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踹飛的男人,哼哼唧唧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完全直不起腰來,疼的他齜牙咧嘴的,這女人不會把他的骨頭都給踹斷了吧?
趙玉氣惱的道:“李香梨,你來管什麼閒事?”
香梨冷笑一聲:“閒事?你欺負到我親妹妹頭上了,你跟我說管閒事?”
“那是她不要臉,活該勾引我男人!這都是她的代價!”
“代價?!趙玉,且不說謝長君還沒娶你呢,你就自貼標籤,不覺得好笑嗎?一個女人,恬不知恥到這個地步,也活該謝長君看不上你!”
這話說到了趙玉的痛處,她幾乎是當場就炸毛了:“李香梨你說什麼?!你是要找死嗎?”
香梨冷嗤一聲:“自己連男人都管不住,謝長君偏偏喜歡跟我妹妹相處,你又能如何?今兒你派人輪了她,明兒謝長君沒準兒發飆派人輪了你呢!”
“你給我閉嘴!”趙玉氣的半死:“好啊,你現在就是故意來羞辱我的是不是?”
“你還需要我羞辱,你心裡恐怕早就覺得羞辱了吧,畢竟你費了這麼多的心思,謝長君對你還不如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農女上心,說來也是,誰會喜歡到一個心思陰毒至此的女人?你今日的手段,便註定了一輩子無法得到謝長君的心!”香梨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
趙玉心裡的火燃的快要把她逼瘋了,指着李香梨瘋狂的道:“既然她這麼想當墊背的,就給我一塊兒輪了,我要這姐妹兩個一起同病相憐!”
那些混混們有些躊躇,不敢上前,畢竟香梨方纔那一腳就那麼重,他們也是怕死的。
趙玉氣的把銀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你們這羣窩囊廢,一羣人上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嗎?”
這些人一見地上白花花的銀子,眼睛都放光了,再看看香梨的身段兒,那可真的是難得的美人兒,今兒既然有機會能夠錢財兩得,傻子才錯過機會呢。
幾個混混們使了個眼色,便分頭衝着香梨圍攻了過去,打算一人制住她的一個手腳,困在地上,方便他們蹂躪。
香草嚇的縮在地上直哭,趙玉也是得意的看着李香梨,她從小到大都沒人敢惹她,這個憑白冒出來的村姑,是哪兒來的膽子招惹她?今兒就讓她自己感受感受代價!
可香梨卻鎮定異常,脣角甚至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讓那羣混混們莫名的感到心虛,等到他們撲到了跟前,香梨卻如同閃電的速度一般忽而不見了,幾個混混們四面圍攻,正好撞在了一起,頭都要撞破了,還沒反應過來,便一個個的被一腳飛出。
“嗷嗷嗷”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輪到最後一個男人的時候,香梨卻沒有動手,只是睥睨的看着他:“方纔那隻手抓的我妹妹?”
那男人嚇的直哆嗦:“我,我,我沒有!”
香梨直接抓起他的一雙手同時一擰,“咔擦”一聲骨頭錯位的響聲,男人嗷的一嗓子疼的死去活來。
“撒謊的代價就是成雙的!”香梨冷哼一聲,一腳踹飛了他。
那些混混們此時看着香梨,像是看煞神似的,一個個連滾帶爬的站起來要跑,偏偏身上傷的太重,爬都爬不起來,恐懼的盯着李香梨的方向,生怕她一個不開心又來補一腳。
趙玉也是傻眼了,這李香梨怎麼會這麼能打?心裡也急的要死,這羣廢物實在是太沒用了!
香梨一步步的靠近她。
趙玉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連連後退:“你,你,你想幹什麼?”
香梨冷笑一聲:“你說幹什麼?先前不是還挺能耐的嗎?這會兒一下子就慫了?我還以爲你永遠都那麼趾高氣昂呢!”
“啊!你別過來!”
趙玉話音剛落,香梨便一記擒拿手製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脣角輕勾,便直接扒了她的衣服。
趙玉拼命的掙扎:“李香梨,你做什麼?!”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罷,便一個劈手劈暈了她,把她的衣裳扒的亂七八糟,凌亂不堪,再直接給扔到了那個混混堆裡。
那些混混們嚇的一跳,這縣太爺的閨女他們怎麼敢動?瘋了吧?
可惜自己現在身上的傷太重,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由着趙玉壓在他們的身上,心裡已經開始哀嚎,這個樣子,被人發現的話,趙玉的清白毀了是一回事兒,關鍵是縣太爺還得誤以爲是他們乾的啊!這不是找死嗎?
擡眼看着香梨冷漠的神色,心裡才知道真的是得罪錯了人,她這麼一招,簡直一箭雙鵰的處置了他們這一羣!
香梨冷哼一聲,這才拉着香草從地上起來:“沒傷着吧?”
香草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姐,我好怕。”
香梨拍了拍她的背:“別怕,咱們回家去。”
這一路,香梨隻字不提白天的爭執,反而讓香草心裡更加難受。
“姐,你罵我吧,都是我不好,我自不量力,不聽你的話,差點兒落得被趙玉給害慘的地步······”香草心裡盡是自責,她幾乎不敢想象,如果香梨今日不來,自己將會落到什麼地步。
分明是那麼疼愛她的姐姐,她怎麼能夠跟她說出那樣的話。
香梨嘆了口氣:“你還是太單純了,有些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就像你以爲你和謝長君之間只差一句喜歡你,其實還有很多,比如今天的趙玉你遇上了,比如他的娘,你還沒遇上,再比如以後有對他更加有利益的女人出現,香草,你真的去認真的考慮過這些嗎?”
香草哭着搖了搖頭,香梨拿帕子給她擦了擦眼淚:“香草,你想清楚了這些,依然決定繼續喜歡他的話,姐就不攔你了。”
香草愣在那裡,卻連點頭都點不下來,現實的殘酷,似乎總讓人傷心。
次日一早,一個勁爆消息就傳遍了青山鎮的大街小巷,幾乎所有人茶餘飯後都在津津樂道。
“哎,你知不知道,就咱們縣太爺的那個小千金,最刁蠻的那個,昨兒晚上被一羣混混給凌/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