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那麼靈活的跟蹤技巧的人,肯定也不會是傻瓜。
可這傢伙,爲毛要留着她的鈴鐺?
要不是她現在毛還沒有長齊,容貌也就一般的水平,她會自戀的以爲對方看上自己了,想把鈴鐺當定情信物留着。
腦海裡閃過這個想法的時候,蘇靖竹扯了扯脣角,真心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她撐着下巴,默默看着那停留在樹上的人,樹木繁茂看不清楚那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但是從他能夠用勁氣將人震飛看來,他很強大。
蘇靖竹不懂這樣一個人,幹嘛盯上自己。
難不成對方是個吃貨,想把自己抓走,做他的專屬廚師?
腦洞一直在不受控制的行走,蘇靖竹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微醺。
楚星河一直注意着蘇靖竹的舉動,見她沒有走,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武力值比她高太多,她就沒有想過要躲開!反而大膽地看着,他不得不說她既聰明又勇氣可嘉。
她想要看到他的真面目。
而且她也知道,她被他盯上之後,逃跑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將他逼出來比較好。
閆家的家丁現在已經開始射箭了,有的甚至開始丟火把。
楚星河縱然武功高強,但是螞蟻多了還能咬死人,對方雖然咬不死他,但是把遮擋他存在的樹木給毀掉倒是沒有問題的。
他看着蘇靖竹,慢條斯理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枚藥丸,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
緊接着,他開始運功。
他身體的骨骼咔咔作響,那聲音聽着就叫人毛骨悚然。
隨着骨骼拉長,他身上的衣服顯然已經裝不下他的身體了,那衣服很快就被撐破了。
他看了眼自己襤褸的衣衫,索性將衣袍的下襬撕下來遮擋住自己的臉。
因着知道蘇靖竹是一個多麼小心謹慎的人,怕她從衣服上聯想到自己,他索性將本來就爆開的衣服,撕了個七零八落。上身的衣衫索性全部撕了,以內功震碎,只留下少部分的布料遮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閆司辰心情正不好,家中闖進賊人,他站在遠遠的外圍,高聲喊道:“抓住賊人!你們真是沒用!砍樹啊!燒啊!”
楚星河本就不喜閆司辰,現在見他叫囂,哪裡還能容忍得了他?
隨意地折了一根樹枝,楚星河便朝着閆司辰的膝蓋丟擲而去。
閆司辰的膝蓋感受到了一陣疼痛,高聲叫了出來:“啊……我的膝蓋……”
楚星河扯了扯嘴角,對閆司辰那叫喳喳的作風很不感興趣。要不是覺得讓閆司辰當個殘廢活下去更痛苦,他只怕早就弄死閆司辰了。
蘇靖竹全神貫注地盯着那棵樹看,她感覺對方應該快出來了。
對方確實出來了,而且那走位還很是風|騷,那裝扮很是拉風。
一個幾乎全果的青年男子,從茂密的枝葉中穿梭而出。
雖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是蘇靖竹看得認真,眼力又好,只是一眼就能夠看到青年那充滿力量的肌肉線條。在柔和的月光下,青年的身體就像是羊脂膏玉一般,泛着玉石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