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沈七月和軒轅敏整出這一出就不是爲了弄死陳大人,所以陳大人就是想多了。
國師已經把水已經準備好了,水端上來以後,陳大人直接拿一把刀就割了自己的手一刀,然後把血滴在了碗裡,國師幫着抓過陳寶兒的手,一刀就割了下去,陳寶兒發出了慘叫:“爹,你這是幹嘛呀,還搞滴血驗親嗎?我是你兒子啊,這麼多年了,你是受了什麼賤人的挑唆嗎?還要跟我滴血驗親了?”
陳大人卻只是認真的看着滴了兩滴血的碗,他發現了碗裡的兩滴血已經漸漸地分開了。
而陳寶兒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還在不停的叫囂着:“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等小爺出去以後,肯定弄死你。”
陳大人說:“多謝國師大人了,容許我帶着他們回去處理吧!”
皇上點點頭,該幫的自己幫了,該點明的事情也已經點明瞭,剩下的事情本來就是人家的家務事了。
陳大人帶着陳夫人,還有姦夫和陳寶兒一起回家了。
回到陳府以後,陳大人黑着臉把陳夫人給丟在了客廳裡面,陳夫人大聲的說着:“老爺啊老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沒有這麼做過啊,寶兒,寶兒肯定是你的兒子呀!你不能被他們給矇騙了呀!”
現在到了自己的家裡,自己的地盤了,陳夫人她就有了一定的底氣了,她就不信了,這個陳大人就不講一點情面。
陳大人還真的就是沒有給任何情面:“你們兩個不是相愛嗎?這樣吧,我給你一封休書,你帶上你的情夫,還有這個孽種,你們一家三口一起去過自己的日子吧,怎麼樣?”
陳夫人一聽陳大人這話,楞住了,她悠悠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嗎?還是……”
還是先放了我們,然後再追殺?
陳大人哈哈一笑:“我陳某人說一不二,我說不會就不會,我跟你發誓,我肯定不會先放了你們,然後又追殺你們的。”
陳夫人的眼睛亮了,如果她能和她的永哥哥一起過日子,再帶着寶兒,那也不差啊。
於是,陳夫人點頭同意了:“謝謝老爺,謝謝老爺了。”
王永也掙扎着過來道謝:“謝陳大人,謝陳大人,我一定會好好對蘭兒的。”
陳大人取過來筆墨紙硯,寫下了一封休書,然後按上了指紋,丟給了陳夫人:“從此以後,你我之間再無瓜葛,你帶着你的男人和兒子離開吧!”
陳夫人撿起來休書,然後爬過去,把陳寶兒身上的繩子解開,把嘴裡塞的布給取了出來。
陳寶兒一獲得自由了以後,就馬上把他娘給推開,然後連滾帶爬的滾到了陳大人身邊,抱着陳大人的腳:“爹,爹,我就是您的親生兒子啊,您不可以不要我啊,爹,爹……嗚嗚,我不要和他們出去啊,我是您的兒子啊!”
陳大人看着這個趴在自己腳下痛哭流涕的兒子,心裡也是一陣難受,畢竟這個兒子他從小疼到大啊,也是捧在手心裡面長大的。
但是,一看到陳夫人和那個男人,他就覺得鬧心,感覺這個兒子就是綠油油的見證。
見證了他這麼多年當了王八,見證了他這麼多年被人恥笑,而且還是哪方面。
陳夫人看着陳大人動容了一下以後,又漸漸冷下來的表情,趕緊就過去扯上陳寶兒:“寶兒,快,快跟爹孃走。”
陳寶兒一把就把陳夫人給甩開了:“你給我滾,你個蕩婦,你不配做我娘,我是我爹的兒子,我纔不跟那個窮光蛋走呢!”
陳大人的眼神更是冷冽了幾分,這個人原來只是因爲不願意出去受苦,而不是因爲捨不得和自己的父子之情啊,可真是搞笑,虧得自己還以爲這個兒子對自己還有點情,還動了一下心思是不是留下來這個孩子。
陳夫人趕緊捂住了陳寶兒的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你不是他的兒子,別喊了,娘這些年存下的也足夠你花的了。”
陳寶兒根據今天陳大人的反應,也知道今天陳大人是肯定不會繞了他,既然他娘說這麼多年也存了不少的銀子,而且這個男人這麼多年沒有給過他父愛,這自己跟出去了,不就更會彌補自己了。
於是,也就沒再說話,陳夫人就趕緊左手攙扶一個,右手拉一個,就出了陳府。
回了京城郊自己的家以後,陳夫人說:“以後咱們一家人終於能一起過日子了。”
那王永看着這個陳寶兒,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陳寶兒是自己的兒子,他沒有想到這個蘭兒能爲了他在陳府忍辱偷生這麼多年。
王永拉着蘭兒的手:“蘭兒,這麼多年,辛苦你了,我沒有想到,你能給我生了這麼大個兒子,咱們以後叫他王寶兒怎麼樣?”
陳夫人,不站在應該叫王夫人了,一時覺得委屈,就哭了出來。
兩個人倒是你儂我儂起來了,王寶兒倒是在這個院子裡瞎逛了起來:“娘,先給我一點銀子,我要出去買點衣服,這衣服都來不及帶出來。”
王夫人說:“我們這幾天別出門,我明天就抓緊時間把這個院子賣了,然後我們換個地方,去江南生活吧,聽說那邊處處有水,戶戶有花,可漂亮了。”
王寶兒不願意了:“娘,你賣你的,要走的時候我跟你一起走就行了,我得出去買兩套換洗衣服呢!”
王夫人沒辦法了,只得給了銀子:“你自己出門千萬小心,別去花樓裡喝花酒了。”
王寶兒敷衍的點頭,然後拿着銀子就去了春樓,他纔沒那麼傻呢,在這個小院子裡面,憋屈死了。
王永和王夫人終於可以一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兩個在牀上大戰了三十六個回合,方纔大汗淋漓的準備洗澡睡下了。
這時候,還有一個人在等着跟那個美女顛鸞倒鳳呢,那就是我們的沈成才,沈知府大人了。
他可是忘穿了秋水啊,國師也是經過了一番打探,才又重新監視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