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是什麼?”
看着大家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兩眼直冒青光,恨不得將張順手中的青色錢袋佔爲已有的異樣。清風上人也是好奇的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儲物袋。只是外行看熱鬧,想破了腦袋。
清風上人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小小的錢袋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難道是因爲布料不凡,可是看着也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好像就是普通的錢袋,用料也是普普通通,甚至連一點出彩的地方都沒有。哪怕是平民家家的錢袋,不少人都會繡上一些圖案裝飾。
可是這袋子,就是像一塊布縫製而成,什麼也沒有。輕飄飄的樣子,更不見有剛剛張前輩所說的裝了東西,看着就像個空袋子。
只是,張前輩說話的樣子,明顯的不像是在說假。靈光一閃,就算是再沒腦子,清風上人也猜出了這古怪的錢袋。肯定是藏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東西。
“謝主子,屬下一定不負主子所望。定當努力修練,爭取早日進入築基期。”
被大家火熱的目光盯着,張順也怕被這些如狼似虎的同伴。給搶走了主子賞給他的寶貝,記住了張舒曼提醒的話。迅速的扎破了手指頭,滴下了一滴血珠落在儲物袋上。
很快便與儲物袋結成了契約,打開了儲物袋,便清楚的可以看到儲物袋中的情況。
裡面足足有近三十坪的存放空間,並且也精準的找到了主子留給他的東西。更是讓張順喜不勝收,有了這便利的儲物袋。就不用費用隨身背這麼多東西,而且,還可以將給主子準備的茶點也裝在儲物袋中。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你們也想要儲物袋?”
捕捉到了張順眼中的激動,張舒曼忍不住展顏一笑。無比的慶幸,能得到一個忠誠的手下。
瞥了一眼一臉垂涎的衆人,張舒曼好笑的挑了挑眉。
“想,主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就給了張大哥。忘了我們的份,主子,雖然我們平時較少貼身伺候主子。不過,我們的對主子的敬仰一點也不遜於張大哥。主子,看在我們天天爲客棧,還有莊上的生意奔波。主子也賞我們一個儲物袋,我們保證也會努力的好好修練。”
侯元寶點頭如搗蒜,迫不急待的保證。
“大姐,別饞我們了,就給我們一人一個儲物袋,好不好?”
撤嬌賣萌,爲了能討得一個渴望已久的儲物袋。舒朗也豁出去了,厚着臉皮,眼巴巴的討要。黑亮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着,就是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軟答應。
“師傅,大家都有,不能漏了弟子。不用很好看,只要實力,空間大點也沒關係。”
論臉皮厚,無邪老人絕對是當仁不讓。聽說要求不高,實則直切主題。儲物袋好看不好看都沒有關係,裡面的空間大小纔是主要用途。
人老成精,無邪老人腦子精明的很,絲毫不比任何人轉的快。
“行了,都別鬧了,你們幾個每人都有。自己挑,裡面的空間大小,就看自己的運氣。”
看着大家心急的樣子,張舒曼很乾脆的甩手丟了一把的空儲物袋給大家。讓大家自己看着辦,至於誰的運氣最好。挑到空間最大的,那就是誰的運氣了。
“那個,張前輩,這什麼儲物袋的,有沒有貧僧的一份?”
看着大家哄搶,清風上人也急,連忙大聲的追問。
“你說呢?”
瞥了一眼着急的清風上人,張舒曼逗弄的眨了眨眼睛。
這傢伙纏人的本事,簡直都比直追唐僧。不給,還不得天天被煩死,反正這空的儲物袋並不算什麼。煉製其實比一件下品的法器還簡單,白送一個對張舒曼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
“謝張前輩。”
眼珠子一轉,清風上人立馬便明白了張舒曼的意思。不由的大喜,急忙加入了哄搶的陣營,就怕好東西都讓大家給分沒了。
“曼曼,大家都有儲物袋,那我的呢?”
唐武依舊站在張舒曼的身旁,戲謔的看着眼前的鬧劇。目光瞥向了張舒曼,滿懷期待的詢問。
“心急了,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看,這是什麼,這是我特意準備給你的儲物戒。跟儲物袋不同,儲物戒更加安全。除非是主人隕落,否則,任何人也奪不走儲物戒中的東西。還有裡的東西,我就沒有拿了,都給你留着用。”
挑了一個古樸的黑色戒指,張舒曼大方的交給了唐武。
雖然不知道這儲物戒,是天月老怪從誰的手中搶來的。不過,裡面的好東西,絲毫不遜於天月老怪自己儲物戒裡的藏寶。不管是高階靈石,還是各類靈丹妙藥,甚至是法寶也數之不盡。
其擁有者,本身應該也是實力不凡的老怪。
“儲物戒,曼曼謝謝你能這樣信任我。”
接過了小媳婦遞來的儲物戒,唐武驚喜的倒抽一口涼氣。沒有想到曼曼這麼給力,直接便給了難得的儲物戒。
打量着手中冰涼的儲物戒,唐武心跳都失控了快了幾拍。
在張舒曼的眼神示意下,唐武手微顫的滴了一滴血。只見一道紅光閃光,唐武便感應到了儲物戒的存在。更神奇的是,明明前一刻還在他掌中的儲物戒。突然自己套在了他的中指上,收攏到合適的大小。
隨即消失無蹤,不過唐武卻依然能清楚的感應到儲物戒的存在。意念一動,本該是隱形的儲物戒,立馬又重新顯出了原形。
分得了儲物袋的衆人,也看到了唐武手中的儲物袋。眼中閃過一抹羨慕,但卻沒有妒忌。唐武是主子(姐姐)的相公,擁有與大家不同的禮物,本該是理所當然。
若是妒忌,便不該了,跟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意念與儲物戒相通,雖然心裡有些準備。知道小媳婦給他的東西,必定不凡。可是,當親眼看到儲物袋中,一大堆極品的寶貝時。唐武還是忍不住震驚的再次倒抽一口涼氣,眼珠子都快瞪直了。
靈石,傳說中修真者通用的貨幣,也是可以用於修練的寶貝。
堆的跟小山似的,充足的靈氣,讓唐武看的目瞪口呆。更不可思議的是,還有那一堆的法寶,一瓶瓶架子上擺放好的靈丹。
同樣也是讓唐武驚愕的嘴巴都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別說是心跳,就是呼吸都差點忘記了。
這麼多的好東西,全是他的。這麼一大堆的寶貝,別說是一舉衝進築基期。就是結丹甚至是元嬰期都綽綽有餘,如此多的稀世珍寶。小媳婦居然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便信任的全部送給他。
讓唐武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心裡的感激。
“戒指可以隱開,大姐對姐夫真好。姐夫,以後記得要對大姐更好,可不能辜負了大姐的心意。”
雖然也眼饞這亮眼的儲物戒,不過舒朗也算懂事。既然得了一個儲物袋,沒有再貪心的,也想得到跟姐夫一樣的儲物戒。
想到了什麼,人小鬼大的提醒着唐武。
“這是當然,你大姐可是我的媳婦。不對她好,姐夫還能對誰好。”
收斂了滿心的激動,唐武笑呵呵的拍了拍舒朗的肩膀。認真的保證着,看着張舒曼的目光,既有感動還有就是不悔的深情。暗暗發誓,以後要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一定先留給曼曼。
他可是男人,怎麼能一味的享受曼曼的給予。而沒有一絲的付出,不管未來如何,能娶到曼曼。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天啊,太神奇了,這袋子可以裝好多東西。前輩,張前輩你是怎麼做到的,簡直跟百寶袋一樣神。”
清風上人沒顧的上羨慕唐武手上的儲物戒,正興致勃勃的試用着得來的儲物袋。學着大家的樣子,往儲物袋上滴血認主。
當看到儲物袋中神秘的空間時,頓時激動的嘴巴都翹到了耳根子後。欣喜若狂的搬了塊大石頭,意念一動,這足有磨石大小的石頭。立馬便消失無蹤,然後意念一動。
詭異這鑽進儲物袋中的大石頭,立馬又回到了地來。
來來回回,不膩歪的玩了幾次,樂的清風上人驚歎連連。不敢相信這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大的一塊石頭放進了儲物袋中。不僅絲毫不見鼓起的樣子,而且完全感覺不到石頭的重量。
好像,好像不斷的增放東西進去,重量還是輕飄飄的一個空袋子。
卻不知,清風上人玩的開心,旁邊的兩個船伕。則是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不敢相信眼睛所見。再驚奇的盯着跟錢袋子沒什麼差別叫什麼儲物袋的袋子,雖然也有些好奇。
但也知道這是仙人的東西,沒有貪婪的也想開口求一個。
只是瞪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想等着回到家,炫耀的跟大家好好說說。神仙的手段,讓子子孫孫都可以傳下去。
“少見多怪,師傅會的東西多着呢。”
看着傻乎乎在試驗的清風上人,活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無邪老人忍不住投去一個鄙夷的目光,不願相信,眼前這個老和尚會是曾經敬仰的前輩。
“嘿嘿,真的,還有什麼?”
求知慾強的清風上人,也不惱無邪老人鄙夷的目光。興奮的湊到無邪老人的跟前,好奇的追問。
“不告訴你。”
後退一步,無邪老人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怎麼忘記了。這清風上人可是時時的記着要打師傅的主意,怎麼能告訴他師傅的秘密。
“好了,都別鬧了,趕緊燒火弄東西吃。”
掃視了一眼大家臉上的笑臉,張舒曼淺笑着打斷。蹲下身,興致勃勃了撿了些喜歡的各類鮮,準備一會敞開肚子。好好的大吃一頓,一飽口福。
“前輩喜歡吃什麼,貧僧幫忙撿了洗乾淨。”
得了好處,又從無邪老人的口中知道。張舒曼手中的好東西,遠遠不止表面的這點。爲了巴結張舒曼,從中得到好處,更是不餘其力的表現。
恨不得事事都幫着張羅,能像剛纔張順一樣。不僅第一個得儲物袋,而且,還額外比大家多了幾瓶的丹藥。幾瓶啊,可不是幾顆,想想就讓清風上人眼熱的狂咽口水。
暗惱先前,他怎麼就沒有細心的想到這點。這麼好的機會沒有把握好,讓張順這個憨實的小輩給搶了去。
只是清風上人錯愕的發現,他好像又比大家遲了一步。在他詢問之際,大家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了張舒曼所交待的任務。
撿幹樹枝的撿樹枝,撿貝殼還有海鮮的也各自分工合作。動作迅速的,讓兩個船伕歎爲觀止。
緊接着,更讓清風上人驚訝的是。張舒曼又不知道打哪變出了一大堆的各類鍋碗,甚至,連基本的切菜刀都拿出來了。簡直是一應俱全,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顯然,除了燒烤,上鍋爆炒或者是清蒸全不是問題。
隨後,大件的桌椅,各類的調料讓人看的應接不瑕。十足的野餐架式,準備充足,讓清風上人看的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好吧,大家忙着,我進島上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可吃的水果,或者是其他的獵物。”
不管有沒有人理他,清風上人還是丟下了一句話,才快速的閃身進島中。
沒辦法,不快不行,清風上人怕再遲些。大家都可以準備開動了,完全沒有他插手的機會。
“呵呵,大家的默契,似乎越來越高了。”
看着離開的清風上人,張舒曼好笑的衝唐武眨了眨眼睛。
“那是,曼曼坐着等,一會就好。烤好了這隻大蝦,一會我再烤幾隻魷魚。剩下的,就交給大廚上鍋。”
拉着張舒曼坐下,唐武也想好好的表現。
平日裡身邊有一大羣人照顧着,還有張順跟春梅兩個無比細心的人照看着。唐武幾乎難找到機會,眼下怎麼也得露一手。做菜可能比不上馬永波,不過這烤吃的,還是做的不錯。
“就是,主子坐着就好,這些雜事就交給我們。”
春雨看着急着表現的唐武,與春梅相視一笑,也幫着附和了句。
“成,那就看你們表現了。”
見大家都積極的很,垂眸想了想,張舒曼也不免得。從空間裡取了一罈給酒,給自個倒了一杯,享受的品着。一邊不時的看着唐武認真烤龍蝦,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即使四周到處可見巨浪摧殘後的狼籍,但,這樣享受的看着落日的徐輝。任由清涼的海風拂面,感覺從沒有過的美好。
很輕鬆,自從舒心的事鬧開後,好久沒有這樣真正的做到發至內心的笑。
想到了什麼,張舒曼立時有些興起。想比自個親手釀製的靈酒,更是試試,那天月老怪物收藏的極品佳釀。不敢多喝,張舒曼只倒了小半杯,試着淺嘗了幾口。
傾刻間,那磅礴的靈氣化開,讓張舒曼不由的全身一震。
欣喜的忍不住一口將剩下的一點喝盡,喉嚨裡還殘留着濃濃的酒香。全身一下子像是燒着了一樣,連皮膚都感覺滾燙。但奇妙的是,沒有一點的不適,反而舒服的想閉上眼睛。
靜靜的感受這美妙的一刻,對了忘記了說。這酒名很其特,叫醉生夢死,極爲難得一見的極品靈釀。
醉過酒醒,會讓人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非常真實的一生,直到夢死纔會從夢中清醒過來。對心境的修習,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同時,對潛在的心魔也是一種提前的歷練。
夢中的張舒曼眉頭打了幾道死結,額頭上更是不時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彷彿看到了舒心。似仍在記恨着她,趁着她不備,下了古怪的毒藥。散去了她的一身修爲,隨即,一刀狠狠的扎進了她的胸口。
赤紅的眼眸中,寫滿了怨恨,不死不休。
明明是夢,但卻張舒曼感覺痛徹心菲,如真實無二。
“不,不要,爲什麼?”
猛然的從夢中醒過來,張舒曼仍感覺有些心痛。彷彿那刀子,仍舊深深的紮在心窩沒有拔開。
微微的刺痛,搖了搖頭,不、這只是醉生夢死引發的夢魔。
就算舒心對她再有不滿,也不可能狠的下這個心思,對她下狠手。不管如何,她自問對舒心,問心無愧。不管從哪一方面,都是仁至義盡。
只是,想到舒心那血色的雙眼,仍是讓張舒曼心有餘悸。這夢,真實的可怕,難道這是藏在她內心深入的心魔。她怕舒心變成那樣,走上不可挽救的歧途。
“曼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唐武早就將龍蝦烤好了,看到張舒曼趴在桌上。以爲是醉了在熟睡,見張舒曼滿頭的大汗,還驚叫。嚇的連忙跑過來,擔憂的詢問。
“大姐(主子),沒事吧。”
舒朗還有無邪老人等,也紛紛過來,不放心的異口同聲道。
“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讓大家擔心了,菜都做好了。都坐好準備開動,唐武,這些是你特地給我烤的嗎?好香,那我就不客氣,先嚐嘗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