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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小如好笑,便笑道:“小姑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你說啊,我們家裡哪兒有那麼多講究。”
“我這不是怕你們聽了都不能好好吃飯了嘛!”盧杏兒氣呼呼的說道。
喬小如一笑,還沒說話,盧湛擡頭看了盧杏兒一眼忙道:“小姑姑啊,既然這樣那你還是別說了,要不明天再說吧!我怕喬小如聽了晚上會睡不着!”
他今晚說什麼也得跟她討要點福利,她腳受傷他可不能白照顧她了……
她要是聽了小姑姑的話聽得氣呼呼的,晚上還能有心情給自己折騰嗎?對此盧湛是堅決不允許破壞的。
喬小如聞言嗔了他一眼,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這傢伙說話怎的如此毫無禁忌?
而且她有些暗暗納悶:他什麼時候這麼會關心她了?
後來才知道,他關心的是他自己……
盧杏兒聽了這話倒是“撲哧!”一下笑了,心裡醞釀的氣也消了大半,拍手笑道:“是啊是啊,阿湛說的很對,倒是我的不是了!唔,那還是明天再說吧,反正也沒有什麼着急的!”
說畢還悄悄的衝喬小如擠眉弄眼:看阿湛對你多好、多心疼你?
喬小如:“……”
盧杏兒那裡打了個招呼,笑眯眯的起身便走了。
喬小如不禁嗔盧湛:“以後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別亂說話!”
盧湛分辨,很無辜笑道:“我沒有亂說話啊。”
再說白大娘母女那裡,母女兩個氣呼呼唸叨了半夜才睡下。
唸的全是喬小如的不是。
當日她們剛來時,見田氏性子和善什麼都不甚在意很好欺負,盧杏兒雖然有點性格,奈何並不是三房的人,也不好多置言什麼。
母女倆試探着一步步的作起來,將莫氏、山竹等下人支使得團團轉。
一開始莫氏等並不在意,畢竟這來的是夫人的救命恩人。
可漸漸的就覺出不對味來了。
山竹、楊桃本就是年輕淘氣的,加上喬小如的調教,哪裡怕事?與莫氏母女私下一對,便都不太肯聽從使喚了。
山竹、楊桃指着喬小如臨走有交代何事何事要忙,那母女倆再使喚什麼,一口當面就直覺回絕了。
母女倆氣得不行,居然還拉下臉來喝斥她們沒規矩。
山竹嘴巴更伶俐些,便笑道:“白家的規矩我們自然是不知道的,也用不着知道。我們喬娘子叮囑吩咐的事情,我們姐妹若不做,那才叫沒規矩呢!大娘你說是不是?”
不等那母女倆回話,兩個大搖大擺的就走開了。
白大娘氣得沒法,跟田氏告狀,半隱半露的指責山竹、楊桃太清閒自在,不像個丫頭,倒像哪家的小姐,這往後眼空心大,指不定做出什麼背主的事兒來,該好好管教管教纔是。
白蘭便笑着一旁打邊鼓,說自家當年也是富足過好些年的,家中也用過下人僕婦,自己的娘最會調教下人了。
母女倆一唱一和,意思就是把山竹、楊桃交給她們來管教。
白大娘心下得意,暗道兩個小蹄子賤人,等落到了老孃的手裡、老孃名正言順的管着你們來,好你們好看!
白大娘母女認定以田氏的性子,她們說什麼,她是必定會應的。
然而先經過楊氏、再經過水秀,以及盧梅等等,若再那麼糊塗,田氏也不用活了。
況且從前因爲盧湛傻,她雖不是時時刻刻將此事念在心頭口頭,每每想起卻也煩惱無限,心亂如麻,哪裡還有閒工夫去搭理別的事情,總有那麼點意興闌珊、愛怎麼怎麼的意思。
如今盧湛好了,她的精神頭也好了,心裡也痛快了,自然不像以前。
更兼懷宣唸書越來越好,家中如今家大業大,爲了兒子的前程名聲,更是一步不可錯,遇事自然會想更多。
白蘭母女倒並沒有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什麼的,頂多就是不停的提起當年那收留救命之恩。
田氏心裡也有些許反感,但還沒有多想,只當她們母女生怕自己不報恩。
她雖不是那樣人,可人心不同,不能要求別人也跟她一樣。
世上施恩莫望報的又有幾個呢?
因此也由着她們說,並沒有表現出反感什麼的。
可是,這母女倆在她面前說道起家裡的下人,還表示要替她管教起下人來了,這就不太對勁了。
哪有客人主動要替主人家管教下人的?
若山竹、楊桃等刁奴欺主、心懷險惡,那又另說。可明明不是這樣。
田氏便沒接母女倆的話,只笑稱那兩個丫頭買回來便不是當普通下人使喚的,且她們是兒媳婦的丫鬟,兒媳婦自會管教。
白蘭母女萬沒料到田氏竟然會拒絕她們的要求,一時心裡又意外又不滿,卻也不好再說什麼。
白大娘又忍不住挑撥:“大妹子兒媳婦倒用着兩個丫鬟,怎麼你這做婆婆的身邊卻沒個使喚人呢?這要說出去,豈不是人家要說大妹子兒子媳婦不孝呢?”
田氏笑道:“這可不會!我們家小如,人人都誇好呢!”
白蘭還想說什麼,白大娘已聽出兩分不對來了,忙使個眼色止住了她。
山竹和楊桃那日起便再不搭理她們,小桂是向來多跟在盧杏兒身邊做事的,她們可不敢去招惹盧杏兒,那就只有招惹莫氏了。
可莫氏管着做飯洗衣以及打掃院子等諸多家務呢,哪裡可能時時有空?
想要莫氏端茶遞水捏肩捶腿的伺候着,那是絕無可能的,頂多也就使喚她端洗臉水罷了。
然而每次莫氏都要磨蹭個半響才送水給她們。她們抱怨起來,莫氏便數出一二三四五一大堆活兒還沒幹呢,要不,她們幫她幹去?
氣得母女倆無可言說。
這心裡正生着氣想要琢磨個法子好好收拾收拾莫氏等,想要哄得田氏聽她們的呢,誰知喬小如和盧湛就回來了。
誰知一個照面,便察覺那兩口子都不是好惹的。
這一夜,母女倆睡得可都不安穩。
這一夜,喬小如也睡得極不安穩,盧湛那傢伙完全不講道理,一番折騰也不知到半夜幾時兩人才睡去。
以至於次日醒來,身體痠軟無力那是必然的,一睜開眼睛,太陽早已升起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