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兒客氣一笑,“不麻煩,我教你的孩子也多,我是軒兒來了,正好可以讓他們一起玩,我一塊兒照料。”
縣丞夫人微笑點了點頭。
若是其他人,估計她還放心不下,但是和趙芸兒接觸了之後,縣丞夫人知道趙芸兒是個靠譜的。
將軒兒放在趙芸兒這兒,縣丞夫人相信趙芸兒能夠照料的好。
只是她這個兒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倘若離開了幾天,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捨不得。
但看到軒兒那張期待的小臉,以及在趙芸兒家裡看熱鬧時高興的樣子,她便覺得只要軒兒高興就是最重要的。
送走了縣丞大人一家,其他的賓客湊完了熱鬧也陸續回去了,最後只剩下趙芸兒家的一些親戚。
她那幾個舅舅舅媽顯然捨不得回去,而她那二姨一家更是如此。
不過趙芸兒懶得趕人,索性回到了房間裡,不予理會。
她們愛坐着湊熱鬧便讓他們湊去吧,反正不會讓他們待着過夜。
“爹,娘,遠哥哥傷的實在太嚴重了,得好好的休養一陣子呢,我這也沒辦法把他帶回秦家了,要不就讓遠哥哥在這休養一段時間吧?
正好咱家的屋子大,不在乎挪一個房間,而且這屋子裡通風亮堂,人待在這樣的屋子裡肯定比秦家低矮的破茅屋來得好。”趙萍兒湊到趙文華和樑金巧的跟前,同他們商量了一句。
秦遠捱了五十大板之後身子確實不能再折騰了。
水嵐村離趙家有一段距離,若是將秦遠搬上馬車,顛簸了一趟回去,估計秦遠身上的傷勢會加重。
倘若秦遠出了什麼意外,有什麼不好的情況那可能累及性命的。
所以趙萍兒不得不重視,不敢去冒這個險。
而趙文華和樑金巧聽到後卻有些爲難。
這個家他們也不能做主,一切都要看趙芸兒的意思。
趙芸兒本來就和趙萍兒不對頭,又有什麼可能同意讓秦遠留在三房養傷呢?
再加上秦遠和趙心慧的事實在丟人……
這要是秦遠留下來,估計三房也有的被嘲笑了。
所以趙芸兒可能不同意的同時他們心裡也有些不樂意。
一旁的幾個舅舅舅媽則輕笑了一聲,對趙萍兒嘲笑起來。
吳珍珠捂着嘴,陰陽怪氣的笑了句,“我說萍兒丫頭,你還真是心大呢!
你這男人幹了這種醜事,勾搭別的男人,現在得到了懲罰你不應該高興麼?怎麼還這麼寶貝他心疼他呢?
一般人可不是你這樣的啊!不是二舅媽說你,有時候你也得長點心,別一門心思放在男人身上!
你越是這樣硬貼上去,人家越是覺得你不值錢,懶得搭理你!”
大舅媽郭彩霞則說得相對含蓄點,不過也有着嘲笑趙萍兒的意思,“是啊,萍兒丫頭,有時候不能這樣慣着自己的男人的,只會讓他們更加的放縱,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這丫頭就是把自己放的太低,所以人家不在乎。女孩子有時候太遷就男人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