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說她遭報應了?
司從優氣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李連平半響也沒見司從優說話,還以爲她是默認了。
沒想到回頭一眼,公主居然讓宣福夏氣暈了過去。
擡着那隻沒受傷的手指着宣福夏,“你……你,好大的膽子。”
宣福夏瞥了那隻手一眼,淡淡的道:“這隻手也不想要了?”
李連平立即將手收了回去,“你等着,我這就去稟報陛下與太后。”
宣福夏在旁邊的假山上坐下道:“不用了,本郡主已經讓人去請了。”
這裡打了這麼久,那邊不可能一點信都沒有。
沒來,只怕是太后他們把這都清乾淨了,所以並沒有人去通知。
所以,她剛纔讓兩名暗衛中的一位去請宣王去了。
不一會兒,大部隊就朝這邊來了。
安太后見司從優躺在榻上不省人事,立即跑了過去,“優兒,優兒?”
看到她腿上的板子,立即看向李連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公主這是怎麼了?”
李連平立即將宣福夏的所作所爲,所說的話都復訴了一遍。
跟來的人聽見司從優是聽了那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才氣暈過去的,內心唏噓不已。
她那,還真算是惡有惡報了。
還真是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啊。
宣王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御林軍,連忙走到宣福夏面前問道:“可有受傷?”
宣傾南也圍了過來,看着她。
宣福夏笑着搖了下頭,“沒有。”
“丁嬸受了些傷,我沒事。”
丁嬸的傷自己已經包紮好了,見宣王看過來,笑着搖了下頭,“王爺,奴婢沒事。”
安太后先是瞪了李連平一眼,然後又瞪向宣福夏,呵道:“宣福夏,你可知罪。”
宣福夏站了起來,笑問道:“太后,請問我何罪之有?”
“就因爲我說了一句善惡終有報?”
“優兒的腿別說跟你沒關係,要不是你,怎麼會斷?”安太后說着別提有多心疼了。
原來的傷口還沒好全,現在腿又斷了。
“來人,將她給哀家拿下。”
宣王上前一步道:“本王看誰敢。”
“太后,做什麼都得講究證據。”
“再了說,夏兒好好的參中宮宴,爲何要將她叫來這裡?”
“這麼多御林軍又是怎麼回事?”
安太后站了起來,“哀家還就敢了,證據,這些御林軍就是證據。”
“他們爲什麼在這裡,呵,他們是哀家派來保護公主的。”
“公主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哀家給信你們不知道怎麼回事。”
“來人,將宣福夏拿下,哀家看誰敢保。”
宣王把宣福夏拉到自己身後,“本王看誰敢動。”
倆人直接對恃了起來。
所有從臣及家眷們都看着倆人,也真看着出宣王的硬氣。
大家都知道宣王根本不懼皇室,但沒想到,他爲了宣福夏會正面剛。
“本座看了一場好戲呢。”一個淡然的聲音從對面的假山上傳來。
安太后見是國師,心裡一緊,“國師,你怎麼在這裡?”
佔淵淡淡的道:“本座爲何不能在這裡,因爲這是皇家的御花園?”
安太后連忙搖頭,“不是,哀家是在想,國師爲何沒有去參加宮宴?”
宣福夏看了國師一眼,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在那的。
佔淵從假山飛了過來,落在宣王面前。
看了太后一眼,看向宣福夏道:“你這話雖好,但天可不管這種小事,得看人。”
宣福夏輕咳了下,她那是爲了氣人說的好不。
靠天吃飯不死也殘。
佔淵又看向太后,“協議中,本座只保玄月不破,但不保皇室是否易主。”
“別覺得有本座在,你們皇室就可以爲所欲爲。”
安太后讓他說得,臉漲得通紅。
況且有這麼多人看着,更是覺得顏面掃地。
“國師,別忘了,你是由四國皇室選出來的。”
佔淵輕笑,“那你們可以不選吶。”
“奐願,回國師府收拾一下,明日離開玄月。”
“是。”一個聲音從假山上傳了過來。
太后一慌,正想說話,佔淵就走了。
太后連忙道:“國師,是哀家說錯了話了,你可不能離開玄月啊。”
他要是真走了,那玄月可就是其他三國的目標了。
見司呈譽還在那傻愣愣的站着,立即呵道:“還不快去勸勸。”
司呈譽連忙擺駕去了國師府。
安國公見狀立即揚聲道:“今晚的宮宴到此結束,各位先請回府。”
然後安排御林軍將這些家眷們都送出宮,只留一些大臣商議此事。
太后鐵青着臉站在那,她的臉算是讓國師拿下來,放在地上踩了。
宣福夏看了宣王一眼,拉着宣傾南帶着丁嬸與素錦跟着人羣出了宮。
國家大事,可不關她的事了。
她有仇都當場報了,也沒她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