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竹自認爲自己手中的食盒,也不是多大,不至於每個人看到,都覺得這是幾人份的。
“因爲你不會起那麼早。”
“這是嫌棄我睡得多了?”蘇靖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目光危險地看着魏無憂。
魏無憂說道:“怎麼可能?我們家竹丫頭愛睡多久就睡多久,別人管不着。”
“大慶叔那邊……兩個女兒要早日嫁了吧?”蘇靖竹把早餐從食盒拿出來,擺上,說道。
他們這邊雖然有三年的守孝期,但是特殊情況下則可以避開,譬如大慶叔遺言中有提及這樣的事情,子女則可以在四十九日後,百日內成婚。
“大慶叔……早就和媒婆談過人選了,選的都是可靠的人家。今天那媒婆聽說了大慶叔家裡的事情,去了一趟。媒婆先前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以爲大慶叔想到了什麼好辦法……聽說大慶叔和媒婆談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笑。”魏無憂提起這事兒,眼中一片深沉,宛若幽深的潭水。
蘇靖竹低嘆道:“大慶叔可真是傻……”
“任何一個男人,若是今後再沒有行走能力,反而成爲愛人子女的拖累,只怕是……”
“魏大哥,你要是敢有這樣的想法,我會揍死你的。”蘇靖竹陰惻惻地說道。
“我肯定不會,我們家竹丫頭那麼好,我就算是……”
“閉嘴,你最近說話真是越來越生冷不忌了,什麼胡話都能夠冒出來。”蘇靖竹斜睨了魏無憂一眼,十分不爽快。
魏無憂哈哈一笑,道:“這不是你說的嗎?封建迷信要不得。”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說錯了?”
“不,你沒錯,我的錯。”魏無憂從善如流,沒和她因爲這種小事情計較。
蘇靖竹剛剛喝了一口湯,差點把自己嗆住:“我怎麼覺得我在你面前這麼無理取鬧?”
“下回你喝湯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看你小臉憋的。”魏無憂頗爲自責。
蘇靖竹笑笑,覺得自己和魏無憂這樣,還真是不好吵起來。
舉行大慶葬禮的時候,聶氏等人哭得撕心裂肺的,旁邊人看了都覺得心疼。
即便是後來聶氏嫁女的時候,母女們也哭得渾身顫抖,讓人又喜又悲。
知道聶氏嫁女之後的情況不錯,蘇靖竹也就沒有再多關注了。聶氏等人如何,悲喜終究是他們家的,她於他們只是過客,不可能參與太多。
因爲要忙着事業,蘇靖竹連帶着村裡的其他事情,也沒有太關注。
以至於,她並不知道村裡現在流傳着什麼奇怪的流言蜚語。
當然,蘇家其他人沒有發現村裡那些人默默在流傳着什麼,畢竟沒誰敢到蘇家三房觸黴頭。
“竹丫頭。”
蘇靖竹正思考着最近印刷出的的事情,有戲班子還有說書人,想要從她這邊拿到還未發售的的故事內容。其實這種合作有好處,互惠互利,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耐心去看書。
要是有戲班子演繹,又或者是說書人去講,能夠擴大受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