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無憂比蘇靖竹先得到消息,倒不是什麼太難以理解的事情。
只不過,那些眼線的主要作用,本來是觀察厭火國的動向,怕厭火國做出不利於天雲國的舉動,主要是爲國事tí gòng情報的。現在魏無憂卻調動他們去查她的私事,蘇靖竹的嘴角揚了揚。
蘇靖竹肯定地說:“那我準備幾日就動身。”
“不是你,是我們。”魏無憂屈指彈了彈她的額頭,聽着聲音倒是脆響,但是她並不疼。
“可是你能抽得出時間嗎?”蘇靖竹的話語中沒有埋怨,只是擔心他抽不出時間而已。她不是籠中的金絲雀,不會讓他一直護着,更不會因爲他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而無理取鬧。
“陪你的時間肯定要抽出來的。”魏無憂若是對那皇位有心思,他自是抽不出時間,可是在他的眼中,蘇靖竹更爲重要一些。那麼,但凡這個國家沒有大事,他現在都是有時間的。
而且,一切都有莫道子主持大局,只要不是天塌下來的大事,莫道子都可以撐着。
蘇靖竹吐了吐舌頭,笑道:“你做了甩手掌櫃,莫先生不知道有多氣惱。”
◆тTk Λn ◆¢o
“那也沒辦法,媳婦最重要。”
“現在還不是呢。”
“那也很重要,誰讓你是我的竹丫頭呢?”他的眼中漾動着溺人的光芒,正柔柔的看着她,光是用這目光就能夠將她所有的堅固的外殼軟化。
蘇靖竹感覺自己聽了這話,耳朵發燙,臉頰也開始發燙了,就連心臟的跳動都加快了。
“嗯,我們說正事。”蘇靖竹將落在腮邊的髮絲,拂回了耳後。
魏無憂也不耽擱,將自己調查到的事情,都說給了蘇靖竹聽。
兩人相互交流信息的時候,自是毫無保留,畢竟已經決定了要去厭火國,相互之間沒有隱瞞,到時候做事也方便一些。
房門被人敲響了,外面傳來了凡凡的聲音:“xiǎo jiě,公子,你們該休息了。”
“今天就說到這兒,你早點歇息。”魏無憂轉頭對門那邊道,“你們進來伺候她梳洗吧。”
“魏大哥的頭現在還疼不疼?身上可還有其他的異狀?”蘇靖竹詢問魏無憂。
“早就沒事了。”魏無憂看着凡凡、若水幾人魚貫而入,朝着幾人點了點頭,離開了。
凡凡瞧着魏無憂龍行虎步的離開,吐了吐舌頭:“現在魏公子在,我都不敢隨便進來了,生怕撞見什麼不該看到的。”
秋水淡淡道:“魏公子的武功高強,聽力遠勝於常人,你剛剛說的話,他還沒走遠,肯定能夠聽到。”
凡凡有些心虛,眼珠子一轉,就開始花式誇獎魏無憂:“魏公子英明神武,和我們家xiǎo jiě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魏公子送給我們xiǎo jiě的珠釵最爲好看,聽說還是他親手做的,真是一個特別有心的人。魏公子送給xiǎo jiě的那面水銀鏡,將人照得纖毫畢現,據說是從遠洋傳來的東西,即便有黃金萬兩也不一定能夠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