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歸海想着,瞪向了單雲煙,“我之前怎麼交代的,你忘了?”
“讓你不要去招惹宣福夏,你偏要去,現在好了,你滿意了?”
單雲煙解釋道:“我真沒招惹他們,我真的是隻一開始說錯了話而已。”
“哪知他們會這麼的得理不饒人。”
單歸海冷哼,“哼,得理不饒人,如果是你,你會饒?”
“你說話不過腦子的嗎?”
“此事就如你弟弟說所,如果你一開始就道歉了,絕不會再有後面的事。”
“你爲何不道歉?”
單雲煙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紅着眼道:“我解釋過了,我只是一時口快才說錯的話。”
許志遠蹙眉道:“左相,不是說先商量怎麼賠禮道歉麼,還是先商量吧。”
“教訓孩子,後面再教訓。”
要是陸家真要找他們麻煩,有的是辦法。
單歸海黑前臉沉吟了下,“先去道歉吧,其他的看陸家主怎麼說。”
許志遠點頭。
第二日一早,宮淺笑就來敲門了。
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了。
宣福夏無奈起牀,收拾叫上林菲白與李研芳他們,帶着白空與甲一就出了門。
走到大門處,宣傾南追了下來,嘟着嘴道:“姐姐,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還別說,真把他給忘了。
宣福夏僵笑了下道:“怎麼會。”
因爲人多,也就沒有準備馬車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頤味樓所在的街道走去。
這麼多人,又都是俊男靚女的,自然就引人注目了。
昨日在宣王府發生的事,帝都愛聽八卦的人都知道了。
都自動的給他們讓了道。
一路慢慢逛到頤味樓,也差不多到了用午膳的時間了。
進了包間,宮淺笑就叫着要吃醉鵝。
宣福夏把菜單遞給陸清,讓他點。
又讓小二去重新拿一份菜單過來給林菲白與李研芳。
宣傾南拿着串糖葫蘆趴在窗臺上看着下面,“姐姐,小表侄來了。”
“咦,還有鈺王也來了。”
“咦,還有秦公子也來了。”
“咦,還有昨天那個葉公子也來了。”
宣福夏聽着他那一連串的咦,敲了他的額頭一下,“能一下子說完的話,不要分成幾句來說。”
說着探出去看了下,還真是。
鈺王是坐馬車來的。
而葉幸韶居然是與秦溯一起來的。
坐下沒等一會,申凌就敲了門。
申凌走進來,看向宣福夏與宣傾南行禮道:“申凌見過表叔與表姨母。”
宣福夏點了下頭,“不必拘束,坐吧。”
門還沒關上,秦溯就與葉幸韶走了進來。
“呀,真熱鬧啊。”秦溯自顧自的在宣傾南旁邊坐下。
宣福夏白了他一眼,看向葉幸韶問道:“師兄,你怎麼跟他混到一起去了?”
秦溯詫異的看向她,“他是你師兄?”
倆人是在半道上遇到了,由於昨天見過一面,性子也合味口。
倆人就結伴過來了。
結果是越聊越投機啊。
現場除了他,也只有申凌不知道了。
其他人都是知道的。
宣福夏想到,嵇衡的師兄不也是她的師兄,沒毛病。
看向秦溯,“有問題?”
秦溯立即搖頭,他能有什麼問題。
宣福夏見鈺王沒來,就讓小二關了門。
李研芳打量了下申凌,並沒有什麼感覺。
林菲白朝她使了個眼色,倆人就湊到了一起,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申凌只知道今日是來相看的,但祖母並沒有說是哪位姑娘。
他看了李研芳和林菲白一眼,便看向了宣福夏,湊了過去小聲的問道:“表姨母,是哪位姑娘啊?”
宮淺笑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也湊了過去。
小聲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呀?”
申凌看着她愣了下,見她梳着婦人頭,便搖了下頭。
宣福夏笑了下道:“好了,小二上菜了。”
“什麼事,吃過再說吧。”
她剛纔聽了一耳朵,李研芳好像並沒有看中申凌。
爲避免尷尬,此事自然就揭過不提了。
宮淺笑看着那一大盤的鵝,眼睛立即就亮了。
陸清給她夾了一塊,笑道:“快吃吧。”
宣福夏也給宣傾南夾了些,看向葉幸韶道:“過幾日,我要離開帝都一段時間,你是留在帝都,還是跟我們一起走?”
葉幸韶想了沒想的道:“我留在帝都,現在這邊有些亂,怕老三忙不過來,我留下來幫他。”
宮淺笑嚥下嘴裡的肉,立即道:“夏夏,我們跟你一起走。”
“好,不用問,我都知道。”宣福夏笑着點頭。
宮淺笑咧嘴笑了下,就埋頭繼續吃了起來。
秦溯看了他們一眼問道:“你是要去安陽縣?”
宣福夏點頭,“是啊,回去處理些事。”
秦溯立即問道:“介意多帶我一個麼?”
宣福夏瞥了他一眼,“你能出去再說吧。”
秦溯翻了個白眼,“我怎麼就不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