺灣的聖衛纔是世界第一強,只因聖衛沒有立國,沒法進入世界國家等級評比而已。
“那我們的集團設立在哪裡呢?”驚訝過後,樑得爲恢復正常思慮一番便詢問道。
源宇沉吟了一下,農尊集團將來的業務將會原來越廣,普通的大廈根本無“是!”樑得爲領命後就退了下去。
源宇看了一眼周子柔所在的房門,“既然醒了就出來吧!”
房門打開,周子柔烏黑的眼睛轉溜轉溜的打量一圈四周後,最後停留在源宇的身上,審視般的看着源宇。
源宇好笑的打趣問:“你這樣看着我幹嘛?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周子柔嗤笑一聲,沒有回答源宇的問題,反而發問道:“這裡是哪裡?剛纔那個人是不是聖科公司的總經理?我又怎麼會在這裡的牀上?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
聽到這女人炮珠連問,源宇沒好氣的說:“你一下子問了那麼多的問題,你叫我怎麼回答?重新一個一個的問吧!”
“你!”周子柔張嘴想罵,可又把罵人的話憋了回去,深呼吸一番後,這纔出聲問:“這裡是哪裡?”
源宇呵呵一笑說:“這裡?是我的房間啊!”看到周子柔懷疑的眼光,源宇再次點了點頭,表示這是真的。
周子柔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接着問:“那剛纔那個人是誰?是不是樑得爲?”
源宇眼睛轉了轉,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反正她將來有一天也會知道,如果讓她知道自己騙了她又不知道要鬧出點什麼事來。
看到源宇點頭,周子柔突然哇了一聲,看着源宇的眼睛突然晶光閃過,笑眯眯的來到源宇身邊,併爲源宇按起了摸來,在源宇疑惑的眼神下,爹聲的出聲道:“沒想到樑得爲都要對你言行計聽,相比你一定就是傳說總聖科幕後老闆的私生子什麼的,呵呵,你看我學歷那麼高,可不可以在聖科給我某一份工作啊?其實我也沒有很大的要求,年薪百萬,有聖科汽車配送,一套房子,最好就是別墅的那種,高管級別的職位就可以了,呵呵,我可是你的老師耶,這個要求不大吧?”說完還對源宇眨了眨眼睛,像是表示誘惑,但卻沒有半點誘惑之力。
源宇被嗆得忍不住咳嗽起來,不過百萬的年薪在聖科中可不少,有幾位的年薪甚至過億的,而且農尊集團的發展需要的,可是無盡的人才,只要周子柔不是一個花瓶,這樣的工作在農尊集團隨便都可以安排得到。於是源宇從桌面拿起一張純金名片,給她遞了過去說:“你什麼時候想來,就拿這個名片找樑得爲吧!”
周子柔笑眯眯的接過名片,放在手中左右打量一源宇用異樣的眼光瞟了她一眼,看來不是花瓶嘛!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周子柔將名片收起後,繼續對源宇問:“對了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呢!我怎麼會在這裡房間的牀上睡着了?”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的住處,又不敢去賓館,所以就把你帶回我房間,不把你放在牀上,難道把你扔在地上不成。”源宇看着手中的資料頭也不回的回答。
周子柔點了點頭,不過看到這裡的地板忍不住自言自語道:“這裡的地板那麼幹淨柔軟,放在地上也沒有問題啊!”
源宇白了她一眼,“既然你喜歡躺在地上,那我下次把你放在地上好了。”
周子柔乾笑一聲,連忙說:“不用不用,這裡的牀更加舒服,你還是把我放在牀上吧!”源宇無語,這女人今天吃錯藥了。
想到最後一個問題,周子柔緊張加小心翼翼的對源宇問:“你,你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人家可還是黃花大閨女。”
源宇頭也不回的說:“當然做了。”
聽了源宇的話,再看源宇毫不介意的表情,感覺就像對一陪睡小姐說話一樣,周子柔氣得渾身發抖,指着源宇問:“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親了?還是偷看了?還是……?你要人家怎麼嫁人啊!”
源宇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忍不住打斷道:“我只是把你抱在牀上而已。”
周子柔將信將疑的看了源宇一眼問:“就沒有做別的?”
源宇搖了搖頭,一副正氣凜然的說:“我李源宇怎麼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呢!”
可誰知下一刻,周子柔發飆的抓住源宇的衣袖,對源宇罵道:“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這麼一個大美女在你的牀上也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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