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福夏,你還敢出來?”司秋伊氣匆匆的走了進來。
瞪着她,就像瞪着一個殺父仇人似的。
宣福夏微挑了下眉,“請問靜安郡主,本郡主怎麼就不敢出來了?”
司秋伊冷哼,“你暗害安寧的事,別以爲就這麼完了,老天遲早會收了你這毒蠍心腸。”
宣福夏相當配合的點頭,“呵,對的,老天遲早會收了那些毒蠍心腸的人。”
“畢竟,本郡主好好的入宮面見了一下太后,就讓人給刺殺的差點死了。”
“老天要是不行動,怕是沒長心了。”
司秋伊瞪大了眼看着她,“我說的是你。”
這女人怎麼不按理出牌?
“本郡主又沒說是你,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宣福夏說着看向了走過來的司正俊。
“世子,想來,平親王府對本郡主的意見很大呢。”
“本郡主遭人刺殺險些身死都沒說什麼,靜安郡主倒是怪起了本郡主了。”
“怎麼,本郡主看着很好欺負?”
司正俊立即上前道:“請郡主見諒,靜安前段時間發熱,有些燒着腦子了。”
“父王已與宣王解釋過了,也保證一定會找出兇手的。”
司秋伊還想說話,直接就讓司正俊瞪了回去,“閉嘴。”
鈺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看向宣福夏道:“福夏,此事是靜安的錯,本王代她向你致歉。”
宣福夏看向他,面無表情的道:“鈺王,你已經第二次代她對我道歉了。”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你親妹妹呢。”
“而且,你越是代她道歉,她就會越肆無忌憚,自己做錯的事,得自己承擔。”
鈺王與司正俊愣了下,看向了司秋伊。
司秋伊愣了下,瞪着宣福夏呵道:“你放屁。”
“本郡主做錯什麼事了?”
“倒是你,是不是以爲前面有宣王靠着,後面又有國師靠着,就覺得大家都拿你沒辦法了?”
想想她就氣,她去了國師府那麼多次,沒有進去過一次。
那宣福夏憑什麼?
宣福夏笑着搖了下頭,她背後靠着的,何止宣王和國師。
司正俊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與父王都在盡力維護與宣王府的關係,而這個蠢妹妹卻一直在搞破壞,能不能好了。
宣福夏看了周圍的人一圈,“哎呀,居然讓靜安郡主看出來了,真是罪過啊。”
“可是沒辦法啊,一個是我父王,一個是我長輩,他們願意讓我靠着啊。”
她這話讓所有人愣了下。
國師是她長輩?
哪方面的長輩?
司秋伊愣愣的看着她,“你說國師是你長輩?”
宣福夏挑了下眉。
司秋伊立即轉變了態度,笑呵呵的湊了過去,“福夏啊,哎呀,剛纔是誤會了。”
“可不可以,帶我去國師府玩玩?”
這下輪到宣福夏愣神了。
這是什麼操作?
不止她,其他人也都愣了。
司秋伊輕咳了聲,原本也是因爲她能進國師府,懷疑他們的關係,才冒着酸水來挑釁她的。
現在知道只是晚輩關係,自然得改變態度了。
不然到時國師厭惡她了,可就更沒機會了。
司正俊臉更黑了,“司秋伊,你給我回來。”
“不要。”司秋伊想拉宣福夏的手,讓她給避開了。
宣福夏看着此時的司秋伊,靈光一閃,“你想當我長輩?”
司秋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當長輩也行,我們按我們的輩分來。”
宣福夏差點咳了出來。
還真是。
“不是,國師一直戴着面具,你看中了他啥?”
司秋伊輕咳了聲道:“他的氣質。”
“你不覺得他的氣質偉岸嗎,那一股無人能及的淡然,像是在藐視蒼生一樣,誰都入不了他的眼。”
宣福夏打擊道:“那你可能也入不了他的眼。”
司秋伊無所謂的揮了下手,“沒事,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有朝一日一定能打動他的。”
“呵呵。”宣福夏不得不說,她的想法很好。
這孩子的神轉變,也是沒誰了。
“你的忙我幫不了,國師府可不是誰都能進的。”宣福夏說完,就站起來準備出去走走。
鈺王轉身拉住她道:“福夏,可否與你談談?”
宣福夏瞥了眼他的手,示意他放手。
鈺王鬆開了手,“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
宣福夏道:“不知道鈺王想與我談什麼?”
“去前面的那個亭子裡吧。”那邊現在沒什麼人。
鈺王做了個請的動作,朝那個亭子走去。
宣傾南起身跟了上去。
宣福夏看着他道:“去玩吧,我讓白空師父跟着你。”
宣傾南點了下頭,就拉着白空走了。
司秋伊倒是還想說話,可看着鈺王那眼神,她也不敢開口了。