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司辰見蘇靖竹這般熱絡地和自己打招呼,他皺了皺眉頭,眼前這姑娘似乎有些眼熟。
這聲音清脆好聽,可惜了這人還沒有完全長開,有幾分孩子般的稚氣。
“你看,我的衣裳。”閆司辰指了指自己藏青色衣衫上深色的地方,那裡散發着一股橘子的香甜味,剛剛他的衣裳被橘子汁弄溼了。
“你怎麼回事?連端杯子都不會嗎?趕緊下去!”蘇靖竹狠狠瞪了秀秀一眼。
秀秀心中雖有不平,是閆司辰動手動腳,才害得果汁打翻在他身上的,可是現下她確實不該繼續待在這裡,便低着腦袋要出去。
閆司辰冷哼一聲,那兩個站立在門口的打手會意,入內擋在了秀秀的面前。
秀秀被擋住,進退不得。
“閆公子是何意?”蘇靖竹的口氣也有些淡了,秀秀不是那種笨手笨腳到會將那麼多果汁全部潑到客人身上的笨丫頭,一看就知道是閆司辰在故意找碴。
“這丫頭把我弄得這麼狼狽,想這麼簡單就一走了之?沒那麼容易!”閆司辰邪佞地看着秀秀那水嫩的肌膚,恨不得把蘇靖竹給丟出去,免得蘇靖竹壞自己的好事。
蘇靖竹緩緩道:“不如讓她去給您買一套成衣,您身上這套已經髒了,到時候叫她洗乾淨了送給您,您看如何?”
閆司辰似笑非笑道:“讓她服侍我更衣?”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哪能做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了,她如何嫁人?”蘇靖竹咄咄逼人地看着閆司辰。
真是蛇鼠一窩!這傢伙和沈墨離關係尚可,如今看來也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閆司辰被蘇靖竹的眼神驚了驚,他壓下了心裡莫名的恐懼,道:“我雖不可能娶她爲正妻,但她當我的通房丫頭服飾我,倒是夠格的。”
秀秀低斂着眉頭,一雙美眸幾乎要噴|火了。
她纔不要給這種人當什麼通房丫頭!
她對通房丫頭什麼的,根本就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嗎?
就算是他想要娶她當正妻,她也不想嫁!
不過,就算心裡有千言萬語,秀秀不想給蘇靖竹惹麻煩,便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蘇靖竹冷聲道:“我們都是鄉下人,信奉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愛跟着有錢人那些妻妾鬥。閆公子年紀輕輕就滿腦子的慾念,也不怕不舉。”
閆司辰迅速瞥了眼門,見門關得好好的,應該沒有人聽到蘇靖竹的話,難看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你一個女子真是不知羞恥!”
“你知廉恥就不會到我這兒招惹身家清白的姑娘了,你要是想找女人,趕緊的去煙花之地!”蘇靖竹冷傲地看着閆司辰。
閆司辰忽覺渾身一冷,緊接着身體便開始打顫。
蘇靖竹眨巴着眼睛,尤爲天真道:“閆公子這體虛成這樣,可不要繼續縱|欲了,不然將來死在女人肚皮上可不是什麼好看的死法。”
閆司辰抖着手指向蘇靖竹,身子歪在了椅子上,竟是連椅子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