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應宗站在那看着,對這個少主的未婚妻着實很好奇。
對她手上的藥粉更好奇。
宣福夏見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藥粉,直接就給了他一包。
“就是普通的蒙汗藥,最多也就讓人昏迷一個時辰。”
解應宗點頭收了起來。
南霄野解決了,但南相城百姓身上的蠱卻沒有解決。
嵇衡審了南夫人一夜,各種手段都用了,一直不招。
南夫人知道他是想知道忠心蠱的解法,所以,知道他們不會殺自己。
便一直端着,從進來後,就不肯再說一句。
最後嵇衡不耐煩了,拔劍就砍了她一根手指。
南夫人怕下一劍就削掉她整條手臂,嚇得渾身顫抖。
她可不會武,只會一些藥理還有一些蠱。
她很自私,所以也相當的怕死。
現在發現,他們也許不會殺自己,但可以砍自己手腳。
她還年輕,可不想成爲殘廢活着,所以怕死的招了。
南相城的人身上的確都有蠱,但並不是所謂的南霄野一死他們就會死。
蠱只是普通的忠心蠱。
只要南霄野一死,他們身上的蠱自然而然的就解了。
因爲那些蠱是用南霄野的血養着的。
百姓們喝的那些苦茶,也都是用南霄野的血制的。
嵇衡當晚就把南霄野給殺了,並且讓人把他吊在了南相城的城門前。
南霄野死的那瞬間,南相城全城的百姓都開始拉肚子。
都拉出來了根死蟲,嚇得那些百姓們都涌到了醫館裡。
要不是解應宗出面解決,南相城裡的醫館,怕是都要讓這些人給砸了。
把南霄野吊在城門前,當然是問過南顧濤後才掛的,畢竟是他兒子。
又問過南顧濤,他還願不願意當南相城的城主,不願意,那就由於解應宗接任。
願意,那他就繼續當這個城主。
可南顧濤直接拒絕了,他也沒臉面再當這個城主了。
所以決定等解決了天堂的事,就出去走走。
宣福夏覺得他這樣挺好,被關了那麼久,也是需要出去散散心。
光解決天堂這個組織,就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
主要是他們的人分佈的太廣泛了,哪個國家都有。
要召回來,也是需要時間的。
天堂裡,也不全是喪心病狂之人。
有些也是生活所迫,來賣命賺錢的。
這些人怎麼處理,自然就交給瞭解應宗了。
嵇衡見南顧濤要去散心,想了想,拉着宣福夏也去了。
本來還不想帶素錦去的,想想,他的夏夏還需要人照顧,所以帶上了。
他們走的乾脆。
解應宗看着南相城的爛攤子,臉黑如鍋底。
然而,再氣也沒用,只能受着。
誰讓那倆主跑了呢。
嵇衡與宣福夏率先去的就是古漓。
古漓依山傍水,而皇宮就是建在矗立的山峰之上,而四周都是急湍的河流。
再圍繞的就是皇城,可以說是易守難攻之處。
宣福夏站在古漓皇城最高的樓上,看着四周的風景,感嘆出聲道:“這裡的景色真好。”
住在這裡的人,都像住在畫裡一樣。
嵇衡站在她旁邊環住她,“如果喜歡,我們可以在這裡久住一段時間。”
“要是何時想來了,我們再來。”
宣福夏想到他國師的身份問道:“你這個國師,下一個地方去的是哪啊?”
嵇衡笑道:“古漓。”
宣福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那就不就得了。”
嵇衡立即問道:“那我來的時候,夏夏也一起來嗎?”
宣福夏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夏夏真好。”嵇衡笑眯眯的拉着她下了樓。
“夏夏還記得聘禮中的那座山嗎?”
宣福夏點頭,能不記得麼,誰家送聘禮送一座山的?
嵇衡笑道:“那座山的地勢比這古漓皇宮更好,如果夏夏想,我們也可以把那裡建成這樣。”
反正有的是銀子建。
宣福夏想了下,搖了下頭,“目前沒打算。”
照古漓皇宮那樣弄下來,沒個好幾年哪搞得定。
倆人在古漓待了十來天,走遍古漓皇城的大街小巷,便離開了皇城去了別的地方。
宣福夏看到了好的東西就會賣下,讓雲合玄商分會的人送去宣王府。
倆人這一走,走了近兩年纔回了玄月。
嵇衡一回玄月,佔淵就跟他打了起來。
他明明都卸任,這小兔崽子卻把事丟給他,自己就跑了。
這一跑還跑了兩年。
倆人打得難分難捨,可把帝都的人給嚇着了。
他們都以爲擎天樓的少主把國師得罪了,所以纔打起來了的。
但宣福夏現在因爲義學與才華,在民間有了很高的地位,很受文人與百姓們的的尊崇。
自然也沒人敢說他們的不是。
所以,大家只能看着乾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