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法都是人想出來的。”邱秋算是茅塞頓開了:“麻將、撲克都行,就讓他們自己玩,我們按人頭收茶水錢。出了大滿貫的時候就吃點喜錢。”
這些東西壽伯表示沒有聽說過。
沒聽說過不要緊,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指點去幹。
邱秋畫出麻將的樣式,讓找木頭去雕刻。
撲克也好辦,一些紙張就能制定。
賭坊的新工具制好後,邱秋又將具體的玩法教給了壽伯。
“這個東西,三個人可以玩,四個人也可以玩。”邱秋道:“撲克就更好辦了,要是鬥地主三個人可以四個人也行;要是扎金花鬥牛牛扯馬股,七八個人都不在話下……”
這確定是將軍夫人嗎?
壽伯覺得自己在賭界匯了那麼多年怎麼都不知道這些玩法?
她根本就是一個老手啊。
“老手談不上,只不過是耳儒目染,懂了那麼一點點。”生在一個愛打牌的家庭,邱秋的牌技是從小學就開始的。
那時候奶奶被人稱爲了蘇麻將,姓蘇,愛將麻將,每打必輸,所以,在邱秋的耳朵裡就是輸麻將了。
輸多了她會心疼,於是就不太想出去玩。
可是做不到金盆洗手,週末的時候就拉着自己陪着練手。
老媽和老爸也很開明,還說適當的玩玩放鬆一下還是可以的。
就這樣,她的麻將技能比解題還熟。
更讓她沒料到的是,上班後還會有業務麻將要打。
主管聽說她是麻協高手後就經常拉上她去打業務麻將。
那可是真正的要考技術的,上家要什麼牌下家缺什麼心裡都有數。對方是你有求的人,那麼就送牌過去啊。
一牌出,對方槓,回頭還來個槓上花,大贏一把,心情大好,業務也就好談。
邊打麻將邊談業務,最後對方錢贏了,自己任務也完成了,皆大歡喜不亦樂乎。
“祿伯,這打麻將啊可以開動腦筋活動筋骨。”邱秋覺得自己一定是天才,能將現代的娛樂植入到古代來,要是有個汽車飛機什麼的那她完全就可以享受現代生活感了。
祿伯聽邱秋說得一愣一愣的。
原來賭還能上升到這樣的高度。
“成,那我們聽您的,試試能不能改改。”別的也就算了,祿伯對那扯馬股還挺有興趣的。發五張牌任三張湊整數,餘下的就是比點子大。而且這玩意兒還要講究硬湊軟湊,人少可以玩,人多還可以玩,最主要一點:比那個什麼麻將要簡單。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邱秋自編自演玩一會兒牌,感覺挺愉快:“祿伯,將咱這個賭坊的招牌改一改。”
動不動就是賭,多沒有情調。
人現在哪怕是賭也會說是聚會聯繫感情。
名字一改性質就變了
邱秋將賭坊名字改爲了有緣茶樓。
“休閒娛樂。”邱秋道:“大家一來不是一定要贏個盆滿鉢滿,也不會輸得紅臉,玩小一點,玩久一點,邊玩邊聯絡感情,你好我好大家好。”
“好,我明白了。”壽伯點了點頭,如此以來打手都不用了。
因爲邱秋定義的打牌最好是熟人之間來。
外人也有可能,三缺一什麼的只抓一個來頂缸。
當然,邱秋知道人總是很聰明,有些會鑽空子。
要做假的永遠都會做假,但她推出這個玩法估計短時間內還沒有那高智商能搞定。
讓邱秋大感意外的事,壽伯讓人做的麻將太有藝術感了。
每一個牌都精雕細琢,摸到手上絲毫沒有違和感。
特別是幺雞看起來栩栩如生,簡直就是一隻雞捏在手上了。
這古代的人啊,智慧真的是不敢小覷。
有緣茶樓生意開張的那一天是免費來玩。
那些個賭鬼聽說有免費的茶喝,還能玩牌自然就跑了來。
結果,徹底成了壽伯學徒。
會打牌的人都不是傻子,一點就通,不到半個時辰,整個茶樓二十張桌子張張爆滿。
按照邱秋的說法,一個人收一兩銀子的茶水錢,二十張桌子的收益可不是小錢。
“東家,今天是免費的。”壽伯有點擔心明天就沒人來玩了,他對雅間裡坐着的邱秋道:“就不知道他們玩了明天會不會還來。”
“當然會!”賭博賭博,越財越薄,邱秋想着自己不開茶樓,這些個賭鬼也會去別的賭場,錢總是要輸出去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少輸一點,在茶樓裡面玩總比去賭場大把大把下注要慢。
“我覺得這個牌好玩。”有人高聲說道:“能不能輸錢還要看運氣和牌技,嗯,有意思,挺好的。”
那是當然,打麻將還真的是要記要算,左右是一百零八章,記性好也能派上用場。
據言現代已經有了麻將競技,聽說還有比賽,只不過,邱秋還沒有去參加。相對於這種簡單的腦力勞動。她更喜歡運動,比如各種流汗酣暢淋漓的體育比賽什麼的。
對啊,那也是一種賭,是憑着汗水和努力拼搏的豪賭。
邱秋眼前一亮:她找到了一個絕對的發財方向。
建立運動俱樂部!
這在大宇肯定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邱秋的計劃還在醞釀之中,關嬤嬤又開始攆人。
她擔心歐陽家族無後,不停的催邱秋去探親。
“成,娘,我走我走,省得在這兒擋了您的眼睛。”邱秋懊惱不已,原來自己這個乾孃管起閒事來絲毫不比自己遜色。
果然是母女倆啊,連性子都那麼相符。
“你個沒良心的,你也不心疼心疼你男人。”關嬤嬤指着桌上厚厚的一疊書信:“你看看阿風,隔三岔出就往京城送信,你呢,人不去不說,信也沒幾封。”
“娘,那是他太閒,我太忙。”能比嗎?那傢伙不打仗的時候就是訓練訓練。而商場如戰場,自己天天都像打仗一樣忙。
“我可告訴你啊,這男人沒開葷也就罷了,一開葷是剎不住的,你要是久了不去,到時候別後悔得哭。”關嬤嬤的意思是歐陽旭風到時候守不住給弄出一個小妾姨娘什麼的來。
“他敢!”邱秋怒火中燒:“他想要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顠顠,我就會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葉兒爲什麼那麼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