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春花也被撓的生疼生疼的,有些受不了。
她一把年紀了,體力什麼的自然跟不上。
即便再狠那也狠不過趙萍兒,畢竟趙萍兒的力氣比她大得多。
一旁圍觀的村民看兩個人打架打得十分賣力,他們在一旁看着也十分帶勁。
這村子裡好些年了,都沒有瞧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如今一個個鼓足勁的看戲,生怕錯過了一個細節。
見趙萍兒打自己,霍春花更加把力的回了過去。
兩人扭打在了一起,就差拿着刀將對方捅死了。
一邊打着,一邊發出悽慘的吼叫聲。
打了一會兒,一旁的縣丞大人早已黑了一張臉。
當着他的面,這兩個人竟然如此過分,直接動起手來,這不是完全不把她這個縣丞大人放在眼裡嗎?
縣丞大人冷着一張臉,對着趙萍兒和霍春花呵斥了一句,“都給我住手!”
剛開始吼第一遍的時候,兩個人還繼續扭打在一起,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縣丞大人人瞧見後甚爲氣憤,又繼續悶聲呵斥了一句,“聽到本官話了嗎?給本官住手!你要是再不住手,可不要怪本官帶回衙門!”
里正大人也適時的提醒了一句,對着趙萍兒和霍春花厲聲道,“你們兩個聽到了沒有?難不成要無視縣丞大人麼?我看你們兩個是膽子逆天,不怕被抓到官府吃官司吧?”
趙萍兒和霍春花這才冷靜下來。
他們都是尋常老百姓,哪敢去官府呀。
萬一縣丞大人惱怒了,他們可就真的連命都沒了。
趙萍兒鬆開了霍春花之後,趕忙跪到了縣丞大人跟前,一臉委屈巴巴的哭訴道,“縣丞大人,您可要爲我做主呀!我方纔不過就是說了句實話罷了,您看看我奶竟然打我,還對我下這麼重的狠手呢!
縣丞大人,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小姑就是個狐媚子,好久之前就勾引我家男人了,您要是懲罰就重重地懲罰我小姑,給我相公可要從輕處罰呀!”
見趙萍兒向着自己的男人,也就是原諒了秦遠所做的一切。
她這個做妻子對此都不追究,關於秦遠的懲罰自然不可能太嚴重。
霍春花狠狠的瞪了趙萍兒一眼,隨後也向縣丞大人哭訴起來。
“縣丞大人,你莫有聽這丫頭胡說!
明明就是秦遠那小子先看上我們家慧兒,非要從我家慧兒勾三搭四的,我家慧兒被他迷住了!
這樣懲罰肯定是秦遠那小子重一些,輕饒了我的慧兒丫頭。
誰讓他起先勾引呢!他不纏上我家慧兒,我家慧兒也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縣丞大人見趙萍兒和霍春花都各執一詞。
一個將責任往秦遠的身上推,一個則將責任往趙心慧的身上推。
而事實究竟如何,在沒有弄清楚之前,縣丞大人也沒辦法確定到底是誰。
“你們兩個人說說這其中的緣由,倘若一個人主動,另一個人被動。
真主動之人自然擔受重一些的懲罰,而另一人本官可以考慮處罰的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