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王武的話音落下,幾個下毒的人就被王猛和帶着面紗的李璐給帶了出來。
但是村民們看到這一幕,卻是紛紛驚呼出聲,之間其中兩人的腳上夾着獸夾,正在不斷痛呼,還有兩人的腳被竹片穿透,正在不斷向外流着鮮血。
“這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我家山子嗎!”
“二狗子!你怎麼了!”
村民們頓時人聲鼎沸,對王武的不滿徹底爆發,你說你和錢百萬父子有矛盾,你把同村的人弄成這樣,太過分了!
錢多富看着幾人的慘態,心中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他原本還想着這幾個人能逃走。
“王武!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們就扒了你的房子!”其中一箇中年男人衝了出來,正是那個叫二狗子的父親。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們就來問問。”王武面不改色,然後走到幾人的面前。
“你們幾個現在傷的雖然不重,但是我可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瘸拐。”王武的話剛落下。
幾個下毒的人互相對視一眼,而後又紛紛看了錢多富一眼,但是錢多富根本不敢看他們,唯恐他們指證。
“你們到我家幹什麼?”王武歷喝一聲,卻是講幾人嚇得渾身打顫。
“是,是錢多富讓我們來毒你家的豬崽,我們都是被逼的!”二狗子率先開口,指着錢多富道。
“你,別含血噴人!”錢多富頓時反駁道,他已經拿定了主意,死不承認,自己沒進去,這幾個人,本就欠自己錢,到時候讓他姐夫安個蓄意報復的罪名,自己輕易洗脫。
“錢多富,你想賴?”二狗子當即就急了,指着錢多富喊道。
隨後剩下的幾人也都紛紛出聲指責錢多富,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大家都靜一靜,聽聽我家多富怎麼說。”錢百萬這時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他卻是不知道錢多富瞞着他去毒殺王武豬崽的事。
“我冤枉啊!我只是夜裡睡不着,出來散散心,就被王武按到地上打,更不知道什麼毒殺豬崽的事!他們這是聯合王武蓄意誹謗栽贓!”錢多富當即開口道。
村裡的村民議論紛紛,幾人這摸樣實在悽慘,確實存在被王武威脅的可能,看來他們確實是要毒殺王武的豬崽,才被王武整治。
錢多富一番開脫之辭,卻讓他成功洗脫了嫌疑,晚上睡不着,出來溜達,沒問題啊!
“王武,你涉嫌毆打致殘同鄉,跟我回警局吧。”李警官則是在錢百萬的暗示下,想將王武帶走。
“李警官,案件沒有經過調查,就抓我恐怕不合適吧?”王武直接開口拒絕,開玩笑,一但跟他回去,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到時候說他自己毒殺豬崽嫁禍錢百萬都可能。
”查!必須查!一定要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公道!“二狗子的父親這時站了出來大聲道,那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這樣的對待,能不氣氛!
隨後,以幾人下毒的人爲首的父母開始了動員,村民頓時異口同聲要求追查。
李警官騎虎難下,只好點頭,王武則是直接帶着衆人進了自己的家,之間在庭院裡的豬圈,四處都是血跡,在豬圈裡靜靜躺着兩具豬崽的屍體,口吐白沫,是李璐沒來的阻止幼崽吃食導致的,剩下的都被她關了起來。
“大家看這食槽裡。”王武指着上面的白色粉末道。
“呀!這不是砒霜嗎?”村裡的村醫走了出來,不消片刻就分辨出來,衆人聞毒色變,紛紛後退。
“這幾人我還有搜身。”王武隨後指着下毒的幾人,藉着對他們開口,“你們自己拿出來吧。”
二狗子和山子對視一眼,知道這次是逃不掉了,便將身上的砒霜拿了出來。
“你這個畜生!真的是你乾的!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呢!”二狗子的父親上去就給了二狗子一巴掌,憤怒無比,但隨後眼中便露出濃濃地失望之色。
“爹!我們真的都是被逼的,我們上次賭錢被錢多富下了套,欠了他錢,這才讓我們第二次毒殺王武的豬崽。”二狗子慌不擇言,卻直接將上一次的事也曝了出來。
“什麼?上次也是你乾的!”二狗子的父親此時已經不能用憤怒和失望來形容,而是絕望,對這個兒子,他絕望了。
錢多富正要開口辯解,卻被錢百萬捂住了嘴,這個時候開口,不是引發衆怒嗎,同時心中也清楚,兩次毒殺王武豬崽的事,都是他這個寶貝兒子做的。
心中簡直是恨鐵不成鋼,這種下作的事,他也能做出來,還被人家抓了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