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喝完酒館

非喝完酒館

好不容易把這口氣順明白,毫不留情狠狠一巴掌拍在即墨夜非的背上。“丫的!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想直接把我氣死,霸佔我的銀子。”

即墨夜非被拍的直直向前趔趄一步,卻在聽到我最後一句話時笑了。那半眯的紫色眼瞳,那上翹弧度完美銀硃色的紅脣,額滴神吶!這妖孽笑的咋就這麼好看膩?

他笑的惑人,圍着我慢慢轉了一圈兒,漂亮的眼瞳像上等的紫水晶,在暗夜裡閃着動人的光,看的我一個晃神。

他到了上樓梯的位置,笑容猛然增大,然後……‘噔噔噔’直直向樓上跑去。

“即墨夜非!居然敢用美男計?你給我回來,別碰我的銀子。”反映過來卻根本來不及阻攔他,只能氣的直跺腳,大聲喊着。

他哪裡理我,幾步就跑到樓梯第一間的客房裡,沒等我跑到,就拎着我的包袱出來,漂亮的手指伸進包裡開始摸。在拿出來我唯一的家當,那十幾兩銀子後整張臉都垮下去。

看了看我,無比沉痛的問。“就這麼點啊?”

我馬上將包袱搶回來死死護住,瞪着他道。“這麼點你有啊?告訴你,朋友是朋友,就算是兄弟也得明算賬,你甭想打我錢的主意,聽到沒?”

他雙臂向上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緩緩走向我後,真像哥們兒一樣的攬住我的肩膀,然後輕輕拍了兩下。“唉!跟你這種財迷做朋友,我看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如……咱倆分了吧!”

眼睛一直盯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疑惑的眨了眨,轉頭滿臉認真的對他說。“成。但前提是,你必須先跟了我,我才能和你分啊!”

即墨夜非明顯一抖,瞬即拿雙手捂上臉頰裝害羞,故意嬌滴滴的道。“討厭啦!人家可是嫩草一棵,你說跟就跟吶?”

忍住惡寒,推了他一把,讓他離我遠遠的,才道。“丫的,快滾!一看你那死樣就胃疼。”

他放下手,對我嫵媚的眨了眨眼睛,仍舊笑嘻嘻的說。“那就看臉,怎麼樣?胃不疼了吧?”

我點點頭。“嗯,胃不疼了,蛋疼。”

呃!一不留神,現代語又冒出來了。

果然,他並沒太懂,可是轉了轉眼眸,他卻笑着伸手,用力一掐我的臉,道。“我還等着你給我跑堂刷碗呢!想變成雞逃避勞動?沒門。”

用力劃拉掉他的魔爪,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誰要和你開破酒館?就你那吃貨樣子,我都怕你把我賠進去。不幹!”

呃!貌似話題終於迴歸正途了。

即墨夜非也不再鬧下去,卻根本不理我的千百個不願意,直接越過我走進第一個客房。那是相當不客氣的坐到椅子上,雖然、大概、好像這裡就是他家,他不需要客氣。思量半天,問。“你說,咱們的酒館叫什麼好呢?總不能沒有名字就開業吧?”

我滿臉黑線的看着他,不帶這樣自動屏蔽的,好嗎?抱緊包袱跑進去,坐在他對面,然後怒視他。“喂!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我怕賠,所以不和你玩。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可我不行!我有老孃需要養,有日子需要過,你懂不懂啊?”

他靜靜的看着我,然後非常認真的點點頭,可接下來說的話卻讓我差點吐血。“到底要叫什麼好呢?我和你開的酒館,我的名字肯定要在前頭……叫什麼好呢?”

‘嘭’此乃,我實在無法和眼前這個妖孽溝通後,腦袋撞桌面的自殘之聲。

結果,我這一撞給人家撞出靈感來,只聽他說。“有了!叫非和婉酒館!嘿嘿!怎麼樣?好名字吧?”

非喝完酒館?額滴神吶!

我有氣無力的問。“你還打算把這強買強賣的作風給發揚到顧客身上咋滴?非喝完酒館?不喝完你打算怎麼辦?”

他一愣,這才反映過來。隨即笑的明媚如花,右手彎指成蘭花,斜斜的拋了一個媚眼。“那奴家可不依啊!”

“哈哈!”我拍着桌子爆笑,馬上直起身,猛的拉住他的手一頓猛搖,笑的前仰後合。“成!只要你敢捨身玩美男計,我就敢跟你試試。賠錢,你頂着。賠人,還是你上。兄弟,加油吧!”

他擡起手指抹了抹我脣角的哈喇子,嘖嘖嘆息。漂亮的小媚眼一掃,那絕對是風情萬種。比龍門客棧的張曼玉都風;騷,咳咳……請允許我用這個詞形容男人。“你看你那點出息!都說人有多大膽就能賺多少錢。你呀!註定就是個窮命。哼!”

他這就是應下我的要求了!我滿意的點頭,放心的和他笑嘻嘻打混。“那怎麼比?我有多大負擔,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你個孤家寡人能比嗎?”

他似乎這纔想起來一般,正經不少問。“你丈夫呢?新婚你就把人家丟家裡了?也不怕他耐不住寂寞*呀!”

我橫白他一眼,故意笑的輕鬆。“丟什麼丟?是人家把我丟了。不要我啦!”

他沉默,隨即再度不正經。“所以你纔想起找我啊?唉!我這顆玻璃心啊!被你傷的透透的啦!”

我搖搖頭,那是相當相當肯定的回答。“不是纔想起找你。而是……你在大街上強行把我拉來的。”

他這纔想起來,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原來……竟是我自己引狼入室的。啊呀!失策失策啊!”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真是越熟發現他越沒個正經的。難怪每次我見到他都那麼與衆不同,敢*家就是這麼個不着調的性格。不過,他倒是和我比較能說的來。這朋友,我交了。

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爲和即墨夜非聊的高興將煩心事都忘了。在酒館的第*,我竟睡的香甜無比,*好夢到天亮。

清早起來的時候,找遍整個酒館,即墨夜非都不在。正納悶中,他卻提着菜籃回來。那一身銀白映襯着清晨耀眼的陽光,是那般俊美挺拔。白希的臉頰帶着淡淡的金色更顯深邃,深紫色的眼瞳就像蠱惑人的妖精。

但是,這一切美好的幻象都要停留在我下一秒的視線之前。

因爲……看到菜籃內的東西,我就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才能解氣。雙手掐腰,用盡河東獅吼的力氣喊到。“即墨夜非!你都買點什麼回來啊?不是你的錢就可以亂花嗎?”

或許真的是用了太大力氣喊,我明顯看到即墨夜非額前的碎髮都被我吹的向後,他更是配合的閉上眼睛,連耳朵都用力向後收起。

待我喊完半天,他才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耳朵,紅豔豔的脣瓣兒輕啓,如乖巧的小媳婦兒般委屈道。“我是看你缺乏營養嘛!你看你,都過了及笄的人,還不到我肩膀的身高,一頭泛黃似乎隨時要掉下來的頭髮,滿臉菜綠色。你都快未來先衰啦!不食補怎麼辦?難道真要等到病了,你花錢買藥吃纔不心疼嗎?”

雖然我承認他說的都是事實,但也絕對不肯相信他的花言巧語。擰緊眉頭,食指戳上他的肩膀,每戳一下說一句。“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差,你少花言巧語。你若想吃好的就直說,不過,你說也白說。在咱們無法盈到足夠利潤之前,你都要給我吃素省錢。聽~明~白~沒~有~?”

他被我戳的向後退了好幾步,俊顏上滿是無辜和委屈,慢慢點點頭。“是,我的管家婆。”

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只給他一個裝酷的側臉,然後發號施令。“說對了,我現在就是這裡的管家婆,酒館的一切支出都要經過我同意纔可以。現在,你去把這些東西退掉,選最便宜的青菜買回幾樣。做好後端到大廳,我們邊吃邊談開業計劃。”

他撓了撓長長散落的髮辮,呃?剛纔太過晃眼,這會兒才發現。他居然數着滿頭小辮子,上邊還用辮子盤起一個大大的髮髻,哇!這裝扮又帥氣又嫵媚。丫的!他還真是酒館風;騷活招牌。

他發現我看着他發愣,明顯看出我又被他的外表迷惑。居然蘭花指一挑輕輕點上我的鼻尖,嗲聲嗲氣的撒嬌道。“韻韻~~~少退一樣,成不成嘛!”

渾身上下每個汗毛那個抖啊!這逍魂蝕骨的一聲,喊的我骨頭都軟了。可是……聽到最後,我馬上就一個激靈,用力拍掉他的爪子,冷聲堅決道。“不行!”

他氣的一跺腳,看着我離去的背影喊。“就是天仙脫光躺你*;上,也比不上一個銅板。施婉韻,你摳死算啦!”

我頓住腳步,連頭都懶得回,道。“誰說的?身爲天鉞王朝的女子,不色都對不起神!可我是謙謙君女,美色看看就好,根本不需要得到。所以,錢纔是我真正的男神。”

身後傳來他鬱悶到無語的跺腳聲,一直到我快進屋都沒停。無奈,只好轉身再高聲喊一句。“布靴子一雙七十文,一個季度批准你買一雙。你若再跺下去,是要光腳炒菜滴!”

“你……”他一指我的鼻尖,氣的就說出這麼一個字。

我攤手笑笑,轉身回屋。

即墨夜非,你以爲你還是一個人無拘無束嗎?從選擇與我合夥的時候,你的好日子就過到頭。我不會允許你任性亂花錢,更不會允許你出門吃霸王餐。我們的鬥爭,從今日就開始,準備接招吧!

即墨夜非炒的菜,香啊!即墨夜非的臉,臭啊!

一頓飯吃下來,他擺着的臭臉都沒變過,明明白菜裡沒有放醋,他的臉卻跟喝了一整壇醋精一樣,紅豔豔的菱脣都快撅上了天。

所以吃飯時我一句話都沒說,更是不理他,只管低頭吃飯,完全將他變成空氣視若無睹。飯後照例刷碗,然後抓過筆紙開始和他討論開業需要用的東西,以及事項。

酒館二樓有十間客房,一間主臥,一間雜役屋。他當然還是住在主臥,然而卻故意難爲,要我住在雜役屋。不過這沒關係,就算是這裡的茅房,都要比我家那茅屋好上不止十倍,所以我不吵不鬧沒多說一句,住宿問題就解決。

接下來是分工,這個基本沒有什麼爭議。他負責買菜燒菜,我負責迎客上菜刷碗,至於掌櫃之職,收錢歸一直在前臺的我,算賬則是兩個人共同分擔。

再之後,就是開業面臨的最大問題——啓動資金。即墨夜非對於自己和這家酒館的過去隻字不提,只說他在這裡沒有親朋,所以借不到一分錢,要我這個最大的股東想辦法。

可我又能去哪裡借呢?答案肯定是哪裡都借不來。於是,我倆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門外。

他圓圓的荔枝眼一眯,笑的三分狡詐,七分得意,道。“看來……”

我雖有些小小的愧疚,卻迫於無奈點頭應聲。“只有……”

然後,兩個人四目相對,眼中火星噼裡啪啦的燃燒,心照不宣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入夜,白日繁華的街道變得極端安靜,偶有幾個晚歸之人也是匆匆而過,直奔自家熱炕頭衝去。尤其是酒館並非處在市中心,所以來往人員更少也更安靜。

突然,酒館房間內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便是一聲嬌滴滴的男子輕喚。“嗯~~~韻韻,你輕點,輕點,人家……人家好疼。”

我冷哼。“滾!現在知道疼啦?要不是你那麼衝動,我會這麼急嗎?疼也給我忍着,閉嘴!不許叫。”

即墨夜非雙眸含淚,咬了咬脣瓣兒,半天才敢小聲說。“韻韻……我真的好疼。要不,咱明天做吧?緩一天,就一天,好不好?”

我露出狼女本性,咬着下脣瓣兒裝痞子,堅決搖頭,手仍舊油走在他僅着內衫的背上。絲毫都沒有餘地商量,肯定的回答。“不好!主意是你出的,開頭也是你挑的,現在反悔可不成。別說一天,一刻鐘我都等不了了,你給我上!”

他雙臂環在胸前背對着我,委屈的就像個受虐待的小媳婦兒。呃!不是像,根本就是。

只見,即墨夜非長髮披散未做任何修飾,一天未飲酒白希的俊臉被我亂畫的五顏六色,平日一身銀衣也被我換上順手牽來不知誰的白衫。

就因爲我是順手牽來,所以這衣服相當不合適。他換衣本來應該是自己的,可是因爲不合身,他穿的着急,結果幾下就將衣服扯破。我好不容易補好,卻發現這比之前還瘦,他就更穿不下。

嘿嘿!然後我順理成章的進屋幫他穿,本是想欣賞欣賞他那男模身材。但在看到他那張被我隨意塗鴉過後的臉便什麼興趣都沒有,就連耐性最後都磨光,所以就有了之上那一幕。

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了我的‘*’,迅速彈開我的手,馬上轉身坐在椅子上,哀嘆道。“我說管家婆,一件白衣纔多少錢啊?你至於摳到這個地步嗎?”

我擡眸剛要還嘴,卻在看見他此刻的樣子之時頓住。迅速將眼睛轉到別處,低聲提醒他。“錢還沒賺來別想花,你趕緊想辦法把衣服穿好,我出外等你。”

說完,轉身就走。

額滴神吶!我是相當知道他身材好的,但也不需要這麼近距離,再透過那薄薄的內衫去看欣賞吧?還好我色一直是在心裡,這要是色上頭再多看兩眼,還不得噴他一身鼻血啊?

夜風涼涼,吹散滿心的澎湃。即墨夜非就是磨磨蹭蹭不肯出來,直到我將剛纔忙活出來的一身汗都吹乾,他仍舊躲在屋內不知道做什麼。

再也等不下去,不轉身卻是回腳用力踹一下木門,大聲吼道。“姓寂寞的,你到底出不出來啦?”

半晌,我耐不住要踹第二腳,主臥的門卻‘吱呀’一聲打開。我剛想再嘮叨他幾句,卻在看到屋內飄出來的人影時,嚇了一大跳。

“啊!”忍不住驚叫出聲,盯着身披白被單,渾身散發陰氣的即墨夜非,直覺額角都被他嚇出冷汗。

他攏了攏額前散落的長髮,露出那雙隱着笑意的眸子,對我嬌滴滴的說道。“居然連你都能嚇到,我就不信咱們今夜搞不到銀子。”

撫了撫胸口,我仔細的盯着他看。他就是將白衣換成白被單,只是,他身上那莫名的陰氣是從哪裡來的呢?“夜非,你身上的陰氣好重,你怎麼弄的這麼像?”

他反手將身後的大蒲扇塞到我手中,荔枝眼眯起笑的殲詐。“一會兒用力扇這個,保證陰氣更重。天不早了,我們走吧。”

忍不住打個哆嗦,原來視線一直都在他的身上,所以才忽略最平常不過的風絲。看來,這招裝鬼騙錢應該很容易就能成功。

寂靜的小衚衕內,我拉着鐵絲最後一次給即墨夜非檢查,仍舊有些不放心的叮嚀。“你看準人再嚇,別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到時候還要我陪你受罪。”

他白了我一眼,卻對我的嘮叨相當無奈,只得馬上應我。“知道啦!知道啦!你都說了幾十遍,我就是個傻子都會背了。更何況,我是會武功的。”

“就你還會武功?得了吧。不記得自己吃霸王餐讓打手削的滿臉血的時候啦?會武功?哼哼!會你個大頭鬼。”我放開鐵絲,語氣相當諷刺回擊。

要說他一個男子完全手無縛雞之力,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若說他會武功,打死我也不信。否則,他這麼會被當街打成那樣?怎麼會裝個鬼還要我幫他吊鐵絲?

即墨夜非剛想說什麼,就看見衚衕口晃晃蕩蕩進來一個身影。那華貴衣料居然可以折射不甚明亮的月光,是個有錢的醉鬼。

他一個眼色,我馬上會意,將他按照原先的路線推下去,然後猛扇扇子給他製造陰風。

他白被單飄零,長髮遮面,雙手向前無力的垂着,哀怨的尖細嗓音居然有幾分像女子。由上向下飄飄而去,最後直接停在那個醉鬼面前。

“還我……”期期艾艾的話還沒說完,醉鬼就嚇得一聲都沒有,雙腿一軟直接暈在地上。

我趕緊跑過去,先對即墨夜非挑挑大拇指表揚一下,然後馬上蹲在地上找他懷中的荷包。

很快,我對即墨夜非揚揚手笑道。“大概有四十幾兩,可以收工啦!”

他雙手環胸仍舊還保持着鬼魅披髮造型,語氣相當利落的開口。“既然有法子賺錢,我們嚇一個也是偷,嚇兩個也是偷。爲什麼不多嚇幾個多賺點呢?若開業之後有個萬一,我們也好有應對的銀兩不是嗎?”

我將醉鬼安置好,已經偷了人家的錢,還把人家嚇昏,怎麼也不好意思就讓他隨便躺在這裡,萬一再來個走路不看道的,把他傷到就不好啦。

即墨夜非盯着我所有動作也不阻止,我安排好醉鬼才轉過身,堅決的迴應。“不成。我們這樣做是生活所迫,不是真的落草爲寇。做一次已經不對,怎可貪得無厭?趕緊收拾收拾,別落下痕跡,我們回去。”

即墨夜非生氣的撅了撅脣瓣兒,耍性子根本沒等我去拉鐵絲,自己順着腰間的束縛,一個用力就真的直奔牆頭飛去。

丫丫個呸的!原來這傢伙竟然真的會武功。

正在我一個愣神看他飛上去,順帶目光癡呆流哈喇子的時候,餘光卻看見一個人影。

他在牆上自然比我更早看到,馬上對我比了一個開始的手勢,根本就是不想聽我的,還是要再做一次。

看着他已經飛下來的身影,我怎麼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拆自己人的臺,只好就地靠邊躺下,只希望即墨夜非做完這一次能聽話,可以跟我回去。

眯着眼睛打量來人,我終於明白過來。什麼叫做聶小倩見貞子,什麼叫做小巫見大巫。

只見,來人一身白衣勝雪,頭戴大大的白色韋帽,足下一雙泛着熒光的白色長靴,甚至連雙手都包着白色的手套。而更恐怖的是,他走路是雙足不佔地,飄進衚衕的。

媽呀!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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