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渾身都跟着一個顫慄,一時間也不知是該反抗還是還迎合,初次經歷的她,就算平日裡沒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子,卻也是頭一次實戰演練,生生呆滯在那裡,連反應都忘了。
蔣煥呼吸越發的粗重了起來,吻也越發的熾熱,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不知不覺間,她的褻衣都被去除了,只剩下身上空蕩蕩的肚兜兒,只大手微微一挑,便輕易的可以解開。
他的大手從她的纖腰上滑到後背,觸着鮮嫩滑膩的嬌軀,已經摸到了那帶子。
似乎是他正好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帶,樂兒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嚶嚀“嗯~”。
蔣煥卻似乎突然被震醒了一般,驟然停止了動作。
樂兒眼神都迷濛了起來,呆呆的看着他,那天真又懵懂的面容上,已經多了一抹屬於女人的嫵媚和妖嬈。
蔣煥幾乎翻身而起,強自平復了心底裡的慾望。
隨即便撿了樂兒的褻衣給她穿上。
樂兒不解的看他:“怎麼了?”
蔣煥低頭給她繫好褻衣上的帶子,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只是聽他聲音,卻是難得的嘶啞:“對不起,是我不好。”
樂兒嘟囔着道:“爲什麼要對不起?我,我,我也沒說不樂意。”
蔣煥看着她,一臉無奈的笑了,真是個厚臉皮的丫頭!
蔣煥給她繫好了帶子,看着她已經穿整齊了,這才正視着她道:“不是你樂意不樂意的問題,而是最起碼的原則問題,我不能這麼輕易的碰你,我們還沒有成親,樂兒你不值得爲了我這樣。”
他想娶她,想給她最大尊重的娶。
樂兒小手指着他身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嚥了咽口水道:“可是,我怕它等不了。”
蔣煥臉一紅,大手捏住了她的臉頰:“你給我老實點!”
樂兒委屈的嘟囔着道:“可是,可是我也是怕你忍着難受,我聽人說,男人忍久了,也容易出毛病的。”
蔣煥嘴角都跟着抽了抽,將她直接翻了個身壓在了牀上,大手啪啪啪的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子。
樂兒“哎喲”的叫了起來:“疼,疼!”
蔣煥黑着臉道:“以後還會不會瞎說八道了?”
樂兒委屈的咬着脣,她長大之後,爹爹孃親都沒打過她屁股了:“不會了。”
蔣煥這才躺下來,將她摟入了懷裡,大手摸了摸她的屁股,他當然知道她方纔就知道裝疼,他哪裡捨得用點力氣?儘管如此,聽到她喊疼,還是不忍心,想着給她揉揉。
“樂兒,不能爲了任何人委屈,爲了我也不可以,我想要一個完完整整的你,但我也不能自私到成親前就去觸碰你,就算我再忍不住,我也不可以,你明白嗎?”
蔣煥只想給她最好的,尋常人家夫妻,都是成親的時候洞房花燭夜纔有第一次,可他怎麼忍心在那之前碰她呢?
尋常人家都能擁有的完美,他怎麼能不給她呢?
他那麼珍愛的人,怎麼能讓她這麼草率的,名不正言不順的,在這荒郊野外的一個小客棧裡,跟自己交代了第一次?
樂兒小聲的嘟囔着:“不明白。”
“嗯?”蔣煥挑了挑眉。
樂兒乖乖的點頭:“我明白。”
蔣煥這才笑了,抱着她,在她的額上親了親:“真乖。”
樂兒頓了頓,才終於忍不住道:“那·····那你真的受得了嗎?”
樂兒說着,便又往蔣煥身下看了看,他身下支起的小帳篷,依然威風的豎在那裡,絲毫沒有要消退的意思。
蔣煥:“······”
跟她睡一起,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蔣煥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鬆開她,坐起來穿鞋下牀:“我出去一下。”
樂兒連忙坐起來:“你做什麼去?”
“洗澡。”
洗冷水澡。
蔣煥現在只有後悔,先前堅決一點,就不要跟她住一起多好,他也真是高估了自己對她的剋制力了,原本以爲忍一忍總歸不會有事,沒想到她一碰到自己,自己所有的防線都隨之土崩瓦解了。
蔣煥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到他衝了冷水澡回來,便已經一身涼爽了。
樂兒呆坐在牀上看着他進來,十分好學的虛心請教:“洗澡就好了嗎?”
蔣煥一點都不想跟她討論這個話題,抽了抽嘴角,道:“嗯,好了。”
“爲什麼······”
蔣煥直接拽着她躺下,將她扣在了自己的懷裡,樂兒後面的話終於捂在了被窩裡沒能出口。
樂兒從被子裡鑽出個小腦袋來,突然咯咯的笑了。
“你笑什麼?”
樂兒戳了戳蔣煥的酒窩,她很喜歡戳他的酒窩:“就是覺得想笑啊。”
她就是喜歡看他這個樣子。
“你給我老實一點。”蔣煥抱着她,此時的心卻突然平復了下來,沒有了慾望的衝動,也沒有了躁動的狂熱,他感受着懷裡小小的人兒,史無前例的心安。
他才知道,原來當初那個小小嫩嫩的小女孩,已經長成了大女孩,她也開始散發屬於女人的魅力,稍稍流露都可以讓他的意志力土崩瓦解。
他從前總覺得她這些年沒長大,八歲也是這樣,十七歲還是這樣小孩子氣,可他忘了,她也只是看上去沒長大罷了,她切切實實的,已經成了女人。
這個發現來的猝不及防,也讓他慶幸,還好是他發現,還好沒有讓別人見過她這樣的一面。
“樂兒。”
“嗯?”樂兒縮在他的懷裡,蹭了半天找到了個舒服的位置,小貓兒似的靠着了。
“不許跟別的男人走太近。”因爲他怕別人也看到她嫵媚的那一面,他自私的想要獨佔她,連一點一滴都不許別人看去。
“因爲你會吃醋嗎?”樂兒調皮的眨了眨眼。
蔣煥在她的脣畔輕輕啄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她:“會。”
樂兒愣了愣,隨即笑了,勾着他的脖子道:“那好吧。”
蔣煥湊近了她的耳畔,低聲道:“還有。”
“還有什麼?”
蔣煥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咬着字眼道:“等新婚之夜,你再看看我這些年憋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