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竹扯了扯嘴角,不管到什麼時候,她都是實力背鍋啊。
李氏的臉徹底冷了下來:“你們又把責任繞到竹丫頭身上去了!小魚的事情,你們別找我,你們去找華大夫去!我可不信你們現在連看診的錢都沒了!”
“你們就不怕我們把這件事聲張出去,到時候大家的臉面都不好看嗎?”大貴氣呼呼地說道,心裡的火氣噌噌噌直往上。
李氏擡了擡下巴,強硬道:“你們聲張,你們可以從村口喊到村尾,看看村裡人信不信!都到了今天,還想拿我們家竹丫頭是掃把星這種事情說事兒,你們真當自己長了一張嘴,就能往我們竹丫頭身上吐口水了?”
“走走走,我們一起走,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說出什麼花來。現在村裡的人誰不說我姐好啊,你們的話也得有人信!”蘇靖傑譏笑道。
蘇靖竹見大貴和玉嬸的臉色和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只覺好笑極了。她聽着李氏和蘇靖傑的話就覺得舒坦,自家孃親和弟弟挺直腰桿做人的感覺真是好。做人還就得這麼霸氣,憑什麼旁人用口頭威脅一兩句就要屈服?對方又不是三頭六臂,有什麼可怕的?
玉嬸和大貴見李氏和蘇靖傑軟硬不吃,磨蹭了許久,終於還是敗興而歸。實際上,他們根本就不敢聲張,小魚的病要是傳出去了,他們可就沒有辦法攀附閆家了。
蘇靖竹見玉嬸和大貴沒鬧出什麼事情來,先他們一步去見了小魚,和小魚說明情況之後。小魚非但沒有因爲自己的娘吃癟難受,反而露出了笑容。
再說李氏,她雖然把玉嬸和大貴用口頭語言激走了,但她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小魚的身體狀況。
“小魚攤上這樣的娘,真是造孽啊。如果小魚病了,他們卻裡我們家勒索錢,而不急着給小魚治病,那可真是狼心狗肺。如果小魚沒有病,他們卻過來說得那麼嚴重,豈不是在咒她。”李氏這個當孃親的,向來心軟。她對自己的孩子,那是傾盡全力,把自己能給的都給了。
同樣是當孃的,李氏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玉嬸爲什麼會這樣。
蘇靖傑道:“娘要是擔心小魚姐,那我就過去看看。”
當夜,蘇家三房便從蘇靖傑的口中得知了小魚的情況。
吃飯的時候,蘇靖傑那小臉表情嚴肅道:“姐,華大夫去了小魚家給小魚看病。”
蘇靖雄一口氣把自己嘴裡的飯菜硬生生嚥下去,焦急道:“她怎麼了?病得厲害咳咳咳”
由於咽得太快,還有飯粒嗆到了喉管去了,蘇靖雄咳得臉都紅了。
李氏見蘇靖雄這麼擔心小魚,眼中掠過了一抹擔憂。小魚的兄長和孃親都不是省油的燈,現在小魚的身體又不怎麼好,要是大雄喜歡小魚,那
蘇靖竹幫蘇靖雄拍背順氣,她嗔怪道:“大哥,你着什麼急?慢慢吃,一邊吃一邊聽不就好了?小杰,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