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人妻子有些事是義務的。
邱秋就不明白了,閨密看着小鮮肉就尖叫流口水。
其實那些個鮮肉真的沒有自家男人的身材棒的。
這個男人渾身肌肉厚厚的,腹肌什麼都是浮雲,要是沒有幾道疤就完美了。
“很疼吧。”摸着他手臂上的疤邱秋心疼的問:“你受過幾次傷?”
“大大小小不計其數。”歐陽旭風將人摟進懷裡:“打仗的爺們兒哪有不受傷的理,又不是嬌姑娘,有點傷也不要緊。”
“以後可不許這樣講。”打仗可以,但是不能受傷:“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你是有妻兒的人,你要是受了傷我會很心疼的。”萬一要是英勇了自己就受寡了,啊呸,哪有咒自己的。
“嗯,阿秋,我聽你的,以後不讓自己受一點點傷。”當將軍了還動不動就受傷,那就忒沒本事了。
邱秋又問疼不疼。
“這些傷口不疼,有一個地方疼。”歐陽旭風渾身發燙呼吸急促,自從新婚夜後第二天邱秋就不讓動。看着不能吃,他都感覺又要流鼻血了,聲音嘶啞:“阿秋,很疼很疼。”
“你……”邱秋剛想問哪裡的時候,手已經被歐陽旭風移到了一個地方,尼瑪,男人果然是用下半生思考的,自己還在心疼人,他生理反應卻是這麼強烈了。
“阿秋,我想要你。”歐陽旭風咬着她的耳朵輕聲道:“阿秋,可不可以。”
邱秋承認,這一刻她的心動了一下。
閨密說要好好享受這種歡愉,那爲什麼自己會這麼怕疼呢。
嗯,躲避是不行的,得勇敢的面對。
發現問題就得解決問題。
這事肯定是兩人之間出了誤會。
男人和女人,不僅僅是生理上的需要,還得做到心靈相融才行。
“阿風,這次聽我的行不行。”邱秋決定掌握主動動了,有一個單純用行動來表達的男人你得充當指揮,若不然下場一樣會很慘。
“阿秋,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聽你的。”歐陽旭風感覺自己渾身都要脹裂了。
“嗯,那行,你得輕輕的,如果我喊疼的時候你就得停下來。”邱秋還是有一點害怕,她先給打一個預防針:“若不然我以後再不理你了。”
“好,我聽你的,我聽……”歐陽旭風爽快的應答,第二個你的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個櫻桃小口封住了嘴。
吻,對,上次在宮裡吻得他渾身都在叫囂。
既然這個女人喜歡,那就再來一次吧。
歐陽旭風配合着邱秋的動作,全身心的想要討這個女人的喜歡,她說過要聽她的,一旦喜歡了就會有糖吃。
美妙的親吻,熾熱的大手遊走在嫚妙的身上,歐陽旭風已經感覺這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件珍品,他真想即刻擁有。但是女人沒有說話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解放。
或許是時候了,邱秋感覺自己某個部位開始空了,靠進歐陽旭風,慢慢移動軀體貼了上去。
“吼”歐陽旭風一聲低吼,女人不是不要,原來是她想要主動。
歐陽旭風索性將女人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
說過聽她的,那夜晚就是她的戰場,任她馳騁邊疆。
“啊”邱秋感覺到有東西直抵心花,卻又很喜歡這種充盈感。沒有生痛沒有抗拒,只有江山在握的勝利感。
歐陽旭風驚喜的發現,女人主動的時候感覺更美妙。
不過,他終究是男人,適當的時候要佔上風才強。
邱秋覺得這個男人又不老實了,居然想要東風壓倒西風,她不放棄地盤。
一夜爭戰,你爭我趕,兩人累得渾身香汗,最後又是邱秋癱軟敗下陣來。
“阿秋,你真棒!”新婚之夜的感覺完全不及夜晚的一半。
歐陽旭風愛極了這種美妙,他的媳婦熱烈起來就像小妖精一下,總想一口要將自己吞掉。
他也樂意融化在這種溫柔之鄉里。
“阿風,你真棒!”棒不是男人才有的嗎,邱秋雖然身體不支敗下陣來,回味着剛纔的雲端浪漫她終於明白了閨密說的那種感覺是真實存在的。
很奇怪的是,自己是第二次居然還能輕車熟路的征服這個男人。
是的,輕車熟路,這一次沒有疼痛和不適,有的只是幸福滿滿。
原來,牀第之間確實是有樂趣的。
“阿秋,我們再來一遍。”歐陽旭風湊上前道:“這一次,你聽我的?”
“滾!”雖然美好,但是真的不能放縱。
邱秋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明天自己會下不了牀,再來一遍估計三天都別想下牀了。
“阿秋……”歐陽旭風表示很受傷,怎麼可以這樣,用過了就當抹布一樣扔掉:“阿秋,我後天就要走了。你又不同意跟我去雲中郡,阿秋,全當是補償吧。”
靠,戰敗的一方就要賠償嗎?
可是,邱秋真的知道自己身體因爲早前的調養吃素受了些影響,她不能再放縱的。
“阿風,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你得細水長流。”邱秋最後道:“乖,聽話,明晚再來吧。”
又要等明晚!
明晚是不是最後的晚餐?
歐陽旭風戀戀不捨,卻也知道這個女人強迫不得。
強迫的結果就是讓你當和尚。
“來人,熱水。”罷了,做好善後吧,自己的女人自己疼,真榨乾了明晚連湯都喝不着。
喊了一會兒,外間居然沒有動靜。
“打開門去喊吧,偏房的人我給打發走了。”邱秋是做好準備今晚要大戰一番的,她可沒有古人這麼開放留着人聽牆角,所以將偏房伺候的丫頭婆子全都攆到了外院。
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也就罷了,還動不動讓人觀賞。
通房丫頭什麼的時不時的就在牀邊替主子二人打掃戰場,邱秋可沒有那麼臉皮厚,而且,歐陽旭風沒有通房。這一點讓她很受用。
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這是邱秋不能容忍的地方。
特別是像阿風這樣的精壯的男人,好東西得獨享。
只不過,邱秋真怕自己不去雲中郡他會守不住的。
這男人一旦開了閘就會像洪水一樣往外流,不是流向自己家田就會去幫別人灌溉。
不行,得給他定個規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