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闆被軒轅敏抓着,手腳亂舞,拼命的掙扎,但是也徒勞無功。
這個老闆知道自己是碰見高手了,他說:“大俠,放我下來吧,我給擺上東西唄,讓你們套個夠,哎,可憐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小兒子。”
聽到這千篇一律的話,七月和扶桑都沒當真,可是沈小花卻走過來拉了拉七月的衣袖,七月看過去的時候,她指了指那個老闆,然後不停的擺手。
七月說:“姐,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了他?”
沈小花點點頭,然後比劃和“說”了起來,七月從口型和沈小花的比劃中,猜出來了,沈小花的意思是:這個老闆也不容易,做小本生意的,咱們也不靠這點錢,就放了他吧!
七月看了看沈小花,然後對軒轅敏說:“算了吧,今天算他走運了。”
然後又對着這個老闆說:“你還不謝謝我姐姐。”
這個老闆趕緊扯了一下衣服,走到沈小花面前,規規矩矩的鞠了一躬:“小人姓陳名大虎,多謝小姐的救命之恩。”
沈小花笑着擺了擺手,七月拉過沈小花,然後就帶着大家走了。
軒轅敏從套中的東西里面選了幾樣,其他的都退給了陳大虎,就跟上了隊伍。
七月帶着大家夥兒又逛了一會兒,看大家都沒有什麼興趣了,就帶着大家回了住的地方。
一夜無夢,大家都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起來了。
七月把昨晚給村長爺爺家裡買的布料和東西都給了村長爺爺,然後招呼着大家吃早飯。
這是七月的要求,軒轅敏帶着皇上和那邊的人吃飯,七月帶着自己一家人和村長一起吃飯。
這樣分配,大家都吃的安心,免得大家一起吃各自都吃的放不開。
事實證明,七月這樣分是對的,七月帶着大家坐了兩個桌子,從店裡要了早點。
沈郭氏一邊喝着粥,一邊說:“這每天趕路的,就給吃點粥,這怎麼頂餓。”
七月說:“奶,這裡有包子,饅頭,餃子,麪條,粥和小菜,這麼多的吃的,還不夠你吃嗎?”
沈郭氏切了一聲:“怎麼那邊就有雞湯,烤鴨。”
七月朝那邊奴了奴嘴:“你去啊,去那邊吃嘛。又沒有人攔着你。”
沈郭氏把碗“砰”的一下放下:“你這個丫頭,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啊,我給你幾分臉,你還不得了了。我今天早上就要喝雞湯!你要是不給我弄來,我就,我就,我就不去京城了!”
沈郭氏想了半天,就想出來這麼個威脅的理由,七月立刻說:“鬆,安排一輛馬車和幾個人,把我奶送回村裡去!”
鬆走了過來,一拱手:“是!”
然後就過去拉沈郭氏,沈郭氏趕緊的說:“你要幹嘛?別碰我,誰說我要回村裡了?”
七月說:“你剛剛不是說不讓你喝雞湯,你就不去京城了嗎?既然不去京城了,那你不回村,難道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七月的一番話說的沈郭氏直接跳腳了:“我哪裡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我……”
“你給我閉嘴,這麼多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不然就回村去吧!”沈老爺們開口了。
沈郭氏不情不願的閉上了嘴:“我這……”
沈老爺子一個刀子眼飛了過來,沈郭氏真正的閉嘴了。
大家吃過早點以後,就上了馬車繼續趕路了,經過三天的趕路,大家終於到了京城。
沈郭氏和沈老爺子還有扶桑和蕾兒一輛馬車,進了京城以後,沈郭氏的嘴就沒有停過,她說:“這以後我們也算是京城裡的人了,老三本身就是個五品官,等安頓下來以後,我就趕緊去找老大老二,還有玉珠,把他們都找回來,讓那個軒轅敏給安排做了官,我們一家人才算是團圓了。”
沈老爺子聽到這次沈郭氏說的話,倒是沒有出言反駁,畢竟那幾個也是自己的孩子,而且這麼多年沒見了,也的確是想念。
他只是說了一句:“就怕那個七月不願意幫成才他們。”
沈郭氏提高了嗓音:“她敢,她再怎麼樣也是我的孫女兒,還能由得了她?”
不過,沈郭氏說這個話的時候,內心還是有點發虛的,這個沈七月如果買她的面子,那沈成才他們早就被找回來了。
沈老爺子說:“沒想到,當初我們最看不上的一個丫頭,現在反而成了最有出息的一個丫頭可,我們老的老,小的小,都要靠人家來養活了。”
沈郭氏說:“她養活我們是應該的,我們可是她的爺爺奶奶。”
沈老爺子沒有再說話了,扶桑在旁邊看着,不說話,心裡想,人家七月現在做成這樣了,你們還不知足,真是有夠貪心的,不過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她只要能說通沈老爺子,這個沈郭氏,不隨她蹦噠。
扶桑給蕾兒拿了一塊糕點:“來,吃嗎?”
蕾兒接過糕點,轉手就塞到了沈老爺子的嘴裡:“爹吃。”
沈老爺子張嘴接過那個糕點,抱起了蕾兒:“蕾兒真乖,爹吃,你也吃。”
蕾兒說:“大娘,你也吃。”
沈郭氏說:“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真是個賠錢貨!”
扶桑一聽自己的女兒被罵了,她也不爽了:“大姐,這話可就不好聽了,蕾兒是女的,你我都是女的,那是不是代表我們都是賠錢貨了?再說了,我們蕾兒現在吃的,喝的,用的,有哪一樣是您給出的錢嗎?她哪裡就惹到您了?”
沈郭氏一聽這個扶桑還敢跟自己嗆聲了,聲音立馬就高了:“你個妾室,在我面前還給囂張上了?”
沈老爺子喝住了沈郭氏:“你給我閉嘴,越老越不知道規矩了,扶桑是平妻,什麼妾不妾的?你要是再這個樣子,我就和七月說我們不去了,看樣子,也真的沒有必要再去了,去了京城也是丟人現眼的。”
沈郭氏不敢和沈老爺子對罵,流着眼淚在旁邊坐着。
沈老爺子看到沈郭氏哭了,有點不耐煩的說:“咋還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