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衡直接倒在宣福夏身上問道:“夏夏,這次是很好的一個機會。”
“你想我怎麼做?”
宣福夏側目看向他,把他推開了些,“你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看我。”
“你怎麼開心就怎麼來。”
嵇衡又黏了過去,“我都無所謂,所以,按你的想法來吧。”
又不是他要當皇帝,玄月誰當皇帝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
所以,自然是自家媳婦高興就好了。
宣福夏想了下道:“阿衡,你覺得司未來值得支持嗎?”
嵇衡側頭看向她,“爲何這麼問?”
宣福夏會這麼問,就是怕自己的主觀意識太過強烈,而產生錯誤的選擇。
畢竟那是作者筆下的人,自己也不知道他的人品究竟是怎麼樣的。
嵇衡現在都沒有按劇情走了,那要是司未來也不按劇情走。
來個大反轉,變成大反派了怎麼辦。
既然搖了下頭,司未來也是夜臨教出來的,應該不會太壞吧。
看向嵇衡道:“我不知道他現在爲人怎麼樣。”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他是什麼樣子嗎?”
“他在被一羣內侍欺負,毒打。”
“第二次見他,他防備心很強,也才知道,他是靠吃冷宮裡的野草生存的。”
“都說在逆境中成長,也不知道會不會長歪啊。”
嵇衡笑道:“他是夜臨教出來的,不至於太壞。”
“若是不放心,把夜臨叫過來問問便可。”
宣福夏搖頭,“等你回再去問問他吧,若是可以,那就支持他吧。”
“自己人教了來的,總比不熟的人當皇帝強吧。”
嵇衡很認同,那司妄空明顯對他媳婦有意思,自然是防着。
“好,那我就自己看着辦吧。”
“好。”宣福夏點完頭後,又看向他,“你怎麼這個時候就來了?”
嵇衡靠在她身上,看着桌上她寫的東西揚起了眉,“又在寫書?”
“這次寫的是什麼故事?”
宣福夏剛想說,轉眼看向他,眯着眼問道:“幹嘛要轉移話題,是不是偷偷幹什麼壞事了?”
嵇衡立即否定,“怎麼可能。”
“我是會偷偷幹壞事的人嗎?”要幹都是光明正大的幹。
宣福夏看了他好一會,才收回視線。
嵇衡跟着鬆了口氣。
宣福夏拿起筆繼續抄書,邊抄邊問道:“叔叔嬸嬸他們呢?”
從訂婚宴後,就沒有看到他們了。
嵇衡也不靠着她的,撐着下巴看着她寫字道:“早就跑了。”
“娘是想來跟你說了聲,老頭硬把他拉走了。”
宣福夏頓了下,眼看毛筆上的墨快要滴到紙上了,立即重試了下筆。
“你爹也才三十多吧,你就叫他老頭?”
嵇衡抿一下脣,“他一天到晚的就想拉着娘四處跑,現在可是連域外都不管了,就想着退休,不是老頭是什麼。”
宣福夏敲了他一下,“爹與娘分開那麼久,想纏着她也是應該的。”
“你剛回來時,不也老纏着我不放麼。”
嵇衡立即就笑了。
可不是,就想纏在她身邊。
“行了,你要幹嘛就幹嘛去。”宣福夏直接就把他從椅子上推了下去。
要不是他的武功不錯,還真就差點坐到地上去了。
嵇衡無語的看着她,“夏夏,我就坐在這裡陪你,又不幹嘛。”
宣福夏看了他一會,就沒理他了,慢慢的抄着書。
“小姐,陸院長來了。”素錦在門外道。
宣福夏頓了下,“陸院長?”
他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做什麼?
“請他到前院吧。”隨後看向嵇衡打量了下。
“你待在這裡,還是一起出去?”
嵇衡站起來道:“去啊,看看他找你做甚。”
陸瑞年見他們來了,立即站起來看向宣福夏問道:“得跟你說個事。”
“有人想冒名頂替你,說《三字經》與《弟子規》《論語》這幾本都是他們的辛勞之作。”
宣福夏詫異的看着他,“我與你籤的契約,怎麼就讓人冒充了?”
“再說了,這書不是從你們尋鹿院流出去的麼,誰敢冒名頂替?”
陸瑞年輕咳了聲道:“這些人已經讓宣王抓了,宣王也把這些書是你出的,透露了出去了。”
宣福夏直接站了起來,“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我父王還扯進來了?”
“他又是怎麼知道,這些書是我給你的?”
“再說了,他不是在查私兵的事麼,怎麼有空管這小事?”
不是,現在大家的注意力不都在太后受教皇鞭和養私兵這件事上嗎?
怎麼的,誰在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蹦噠?
她是玄沁的事透露出去,那雲合玄商還保得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