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神秘的道:“我不僅知道,還知道是誰。”
以前周書仁猜不到,現在他遞上去的東西,皇上一定會高興換個五皇子妃的。
周書仁說完大步出去了,竹蘭看着轉身出去吃飯的周書仁,瞪了眼睛,這是不打算告訴她啊!
皇宮內,太子看着賜婚的聖旨,沉默了,回想着下午見到的假老五,都快要嚇破膽了。
皇上很滿意自己的賜婚聖旨,“時辰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太子放下聖旨,“是。”
看來父皇的心情特別好啊,這兩個月來第一次這麼早放他回去,太子腳步忍不住加快了幾分,現在趕回去還能和兒子吃頓飯,兒子都許久沒見他了,他倒是時常見,都是小傢伙入睡的時候過去看他的。
太子摸了摸荷包,荷包裡是從父皇手裡順的玉佩,小傢伙一定會喜歡。
周府晚飯,大房和四房一起吃,二房和三房知道縣主幫大房了。
二房的飯桌上,趙氏抱着亂動的小閨女,心不在焉的道:“縣主更喜歡大嫂。”
昌義點着頭,他早就看出來了,雖然他不管後院的事,該瞭解還是瞭解的,縣主從未來二房轉過,就連三房都很少去,後來他品了品,縣主不太喜歡二房和三房。
趙氏看着吃飯的玉霜,她不懂了,玉霜比玉露長的好,縣主好像也更喜歡玉露,她也不求縣主幫二房賺銀子,相公自己有能力賺銀子,她就希望縣主能多帶帶閨女,提一提閨女的身份。
周老二繼續吃着飯菜,“其實在外面,縣主已經幫咱們不少了。”
至少對他這個二伯哥很照顧了,他能用底價買入土地,開始以爲是爹的關係,後來才知道,縣主的關係。
趙氏驚訝了,“竟然有這事?”
周老二吃好了,順手接過小閨女,小閨女硬實多了,感覺踢他的小腿挺有勁,周老二露出了笑容,“嗯,日後你和縣主順其自然相處吧,免得越靠近越適得其反。”
說來,這個四弟妹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一開始,他擔心縣主有封號,不把他們幾房放在眼裡呢,現在除了縣主憑喜好交人,其他都很不錯了。
趙氏默了,她越討好縣主,反而把縣主推的越遠了,“我知道了。”
三房,董氏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坐一會就難受,吃的還不多,吃點就頂了胃,很快放下筷子了。
昌廉皺着眉頭,“怎麼不吃了?不會是氣悶縣主幫大房吧?”
董氏瞪眼,“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我早就看明白個人有個人的緣分了,我不求這個,還不是肚子裡孩子鬧的,我是真吃不下了。”
昌廉算着日子,“再忍兩個多月,孩子生了就好了。”
他心疼董氏,董氏最近兩個月一到晚上腿就抽筋,抽了就不敢動,這孩子懷的是真辛苦,尤其是肚子裡的孩子特別願意動。
董氏晚上怎麼躺着都不舒服,這入了冬不出門走動,臉白了顯得眼眶子更青了。
董氏拍着肚子,“以前覺得生孩子挺容易的,誰家不是生個五六個,多的八九個,自己懷了才知道辛苦,才體會到當娘多不容易。”
昌廉的感觸也很深,他沒陪着董氏,他也體會不到董氏的辛苦,“所以子女要孝順娘。”
說完就愧疚了,娘說不用去請安,他還真沒去過幾回,每次都是有事過去,太不該了。
大房剛吃飯,蘇萱拿過酒杯要給自己倒酒,被昌智攔住了,“你現在不能喝酒。”
蘇萱,“爲何?”
昌智還沒傻的說出真的理由,這裡又不是自己的院子,“你還有五篇大字沒寫。
”
蘇萱跟被雷劈了一樣,耳朵轟隆轟隆的,抓緊了筷子,她真想一巴掌拍死周昌智,這個時候還提大字!
李氏剛想勸四弟,立馬閉上了嘴巴,她是真的怕了四弟了,對自己的娘子都下得去狠手,更不會對她這個大嫂客氣的,她不想跟着寫。
周老大也縮了脖子,乾笑着,“那就都不喝了。”
昌智眼裡帶笑,“都不喝挺好的。”
周老大嚥了下口水,饞的啊,今個酒壺裡的是二十年的陳釀啊,一直被李氏收着,他還想着今個能借光喝了,現在沒戲了。
飯後,蘇萱出了大房的院子,伸手擰住了昌智的耳朵,“咱們回去好好聊聊大字。”
昌智嘶了一聲,他覺得自己臉皮厚到一定程度了,一點都不怕下人目光了,“鬆手啊,否則一起丟人。”
蘇萱氣呼呼的,她也想喝酒啊,她還蠻喜歡喝酒的,雖然喝的不多, 可她都快一個月沒喝酒了,今個聞着就是好酒,這人怎麼就不能寵自己一次呢,“丟人就丟人,我還怕你。”
昌智耳朵不疼了,“這是你說的啊,那我可說了,娘說了女人要是懷孕不能喝酒。”
蘇萱愣住了,傻傻的鬆開了手,順手算着不是吧,臉瞬間黑了,她半個月前纔來的月事,“周昌智。”
昌智湊到蘇萱耳邊,“這段日子這麼努力,我覺得有了。”
蘇萱臉紅了黑的,黑了紅的,她說周昌智爲何敗家把她收藏的酒都送人了,原來這裡等着她呢!
昌智笑眯眯的直起身,他能記住孕婦不許喝酒,還是在禮州二嫂懷孕的時候知道的。
次日,宣讀賜婚聖旨的官差從林府回京了,竹蘭這邊就知道消息了,這還不是讓竹蘭驚訝的,真讓竹蘭驚訝的是,林大小姐和官差一起進的京。
因爲聖上口諭,賜婚聖旨已下,林大小立刻進京照顧五皇子,這位新上任的未來五皇子妃,連收拾行囊的時間都沒有,只匆忙的帶了一個婆子兩個丫頭上了去京城的馬車走了。
竹蘭嘴角想抽搐了,皇上一定是故意的,這真的五皇子就在林府,林大小姐和五皇子一定有一腿,皇上還讓林大小姐去照顧假的,噁心的就是五皇子啊。
汪大人表情古怪了下,周大人清楚自己是成精的啊,隨後搖了搖頭,仔細的盯着周大人,很快失望了,他現在越來越看不透周大人了,周大人很多細微的動作都沒了,說來,他是真佩服周大人,一些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周大人卻利用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