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魏無憂的每個字眼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蘇靖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面色鐵青的表情。
“讓一讓。”蘇靖竹從人羣中擠了進去。
一個長相尚可的姑娘,扯着魏無憂的手,不讓他走。
“哪有你這樣的人,摸了人還這樣,你叫我怎麼活啊?”那姑娘掩面哭泣。
因爲魏無憂人高馬大的,又有一塊紅色的印記,再看那姑娘嬌滴滴的十分可憐,因而旁人大多覺得是魏無憂錯了。
“你這人還敢當街耍流氓?”
“看長相,還挺老實的,沒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長相安全的人,也不見得多靠譜。”
“長得那麼醜,還敢動手?”
“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看到你這種人,真是不能忍!姑娘,你說,要如何討回公道?”
姑娘哭道:“你若不娶我,就賠錢給我!”
路人看不下,道:“姑娘,你犯糊塗啊,這男人敢當街輕薄你。你哪能嫁給他?”
那姑娘嚶嚶嚶地哭着:“可是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又能如何?我如今已經被他毀了清白,嫁給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聽得姑娘這麼說,旁人更加相信肯定是魏無憂碰了她。不然這姑娘長得還算可以,怎麼着也不會想不開要嫁給一個魏無憂這種長相醜陋的男子。
魏無憂皺着眉頭,意外之下,對上了蘇靖竹的眸子。他看着她道:“我沒有碰她。”
這回,他是單純解釋給她聽的。
蘇靖竹不知爲何,聽他這麼說,便信了。他覺得他不是那種會隨便摸其他女子的人,更覺得他不像是濫賭的人。
要說爲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就是有這種感覺。做殺手的,有時候也靠直覺,她向來覺得自己的直覺準。
“魏大哥。”蘇靖竹一下跳入人羣中間,把那姑娘的手扯開,“你能別碰我魏大哥嗎?”
那姑娘含淚看着蘇靖竹道:“他……他當街摸了我的臀部……你莫要被他的長相矇騙了。”
“你說我魏大哥摸了你屁股?”蘇靖竹挑了挑眉頭。
她覺得吧,先不說魏大哥會不會幹這事,就憑魏大哥的身手,想要碰誰,也絕對不會被一個普通人當場抓住。
看來啊,這姑娘,就是一個碰瓷的。
碰瓷姑娘似乎羞紅了臉,對這件事有些難以啓齒。
旁邊圍觀的好心人道:“可不是!他大白天的幹出這麼禽獸的事情來!”
蘇靖竹拿出了隨手的匕首,在手中一拋,匕首快落下的時候,他順手接住,緊接着拿匕首朝着碰瓷姑娘的臀部劃去。
碰瓷姑娘驚叫一聲,臉色煞白。
不過,蘇靖竹只是割下了姑娘臀部後面的衣裳的一角罷了。因爲碰瓷姑娘裡面穿着褲子,倒不會因爲蘇靖竹這麼一割,露出肌膚。
“你……你幹嘛呢?”碰瓷姑娘見蘇靖竹的匕首亮得駭人,害怕得牙齒顫抖。
蘇靖竹隨意地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布子,道:“姑娘,我魏大哥沒有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